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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甘肃庆阳跳楼事件心得体会(优秀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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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网消息:“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浪漫诗句成为19岁女孩的绝笔。十九春秋培枝花,未展先折杀,痛失爱女,心碎父亲填词无处寄哀思。围观人群出现不和谐声音,生命在看客的围观和直播中陨落,是什么让她毅然决然撒手人寰?下面是小编精心为大家整理的观看甘肃庆阳跳楼事件心得体会(优秀5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一:观看甘肃庆阳跳楼事件心得体会 篇一

“疾风暴雨后,小草小花抖落水珠,坚强地挺立着,可是我最艳丽的那朵,却怎么也找不回来了!”6月29日,李明(化名)在自己的微信圈里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他是甘肃庆阳女孩跳楼事件当事人李奕奕的父亲。当日是事件发生的第十天,这天清晨,李奕奕的遗体告别仪式在庆阳市西峰区殡仪馆举行,随后遗体被火化。

从2024年到2024年间,李奕奕数次自杀被救,直到2024年6月20日,这个19岁女孩以跳楼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是什么样的绝望令这个女孩最终选择了自杀,以至于这个年轻的生命最终没能够挽回。趣闻博物馆·中国女网记者实地就李奕奕自杀事件进行了调查采访。

事件发生后,有媒体报道自杀女孩曾经在两年前遭到学校班主任老师的猥亵,那么两年前李奕奕遭遇了什么样的事件,两年后她为什么自杀,猥亵事件又和自杀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失败的心理救助案例

在李奕奕最后坠楼的丽晶百货大楼下,人们有序地摆上了鲜花和蜡烛,以表达哀思。因为害怕明火的潜在危险,一个又一个市民排着队,点燃蜡烛,又由下一个人再吹熄。

在经庆阳市检察院认定其真实性的李奕奕控诉书中,有这样的记述:(猥亵事件发生后)“回宿舍的路上,班主任一直跟着我,虽然只有一小段路程,我却觉得那么漫长、那么恐怖,我想立马逃走,直到宿舍。” “第二天,我一口早餐也吃不下去,因为内心的痛苦,我找到了学校心理辅导室,我几乎哭着跟王老师说了我的遭遇。(但)王老师说她解决不了,最后告诉了段主任。”

从对庆阳市六中的采访中可以证实,这位段老师时任该校政教处负责人。那么段主任对该事件又是如何应对的呢?

李奕奕的控诉书中这样写道,“我以为会还我一个公道,可段老师说他很庆幸我没有告诉我爸爸,而是第一时间找了心理老师,因为为人父亲,谁听了都会感到愤怒”,“他问我想怎么办,我着急学业,我说不想再看见班主任。段老师满口答应,便问我是谁,我说是吴老师,他立刻反悔了,给我说他办不到。因为学校很难替换(他)的班主任,他说了学校好多困难,他说我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希望我不要为难他。”在李奕奕的叙述中,段老师让她可以随便换班或者转学,但显示出很有个性的李奕奕拒绝了,李奕奕认为,“我没有错,为什么我要委曲求全”,“我不懂为什么宁要我转学也换不了一个老师,我不同意。”

“她拒绝了学校为她换班、转学。”李奕奕关于拒绝换班、转学的说法得到了学校副校长李克勤的证实。

在李奕奕的叙述中,此后,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段老师竟然自作主张让班主任到心理辅导室来给我道歉,吴某进门的那一刻,我就觉得痛苦不堪。”

而在她的控诉书里,李奕奕写道,“(对于班主任的道歉)好像我如果继续不上课,就会害得他没有工作,会破坏他的家庭,他将没有颜面,我就像是恶人,不得已,我勉强回到了班里。”“可我实在不想看见他,他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那种伪善,让我觉得丑陋、罪恶,我受不了,我给我爸打了电话。”

李奕奕还在控诉书中提到了这样一件事,“几天后,爸爸带我到东湖公园去见王老师(学校心理辅导老师),她起先询问我心情如何,后来劝我回学校,当看到我一直心情低落时,竟说了句她觉得事情本来没那么严重,又没有受到最大的伤害,是不是我小题大做了?”“难道非要我受到最大伤害才算严重吗?”

对这次所谓的心理辅导,在学校的通报中仅有一句“事发后,学校安排心理咨询老师先后多次对李同学进行心理疏导和辅导”。据校方告诉记者,学校先后三次对李奕奕开展心理疏导工作,其中有一次是家长方面提出的。

以上是2024年9月5日到9月6日,也就是李奕奕受伤害最初阶段,学校对该事件的应对(白话文★),那么对此相关专家怎么看呢?

心理咨询师姜莹在分析这个案例后表示:在事件发生时,孩子第一时间找的是心理老师,可见孩子对这个老师多么信任。如果这时,心理老师能为孩子的利益考虑,尽量替孩子保密,首先和家长沟通情况,在告诉领导的时候也注意提醒领导保密,并建议学校关注孩子的心理反应,转介心理专家进行辅导,而不是如此简单粗暴地处理,就不会对孩子和家庭造成一系列二次伤害。学生几次试图回到学校时,学校老师、同学对她的另眼相看,造成了她的孤立。这说明学校既没有重视对教师的处理,更不懂性教育,不懂被性侵孩子的心理,没有给她应有的心理支持,才使她回到原来人生轨迹的努力一次次失败。

兰州市长期从事心理咨询实践工作的季春晖女士接受采访时告诉记者,“当危机事件发生以后,最好将受害者与加害者分离,否则会让受害者有强烈的厌恶感和恐惧感。当创伤危机事件出现时,要开展专业、持续、有效的帮助,社会、学校、家庭、责任方多方面形成合力、配合,有效地为当事人构建起支持系统,每一个群体都能明确知道系统性的应对方式。”

“在危机事件面前,我们应该从不同的主体,从点到面再到线,有效地形成系统化的应对模式,构建一个积极的通道,当一个人受到伤害时,有人,有专业,有体系,形成合力系列去应对。事件中,校方有责任针对受害者的要求给予持续的关注,承担相应的责任。在事件中,孩子内心其实是渴望有一个公平的评判,但她没有得到。”

“很明显,这是个非常失败的心理干预案例。”季春晖认为,“事件也暴露出青少年缺乏必要的性教育”。

篇二:观看甘肃庆阳跳楼事件心得体会 篇二

李奕奕追悼会举行,李奕奕母亲在亲友的搀扶下来到殡仪馆。

那么曾经的庆阳6中学生李奕奕究竟为什么要选择自杀,李奕奕跳楼自杀与猥亵事件到底有何关联?庆阳市教育局一位马姓督学向记者表示:“我不认为猥亵事件和学生自杀有必然联系,如果猥亵发生后女孩就自杀了,可以认为两者有必然联系。两年(跨两个年头,实际约一年时间)后再出现这个事,我不敢下定论。女孩自杀的因素有很多,自杀的原因公安也还在调查。”至于导致女孩自杀还有哪些因素,马督学没有给出更多解释。

至于庆阳市教育局为何在6月26日(女孩跳楼事件发生6天后)才做出撤销吴某教师资格,调出教育系统的决定,马督学坦陈是因为近期媒体报道后舆论压力太大教育局才做出这个决定。

据庆阳市检察院的通报称,2024年5月2日,庆阳市西峰区公安分局根据相关法律认定吴某行为构成猥亵,决定执行拘留十日。2024年7月13日,李奕奕父亲李明不服西峰区公安分局的行政处罚决定,向西峰区人民检察院申请立案督察。2024年3月1日,西峰区人民检察院认为吴某有猥亵行为,但情节轻微,不构成犯罪,决定对吴某不起诉。李明不服西峰区人民检察院的不起诉决定,于3月7日向庆阳市人民检察院提出申诉。2024年5月18日,庆阳市人民检察院决定维持原不起诉决定。5月18日这个时间距离女孩跳楼事件发生仅有一个月的时间。

援引媒体采访李明的报道称,3月1日,西峰区人民检察院认定对吴某不起诉决定出来后,李奕奕的情绪就非常激动。5月18日市检察院维持西峰区对吴某不起诉的决定后,李奕奕就再不愿意跟父亲就这个事情进行任何交流了,并对父亲说自己像个神经病一样,都是那个老师害的。

事实上李明一直希望庆阳6中就猥亵事件给女儿一个道歉,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女儿病不好,是当事人处理太轻,还有学校迟迟给不出道歉,治病的大夫也说,尽快给你女儿一个公道,这对女儿治病很重要!”

但是对这个多家媒体都提到的道歉一事,庆阳6中副校长李克勤和校长助理范东新接受联合采访时称,他们从未接到李明父女关于道歉的诉求,并且表示,如果家长和孩子需要,我们可以给孩子一个道歉。记者问为什么不能主动道歉呢?但没有得到回答。

记者从李奕奕的控诉书中可以看出,李奕奕对求学、上大学有着非常强烈的渴望,猥亵事件发生后曾多次希望回到学校上学,正如她在控诉书中写道,“我多次返回我曾经喜欢的学校,想要安心学习,可我再也不能安心学习了”,“如果不是他和学校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应该是个单纯善良、期待步入大学的17岁少女,而现在一些都被毁了……”

据媒体报道,6月19日(李奕奕自杀的前一天),李奕奕仍告诉父亲李明,自己还想去上学,并且对父亲说,“我肯定还要上学,我那么多同学,去年比我(成绩)差的,也上了大学,今年又有那么多考上的,我凭啥不能上。”

6月20日,李奕奕没有履行和父亲的约定,这天19时15分许,李奕奕选择了从西峰区丽晶百货大楼8楼跳下,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对于李奕奕的自杀,记者在采访中还听到李奕奕的自杀有情感因素在内,在采访中记者没有得到证实。有市民表示,家长的长时间上访,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当,使当事人身心疲惫也是一个原因。关于上访,记者采访中确有涉及,相关媒体也曾报道。

6月27日,庆阳6中校长朱永海对在座的媒体表示:“在此我对李某某家庭和全市人民表示深深的歉意!”但记者注意到,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忽略,这个道歉中,依旧没有提及李奕奕的名字。

不过,这样的道歉,对于已选择结束生命的李奕奕,已没有任何意义。

篇三:观看甘肃庆阳跳楼事件心得体会 篇三

据小忆的父亲介绍,由于女儿的精神状况不好,无法在校学习,学校通知他把小忆接回了家中,带她去医院看病,后来经医院检查小忆患上了抑郁症。

在高三的上半学期,小忆的父亲带着她全国各地求医问药,他们父女认为在学校里没有找到应有的公道,于是选择报警。

甘肃省庆阳市公安局西峰分局政委肖建军称:“在我们调查的过程中,我们确认了他的这个行为已经构成了猥亵,所以才对他进行行政处罚的。”2024年5月,庆阳市公安局西峰分局对涉事教师进行了行政拘留10天的处罚决定。

随后根据公安局的处理决定,庆阳市教育局决定对涉事教师吴永厚进行专业技术降级处理,从高级职称降为中级职称;此外,吴永厚被调离了教学岗位,进行教学辅助工作。

而此时,小忆的父亲正带着小忆在北京治疗。央视记者独家专访了当初治疗小忆的北京安定医院精神科医生,据该名医生回忆,小忆在安定医院进行了一个月左右的治疗,医院的诊断结果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个病持续的时间很长,过了一段时间当初的记忆还在不停闪回,还会闪出当时的那种情景,甚至会出现焦虑、抑郁等各种各样的症状。这种病对于孩子还说,可能会出现愤怒期、抑郁期等,最让人担心的就是会出现自伤、自杀,甚至伤害他人的一种行为。

当被记者问到是否对甘肃的这名女孩最终跳楼感到遗憾?这位医生说特别没法接受,大家需要多关注青少年的心理健康。这位医生还说,对于精神科的疾病,因为这是一种慢性疾病,这个病的治疗是缓慢、规范、长程的一个治疗,不是说看一次病就结束了,得需要长时间地跟踪、随访,家属需要配合医生。

病历显示,小忆于2024年6月16日从安定医院出院,当时病情一度稳定,但是她对吴永厚只行政拘留10日的处罚并不满意。于是,父女俩就此向庆阳市西峰区人民检察院提出申诉。2024年3月,西峰区人民检察院对吴某涉嫌强制猥亵案件作出了不起诉的决定。检察院认为吴某的情节显著轻微,不构成犯罪,主要理由如下:

小忆的父亲对此结果并不满意,随后又找到了市检察院。2024年5月,庆阳市人民检察院决定维持西峰区人民检察院对吴某不起诉的决定。事情又回到了原点。此后,已经被诊断为抑郁症的小忆情绪更加不稳定,学业也无法继续了,还时常有轻生的想法。此时,父亲还在安慰小忆,但是说出的话就连他自己也说服不了。

而此时,小忆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篇四:观看甘肃庆阳跳楼事件心得体会 篇四

庆阳市新闻办举行“西峰6·20女孩跳楼”事件情况通报会,通报会上庆阳6中校长朱永海主要通报了包括事件相关人情况、事件发生情况、对吴某的处理、对李奕奕的关心爱护及医疗救助及事件反思等内容。

朱永海在通报中称,“(猥亵事件发生后)9月6日,下午我召集班子成员开会研究,就该事件做出处理,撤销吴某班主任,调离教学岗位,令其停职反省,对吴某进行严肃批评教育,责令向李奕奕及其父亲诚恳道歉。”在记者先期的采访中,该校校长助理范东新表示,处理决定还包括让班主任吴某做出深刻检查,但通报中未有提及。范老师还告诉记者,班主任吴某调离教学岗位大约是在2024年中秋节之后,2024年中秋节是当年9月15日,也就是说在猥亵事件发生后的这段时间,吴某仍担任李奕奕的班主任。

对于记者关注的为什么没有立即将吴某撤换的问题,校长朱永海的解释是“因为其家属(李奕奕父亲)要求一定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怕将班主任调离引起学生的猜疑,这是原因之一;其二,接替的老师需要教务处和相关年级协调。”朱永海在通报中还称,李奕奕从事发到学期末,除看病外,其余时间都在学校“正常”上课。

但在李奕奕的控诉书中是这样描述自己状态的:“几天后我返回学校,班主任来上课,看见他我就想起那晚的恐惧和绝望,我恶心、愤怒、厌恶,与那样的人,我一天也相处不了,我觉得头都快炸了,不得已,又回了家。”

据悉,事发后学校曾向教育局建议将吴某调离学校,但这个建议没有实现,对此庆阳市教育局副局长韩克旺给出了一个让现场记者意外的回答:“一是因为调离涉及编制问题和人事方面的问题,另外,因为调离不属于处罚措施,因此没有将吴某调出6中。”

通报还就两个情节做了耐人寻味的说明。2024年12月6日,李同学在一次服药时,未遵医嘱,服药过量,以致昏迷,学校及时将其送到市人民医院进行洗胃。

但在李奕奕的控诉书中,这次所谓的服药过量其实是一次自杀行为,李奕奕写道,“因为吃药的原因,上课实在有心无力,还头疼不止,我觉得我要疯了,一天下午我在学校吃了一把安眠药,我想干脆死得彻底一点,我要伤害过我、糊弄过我的老师受到内心的谴责,可没能如我所愿,醒来后我身上插着各种管子……”事实上,在这次自杀前,李奕奕还曾有过一次服药自杀。

校方的通报还称,2024年春季开学后,李奕奕未到校上课,5月24日20时许,出现在我校教学楼五楼,手抱水泥石柱,站在楼道护栏上。为防止发生意外,学校立即报告公安和消防部门,全力进行处置,未造成后果。对这次经西峰区公安分局认定的自杀行为,通报中只字未提“自杀”二字。

2024年5至6月,经学校协调,吴某先后垫支诊断治疗费用共5万元。7月5日学校与李奕奕父亲及吴某的代理律师共同协商解决李奕奕后期治疗费用问题,达成一致意见,由学校牵头一次性垫支后续治疗费用35万元。7月11日,学校就调解垫支情况向李奕奕父亲进行了说明,需要走司法程序,李奕奕父亲表示同意,但在确认签字时,李奕奕父亲拒绝签字。此后该事件按司法程序处理。有媒体报道李父未签字的原因是协议中有令其感到“屈辱”的内容,至于是什么内容,朱永海的回答是协议现在已经找不到了,但有会议记录可以提供,但此后庆阳相关部门并未提供该会议记录。

但从记者采访的相关报道、控诉材料看,李奕奕父女对校方的不满是显然的。不满的焦点是对班主任吴某的处理,对此李奕奕在控诉书中曾这样写道,“原来之前一个又一个一直提醒我本身的善良,竟是利用我的善良去减小学校的困难!是要用善良让我退让!”她还发出质疑,“为什么学生出了事学校不是为我主持公道,而是想方设法减小学校受到的影响,还有意掩盖此事?”

父亲李明是在事发第二天接到女儿电话的,但他真正知道女儿受到伤害是事件发生后的某一天女儿告诉他的。其间没有人告知他女儿究竟在学校遭遇了什么。而李明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事发后,学校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对当事人有过处理。”

李明看到的是吴某只是被调离了教学岗位,而这样的处理他显然不满意。在接受相关媒体采访时李明表示,尽管吴某调离了教学岗位,但仍旧留在6中工作,这对李奕奕仍旧是个隐性的威胁!

庆阳市教育局提供给记者的一个汇报材料中称,事件按司法程序处理后,李奕奕家长没有到学校和市教育局上访。李克勤副校长告诉记者,此后学校没有再和李奕奕及家人联系。

在6月27日名为“西峰6·20女孩跳楼”事件情况通报会上,作为主要发言方的庆阳市教育局和庆阳6中,通报中均未对李奕奕在校期间受到猥亵与女孩跳楼事件的关联提及,在庆阳6中的通报中更是连跳楼自杀这样的字眼也只字未提。

一声迟来的道歉

篇五:观看甘肃庆阳跳楼事件心得体会 篇五

女子的父亲李某对西部大开发工作人员讲述了孩子的遭遇。

孩子叫李某奕,1999年4月出生,原庆阳六中高三(二)班学生,平时活泼开朗,勤奋好学,成绩在班级前列。然而,噩梦从2024年9月开始了。2024年9月5日下午,当时正在庆阳六中读高三的李某奕突然胃疼,因为宿舍比较冷,被老师安排在教师公寓休息。晚上8点半左右,班主任吴某厚以探病为由进入女儿休息的房间,询问过后便开始摸脸、亲吻、咬耳朵、搂抱李某奕,后因安排她休息的老师进房间取东西才停止。此后她心里就有了阴影。她先找到学校心理辅导老师哭诉了自己的遭遇,心理辅导老师解决不了,又告诉了政教主任段老师。交谈中段主任得知孩子的诉求是不想见到这位涉事老师,就答应其要求。并肯定了孩子没告诉家长是对的。

后来,当段主任得知这位老师是吴某厚时,马上开始诉苦,学校有困难他办不到,转班转学都可以。并在孩子不知情的情况下叫来了吴某厚跟孩子道歉。“在没有经过我女儿同意,在没有人陪护的情况下,让当事人给我女儿道歉去了。后来女儿有一次生气地的讲,哪是道歉,就是来威胁我!我就想小孩本来7月份有一次,9月份发生这事(猥亵),孩子很无助的找心理辅导老师,找学校,那你还敢让她单独去面对我女儿,我都在想,学校哪来的那么大胆让她两单独去见!”李某奕父亲愤怒的说。

在李某奕觉得,自己并未做错什么,学校宁要让她转校也不调换一名老师,这对她来讲不公平。从此她开始焦虑、烦躁、夜不能寐,一直靠安眠药睡眠,以至后来不能正常上课。她一直想要一个公道,直至她跳楼自杀也未能如愿。

之后父亲带她四处去看病,看到父亲为她的病情不见好转而焦急万分,她才将自己的遭遇告诉父亲。父亲很无助的找朋友商量,朋友劝他,此事已经过去近两月,就算报案警察也很难取证,孩子马上快高考了,赶紧带孩子看病抓紧学习,耽误高考就耽误孩子的前途。“我当时也没有主意,我想既然找朋友商量,就相信朋友的,现在想想当时真糊涂”李某奕的父亲讲。

孩子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主治医生和心理辅导老师都说要打开孩子的心结,而孩子的心结就在学校一直没有给她一个公正的说法。在断断续续上学过程中,他多次找过学校。起初学校还和他谈,后来学校说他们是组织教学的地方,处理教师的事管不了,要找教育局,直接就不理他了。再后来他连门都进不去了。

有一次他为了进去,被门把手上的皮都夹掉了。没办法只有找教育局。起先教育局称学校是法人单位,这事情的法人主体不是他们,让他找学校。在教育局的协调下他又找到学校,但领导都避而不见无人答理。

从北京看病回来后,他联系之前沟通的几位校长均无人回应,无奈他又找到教育局,教育局才组织学校、教育局、当事人的律师、还叫了他在庆阳某县城教书的兄长一起开了协调会。协调过程中,学校一直认为他要求学校道歉是为了抬高赔偿。殊不知,他只是想为孩子争取一个公平的说法,解开孩子的心结,配合医生的治疗。“孩子第一时间找学校就是想让学校帮她排除学习的干扰,这种隐形的威胁。但是学校没做到,她就想学校能给她个道歉也好,我当时提出这个要求他们都不吭声。我就求他们,你们觉得如果书面的道歉做不到,哪怕你们某一级领导代表学校跟孩子说说,就全当救我孩子呢!”李某奕父亲讲。但教育局和学校一直跟他讲赔偿的事,没人答应他的要求。“然后把我哥单独叫出去,说这个事不能任由你弟任性处理,今天开这协调会你也明白,后来我哥就给我说,让我先听人家怎么说,别反驳人家,我就再没吱声。”李某奕父亲补充说。

大约一周后,李某奕父亲被通知到学校签协议。在看到这份协议中的种。种苛刻的条款,他觉得自己虽然很缺钱,但这份协议让他感觉很屈辱,所以最终没签,也没拿到协商的35万。协商无果,他最终选择了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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