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时候,大家一定没少背过文言文吧?文言文作为一种定型化的书面语言,沿用了两三千年,从先秦诸子到明清八股,都属于文言文。为了帮助更多人学习文言文,下面是白话文整理的干将莫邪文言文翻译(最新4篇),希望能够给予您一些参考与帮助。
篇一:拓展阅读 篇一
故事演变过程
西汉刘向《列士传》与《孝子传》两传记载,内容一致,由干将莫邪铸剑——干将隐匿雄剑——晋君怒杀干将——赤比欲为父报仇——客助赤比杀王五部分情节组成。
东汉赵晔《吴越春秋》中记载的干将莫邪的传说情节较《列士传》丰富。其中铸剑部分,增加了“莫邪断发剪爪投炉”的情节。 同时,补充交代了铸剑所用原材料铁器的出处,使铸剑情节更为详瞻,独立成章。复仇情节较早先版本更为生动,新增设了人物间的对话:眉间尺逃楚入山,道逢一客,客问曰:“子眉间尺乎?”答曰:“是也。”“吾能为子报仇。”尺曰:“父无分寸之罪,枉被荼毒。君今惠念,何所用耶?”答曰:“须子之头并子之剑。”尺乃与头。客与王。王大赏之。即以镬煮其头七日七夜,不烂。客曰:“此头不烂者,王即临之。”王即看之,客于后以剑斩王头入镬中,二头相啮,客恐尺不胜,自以剑拟头入镬中,三头相咬,七日后一时俱烂,乃分葬汝南宜春县并三冢。
此处不仅增添了眉间尺与山中行客之间的对话,而且增加了“二头相啮”、“三头相咬”的情节,使原本有些薄弱的煮头情节更加引人入胜、变幻莫测,人物形象更加饱满。这一情节使文本在最后收尾处达到高潮。《吴越春秋》对干将莫邪故事的创作极大丰富了《列士传》的内容,是一次成功的再演绎。
今本《吴越春秋》中将干将莫邪故事分割成铸剑、复仇两个部分,铸剑条列入《阖闾内传》,属正文,复仇条则收录进佚文部分。《太平御览》卷三引《吴越春秋》与此相同,铸剑条收在《兵部七十四·剑中》,复仇条收在《人事部五·头下》。两者在细节处的出入:铸剑中明确提到干将莫邪是为吴王阖闾铸剑,而复仇中眉间尺的复仇对象却是楚王。
晋代,是干将莫邪传说定型时期。干宝《三王墓》、萧广济《孝子传》等关于干将莫邪传说的全部情节均已出现,同时铸剑与复仇故事发生的国家与人物也趋于统一。
《搜神记》中的记载故事完整、内容丰富、语言生动、人物形象鲜明突出。新增了楚王请相剑师相剑的情节,使干将被杀的原因更加具说服力。眉间尺欲逃亡后,补充了其“入山行歌”和“哭泣”的情节,为客的出场提供理由,也符合眉间尺尚且年少的身份和父仇难报的心境。在眉间尺献头和楚王煮头中增加了其尸“立僵”与“头踔出汤中,踬目大怒”的内容,显示出眉间尺勇猛轻死、大义凛然和对楚王的仇恨,眉间尺这一形象在此版本中显得鲜活、饱满、生动。干宝《搜神记》很好地表现出创作者的情感倾向,作品的反抗性、斗争性得到了充分的彰显。这一版本可称成熟。
与干宝《搜神记》差不多时期的还有萧广济的《孝子传》,这也是一个以“复仇”为主题的故事。相较其它版本,新增了“楚王夫人抱柱生铁”与“两剑分离雌雄相忆”的情节,前者乃与“貘”与“蠪蚳”神话传说相关,后者则受到阴阳观念中“对立”与“融通”思想的影响。晋代另一个与干将莫邪传说有关的故事是张华、雷焕发现宝剑。内容本身,也可作为复仇故事的后续。同时,张华、雷焕故事与“宝剑分离雌雄相忆”情节也有一定渊源关系。晋代,干将莫邪铸剑与复仇传说中的情节已全部出现,此后的版本均是依次为底本的演变。
晋之后,特别是明清时期,随着杂史杂传作品的出现,干将莫邪传说逐渐从原有的故事背景中脱离,具有神仙道术意味,原本的现实性、反抗性被削弱。
冯梦龙《东周列国志》采“铸剑”传说,兼采《晋书·张华传》中张华、雷焕之事成文,无眉间尺复仇一事。增加了干将乘宝剑飞去的情节:
其后吴王知干将匿剑,使人往取,如不得剑,即当杀之。干将取剑出观,其剑自匣中跃出,化为青龙,干将乘之,升天而去,疑已作剑仙矣。使者还报,吴王叹息,自此益宝莫邪。
莫邪以人殉剑投炉而死,干将乘剑飞去,则复仇情节完全没有存在的空间,原本铸剑与复仇故事中的严肃意义和反抗性、斗争性消失殆尽。干将莫邪传说的历史价值、现实色彩越来越弱,故事性、神异性则越来越强。
《说岳全传》记载的故事与干将莫邪传说一致,但铸剑师的姓名却是欧阳冶善,宝剑的名字叫“湛卢”,煮头情节的结尾头结成了莲子,吃了可长生不老。作者钱彩为增强故事性、传奇性,将原本属于干将莫邪的传说移入文本,增加了《说岳全传》中剑的神秘色彩,增添了史传小说的魅力,结尾处的改编带有浓厚的道术色彩。干将莫邪传说从原有的历史背景中脱离。
篇二:干将莫邪原文 篇二
楚干将、莫邪为楚王作剑,三年乃成。王怒,欲杀之。其妻重身当产,夫语妻曰:“吾为王作剑,三年乃成,王怒,往必杀我。汝若生子是男,大,告之曰:‘出户望南山,松生石上,剑在其背。’”于是即将雌剑往见楚王。王大怒,使相之,剑有二,一雄一雌,雌来,雄不来。王怒,即杀之。
莫邪子名赤,比后壮,乃问其母曰:“吾父所在?”母曰:“汝父为楚王作剑,三年乃成,王怒,杀之。去时嘱我:‘语汝子:出户望南山,松生石上,剑在其背。’”于是子出户南望,不见有山,但睹堂前松柱下石低之上,即以斧破其背,得剑。日夜思欲报楚王。
王梦见一儿,眉间广尺,言欲报仇。王即购之千金。儿闻之,亡去,入山行歌。客有逢者,谓:“子年少,何哭之甚悲耶?”曰:“吾干将、莫邪子也,楚王杀吾父,吾欲报之。”客曰:“闻王购子头千金,将子头与剑来,为子报之。”儿曰:“幸甚!”即自刎,两手捧头及剑奉之,立僵。客曰:“不负子也。”
客持头往见楚王,王大喜。客曰:“此乃勇士头也,当于汤镬煮之。”王如其言。煮头,三日三夕不烂,头踔出汤中,踬目大怒。客曰:“此儿头不烂,愿王自往临视之,是必烂也。”王即临之,客以剑拟王,王头随堕汤中;客亦自拟己头,头复堕汤中。三首俱烂,不可识别,乃分其汤肉葬之。
篇三:干将莫邪翻译 篇三
楚国的能工巧匠干将和莫邪夫妻二人给楚王铸造宝剑,用了好几年的工夫才制成。楚王因时间久了而发怒,想要杀死铸剑人。宝剑铸了两把并分有雌与雄。干将的妻子当时怀孕就要生孩子了,丈夫便对妻子诉说道:“我替楚王铸造宝剑,好多年才获得成功,楚王为此发怒,我要前去送剑给他的话,他必杀死我。你如果生下的孩子是男孩的话,等他长大成人,告诉他说:‘走出家门看到南山,一棵松树生长在一块巨石上,我留下的另一把剑就藏在巨石的背后面。’”随后就拿着一把雌剑前去进见楚王。楚王非常忿怒,命令人来察看宝剑,发现剑原有两把,一把雄的,一把雌的,雌剑被送呈上来,而雄剑却没有送来。楚王暴怒,立即把铸剑的干将杀死了。
莫邪的儿子名叫赤,等到他后来长大成人了,就向自己的母亲询问道:“我的父亲究竟在哪里呀?”母亲说:“你的父亲给楚王制作宝剑,用了好几年才铸成,可是楚王却发怒,杀死了他。他离开时曾嘱咐我:‘告诉你的儿子:出家门后看到南山,一棵松树生长在一块巨石上,宝剑就在石头的背后面。’”于是,儿子走出家门向南望去,不曾看见有什么山,只是看到屋堂前面松木柱子下边的石块,就用斧子击破它的背后面,终于得到了雄剑。从此以后,儿子便日思夜想地要向楚王报仇。
一天,楚王在梦中恍惚看到一个男儿,双眉之间有一尺宽的距离,相貌出奇不凡,并说道定要报仇。楚王立刻以千金悬赏捉拿他。男儿听到这种情况,逃亡而去,躲入深山唱歌。路过的客旅中有一个遇到他悲歌的,对他说:“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痛哭得如此悲伤呢?”男儿说:“我是干将、莫邪的儿子,楚王杀死了我的父亲,我定要报这杀父之仇。”客人说:“听说楚王悬赏千金购买你的头,拿你的头和剑来,我为你报这冤仇。”男儿说:“太好了!”说罢立即割颈自刎,两手捧着自己的头和雄剑奉献给客人,自己的尸体僵直地站立着,死而不倒。客人说:“我不会辜负你的。”这样,尸体才倒下。
客人拿着男儿的头前去进见楚王,楚王非常欣喜。客人说:“这就是勇士的头,应当在热水锅中烧煮它。”楚王依照客人的话,烧煮头颅,三天三夜竟煮不烂。头忽然跳出热水锅中,瞪大眼睛非常愤怒的样子。客人说:“这男儿的头煮不烂,希望楚王亲自前去靠近察看它,这样头必然会烂的。”楚王随即靠近那头。客人用雄剑砍楚王,楚王的头随着落在热水锅中;客人也自己砍掉自己的头,头也落入热水锅中。三个头颅全都烂在一起,不能分开识别,众人于是分开它们的汤与骨肉,而埋葬了它们。
篇四:故事点评 篇四
魏晋南北朝时期,动荡不安,战乱频仍,宗教迷信思想最易传播。腐朽的士族阶级不敢正视现实,妄想羽化登仙,永世享乐,多信神仙道术之事;有的则信仰佛教,寻求精神的麻醉;而劳动人民渴求摆脱贫困、饥饿和死亡,在统治阶级的愚弄下,也往往把寻求安宁、幸福和希望寄托于不现实的空中楼阁。社会上宗教迷信思想因之盛行,神鬼故事也就不断产生。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广大人民在极端困迫的生活里,也运用各种方式向压迫、剥削他们的反动统治阶级展开了英勇的斗争。他们常常把强烈的。反抗意志和对理想的追求,通过大胆的幻想,借助于神鬼故事曲折地表现出来。志怪小说中有不少思想内容积极健康的作品,就是这些故事的记录和加工。如《干将莫邪》鞭挞统治阶级的凶恶残暴,讴歌人民的反抗精神。
志怪小说中的优秀作品,可能是民间故事。它们虽然也染上了神异的色彩,袭用了迷信落后的形式,但思想倾向却是与前者根本对立的。它们是借助神怪的题材,反映广大人民的思想和愿望。其中有直接暴露封建统治者的凶残、表现人民对统治者坚决斗争的,如《搜神记》中的《干将莫邪》,记巧匠莫邪给楚王铸成雄雌二剑后被楚王杀死,其子赤为父报仇的故事。不仅揭露了封建暴君残害人民的血腥罪行,而且突出地表现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反抗压迫的英雄行为。山中行客见义勇为、自我牺牲为子赤复仇的豪侠气概,也体现了劳动人民在反抗压迫的斗争中的团结友爱 这个故事中所表现出的人民对于残暴统治者的强烈的复仇精神,是中国文学中少见的。文中写干将莫邪之子以双手持头与剑交与“客”,写他的头在镬中跃出,犹“瞋目大怒”,不但是想象奇特,更激射出震撼人心的力量。 志怪小说最突出的审美特征,当然是怪异,否则也就不成其为志怪小说。形成这一审美特征的原因,一是上承神话传说的影响;二是佛、道思想的潜移默化;三是民间传说中的奇闻异事;四是人们好奇尚怪的心理。形成一种审美倾向,既是美的创造者带有群体性审美意识的驱动,又是美的鉴赏者审美心理需求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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