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六朝文艺美学探讨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古代文艺发展的转型时期,其标志是,各种重要的门类都提出了自己最为基本的美学命题,以下是小编搜集整理的一篇魏晋六朝文艺美学探究的,欢迎阅读参考。 前言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古代文艺发展的转型时期。这可以从艺术类型与审美特征上清楚地表现出来。如果说,秦汉艺术的主要类型是宫殿建筑、陵墓雕塑、汉画像石以及汉赋的话,那么,魏晋南北朝艺术的主要类型则是音乐、绘画(人物与山水)、园林、书法、诗歌等;如果说,秦汉艺术以其包容万有、气势雄伟的美学风格表现着一种集体的意志,那么,魏晋南北朝艺术则表现出个体的深情、玄思与个性。
完全可以说,中国古代文艺发展到了魏晋南北朝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并深刻地决定并影响着中国后世艺术的发展。如果借用英国美学家科林伍德的话来说,表现集体意志的秦汉艺术基本是一种“附庸的艺术”,而表现个体的深情、玄思与个性的魏晋南北朝艺术则是一种“自由的艺术”.与此同时,魏晋南北朝也是中国古代文艺美学发展的转型时期。其标志是,各种重要的艺术门类都提出了自己最为基本的美学命题,这是前所末有的。如果从历史发展的角度看,先秦的美学基本上是美学,儒家在社会功用的前提下谈论艺术,道德伦理严重地束缚着艺术审美;道家倡导的确实是艺术精神,但由于其排斥文明的态度,也使他们不可能具体地去探讨艺术审美。两汉文艺美学虽有发展(如诗歌中的“比兴”的提出,绘画中“形神”的论述等等 ),但在儒家教化思想的束缚下,他们的探讨还是比较零星的。但是,到了魏晋六朝,随着魏晋玄学与品藻人物风气的兴起,在魏晋玄学“重本(无)轻末(有)”、“得意(无)忘言(有)”思想的影响下,在品藻人物的重视“玄心”、“深情”与“妙赏”风气的影响之下,文艺美学才开始由汉代的重视外在的社会规范而转向重视内在本体的探寻。所谓魏晋六朝的“文的自觉”,其实也就是“美的自觉”.中国的文艺美学就在这时才开始与哲学美学、伦理美学相互分离。“文的自觉”与“美的自觉”带来了人们对艺术创作与欣赏的重视,对文艺美学的重视--文艺美学方面出现了诸如曹丕《典论·论文》、陆机《文赋》、嵇康《声无哀乐论》、谢赫《古画品录》、刘勰《文心雕龙》、钟嵘《诗品》等重要美学着作,特别是各种艺术门类都提出了一些对后世具有深远影响的文艺美学的命题。由于受时代风气的影响,这些文艺美学的命题还共同地体现着那个时代重视“玄心”、“深情”与“妙赏”的风气,以及“重本轻末”“以无为本”的精神,即在谈具体的文艺时更重视文艺的“道”、“意”、“神”“趣”这些“存在却又无法言说”的“空灵而玄妙”的精神本体,从而典型地体现出了封建社会中期的文艺美学的基本特征。
很显然,如果没有魏晋六朝的这些文艺美学思想,唐宋的意象与意境理论的产生就会显得没有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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