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宜“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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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女宜“放养”-企业管理论文
子女宜“放养”
和很多“富二代”不同,我的儿女们经历了父亲“由苦到甜”的整个
创业过程,而不是只限于分享父辈的荣耀与财富。这一经历,造就了柳家后代们的独特气质。
我在40岁那年怀揣20万元创办联想,彼时我的儿子柳林14岁,我的女儿柳青只有6岁。30年后,联想成为中国最成功的企业之一,我成为最具影响力的“商界大佬”。和很多“富二代”不同,我的儿女们经历了父亲“由苦到甜”的整个创业过程,而不是只限于分享父辈的荣耀与财富。这一经历,造就了柳家后代们的独特气质。
有媒体称,黑色卷发总是偏向一边的干练柳青,和刚刚进入大众视野的柳甄,两个外表美丽又工作玩命的女性,代表了柳家二代的崛起。我认为这是偶然,她们选择了自己的事业,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家孩子其实没怎么管,其实是放养,我们那个年代怎么管?无非就是身教重于言教,我做人就是这么做的,我爹也是这么做的。 柳家的规矩
我曾给联想规定了一个“天条”:子女不得在公司任职。
我对自己儿女的规划是,大学在中国念,大学完了之后到国外念,在国外工作一段时间再回来。但后来我发现一个问题。柳林和柳青都是主学计算机专业,毕业后在美国念完研究生、工作一段时间回来发现,在中国这一行不是联想的供应商、上下游,就是竞争对手,他们根本“没地儿待”。
大学二年级暑假,柳青实习,进的是联想的劲敌康柏公司。这个北大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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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专业的姑娘从来没想过去联想,因为不可能。哥哥柳林虽然进入联想投资实习过半年,但这经过了3个高管同时签字,并且隐瞒身份,极为低调地进行。 矢志建立一个“没有家族的家族企业”的我,在多重考虑之下建立了这个“铁轨”:首先,若要进,不仅我的子女要进来,高管的子女都可以进来。但都进到公司里来了以后,真的有犯大一点的什么错误,在处理的时候,会不会看面子,这很难讲;公司的规则容易不成规则。其次,某个子女进来以后,会影响其他人的积极性。比如,我儿子进来以后,什么样的表现,其他人也许会想,将来是不是有别的意思或者怎么着。如果我严格要求了儿子,或者很公平的要求,儿子会觉得对他过于苛刻,别人会觉得你其实很照顾儿子,因为人们总是很容易觉得自己付出的多,得到的少,这是人类的习惯。
对于人性的洞悉使得我定下“天条”,为此不惜把辛苦培养进了北大计算机系和北邮计算机系的一双儿女“逼”得改行。 所以最好是各自干各自的,挺好。
这样我和我儿子平常还可以议论议论公司的事,谈一些方法论,在公司里面,是下级,就不能讲这些事。女儿做投资,在保密的情况下,也谈一谈方法论,研究投资的问题,怎么去看企业,这是家里面经常研究的话题。
严格的家教也非常有趣。我兄妹4人中的3人住在同一小区,柳家大家庭拥有七八个保姆以及自己的司机,为了管理“后勤”,我委托司机“任总”做家庭的“后勤CEO”,并专门为后勤设计了一套完整的管理流程和考评体系。每个季度,家庭成员都会按照KPI给司机和阿姨打分,加权计算出得分,然后任总召集所有后勤人员一起吃饭,根据得分给我们发奖金。
柳林、柳青和柳甄就是在这些规矩下长大的,有一次,柳青想直接给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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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发奖金,结果遭到了我的拒绝。既然家里已经有了制度,也给了任总授权,发奖金这件事就必须得到任总的批准。 言传身教
我多年自律的身教与关键时刻的提点,使得严谨、坚持、自信的品质传承给了柳青,即便在高盛时期,柳青的一举一动也都带着我的烙印。柳青说,对她影响最大的还是精神层面的东西,我培养了她的性格、意志和品质。
出生于1978年的柳青,2000年从北京大学计算机系毕业;2002年获得哈佛大学理学硕士学位。毕业时,她选择了高盛。当年,正值互联网泡沫破灭,就业形势惨淡,高盛所招聘的初级研究员的名额缩减到6个,竞争更为激烈。 柳青没有放弃,面对即将到来的“18个面试官”的多轮面试,她“几乎熬了整个通宵,天文地理,把能准备的都准备了。”终于收到offer让柳青狂喜,她被派到了香港,上班的第一天,她才发现,在所有初级分析员中,自己是为数不多的来自内地的员工,而几乎所有的同事都是“老外”。
进入高盛仅仅是这份“地狱”工作的开始。在柳青刚进入投行的第一年,平均每周工作超过100个小时。
不到半年的时间,同进高盛的人走了一半,在柳青自我怀疑的时刻,我告诫她,既然被球砸着会感觉很疼,主动顶球的时候就不会觉得疼,因为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就一定要坚持下去。在美国和欧洲,很多大家族都会把后代送到投行去历练一番,当做是“军训”。在中国,投行以及4大会计师事务所等机构,也已经成为一代们锻炼二代的通用选择之一。 家庭与独立
我深受中国传统家庭观念的影响,与太太龚兴国二人在创业中携手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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