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通俗文化和庸俗文化的区别
今天要讨论的是论通俗文化和庸俗文化的区别。那首先让我来简单的讲一下它们的定义。
文化是什么呢?它是指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历史、地理、风土人情、传统习俗、生活方式、文学艺术、行为规范、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等。是一个非常宽泛的词儿。 再来看看什么事通俗文化呢?《汉语大词典》说:“通俗,就是浅显易懂,适合一般人水平和需要的。” 也就是为大多数人所接受的,所喜悦的。
庸俗文化是相对于高级文化而言,带有诙谐、草根、低级趣味、灰色幽默等气息的文化现象。对于整个社会发展进程中,不具有坚强的推动力。 让我们把焦点集中在是不是具有低级趣味和对社会发展有没有推动力上面。 首先是城市标志, 近一个时期以来,一些城市推出了介绍自己城市的口号。有的做得不错,但也有的做得很“雷人”,如合肥推出城市旅游口号:两个胖胖欢迎您,江西宜春旅游政务网曾打出口号:“一座叫春的城市”等。这些口号让人一看,就觉得单调、庸俗、无特色可言。
然后来关注一下电影界,张艺谋,我相信大家对他的电影都很熟悉,我们来简单回顾一下张艺谋电影的进化路线。从 民族寻根的《红高粱》,经过民族劣根性批判之《菊豆》,到表达底层痛苦 的《活着》、《秋菊打官司》和《一个都不能少》、《我的父亲母亲》,我们看到了一个被张艺谋遗弃的早期自我,它不仅表现出导演的杰出才华,更展示了电影人 的基本良知。同时也被大众及媒体所接受,所喜悦,毋庸置疑的,那时候的老谋子的电影是通俗文化的代表。而从《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起,张艺谋开始将其电影逐步转型为一种庸俗的商业文本,这是一个戏剧性的转折,意味着中国主流电影的价值转向。而后,在《英雄》、《十面埋伏》和《满城尽带黄金甲》中,张艺谋推行赤裸裸的低俗主义,并于花花绿绿的《三枪拍案惊奇》中达到恶俗的高度。张艺谋就此完成了他向“三俗”领域(庸俗、低俗和恶俗)的华丽飞跃。国产大片主宰的庸众市场由此诞生了。张艺谋公式=情色+暴力+民族苦难题材+爱国主义,制造了政治和商业的双赢格局,由此成为中国电影的最大救星。但与此 同时,张艺谋电影的技术指标和媚俗指数都在与日俱增,而《金陵十三钗》的上映,即将迎来新一轮身体叙事的狂欢。 再来看看如今的电视媒体界,庸俗低俗之流此起彼伏,从非诚勿扰到我们约会吧,从百里挑一到谁能百里挑一。让人无语的是,百里挑一是十几个女的排排坐挑男人,一个个如狼似虎啊。而谁能百里挑一是是几个男的坐那儿挑女人,当然了,美女总是吃香的。这还不够,百里挑一的女嘉宾跑到谁能里面儿挑男人,谁谁谁,我就是为了你来的,你选我吧,你不选我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这些地下估计演了好多遍的戏码,在搬到台上演,那女的哭的梨花带雨的 ,555,我不要跑车,我不要豪宅,我不要富二代,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她还煲了汤喂给那男的喝,男的喝了汤还不就范,摆出一副舍我其谁的高姿态。再来个男二痴心追求那女的,女的就只喜欢高姿态男。先申明一下,我不是一个粗鲁的孩子,但是我在看到这个
的时候,不禁想爆一句粗口,尼玛你们演狗血电视剧呢!真把我们观众当傻X还是怎么的。这些个庸俗到一定境界的节目居然还在继续。
不仅如此,现如今的电视剧也是各种庸俗低俗的结合,新版电视剧《红楼梦》导演安排“黛玉裸死”,就是这电视剧媚俗粗劣实质的潜台词。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就这么被玷污了。一起来看流星雨,丑女无敌,宫这些电视剧更是把低级趣味展现到了极致。讲到这儿,大家也许会想到广电总局颁发的限娱令。限娱令的具体内容我就不展开了,但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有限娱令呢?胡锦涛主席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二次集体学习时指出,要坚决抵制庸俗、低俗、媚俗之风。这是近年来中央最高层首次明确强调抵制“三俗”之风。“三俗”是物欲社会的影射,除去滋生这种文化的社会土壤,如何反“三俗”需要全民参与。 再把视线转到网络文化中,近年来,网络红人成为了人们热议的话题,凤姐,长的绝对不是鸟中凤凰,长得绝对会让其他鸟类都显得像凤凰的凤姐,以其独特的“霉力”征服了网络关注量。 犀利哥,冷酷眼神,悲惨身世,离奇混搭,莫名成名。的确让人有莫名其妙之感,又在意料之中之事。充分展现了拿悲惨当开心的悲惨社会趣味取向,又意外结束了犀利哥的人生悲惨。
芙蓉姐,魔鬼的s形身材,配以同样魔鬼的面容,再加上魔鬼般的充分矫情不要脸。让人感觉除此之外全是天使。
小月月,世博会不但出现各国奇珍异宝,也出现了手捞米田共,内裤剪洞窜红网络的极品女,并成了拜月教。虽然目今不见真人,但7000万次的点击率的确成就了中国社会审丑文化审丑趣味的究极版本。
旭日阳刚,农民工的朴质无华音质超过了原创者汪峰自己音质对自己歌曲“春天里”的诠释,真正展现了老子道德经所说的真谛,大朴胜大巧。千万别在拖欠农民工工资,否则到春晚一唱曝光,应该是兜不了的。那么农民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郭美美,炫富女的炫富,引来了红十字会工作的暂停以及反思检工,虽然其网络红人前途本人并不看好,但也不愧为意外又意外的功臣
不管什么样的网络文化,都不能挑战社会公共道德的底线,不能破坏青少年成长的环境,抵制网络庸俗低俗媚俗之风,需要全社会共同关注一起努力。 如果大家还不清楚什么是通俗文化什么是低俗文化的话,我就再来句个例子,我们可敬可爱的张向东老师,讲课的时候时不时的会爆出几句红灯区,失足妇女,泰国人妖。但你能说他是庸俗文化的代表吗?当然不能!不是应为他是老师而是因为他的讲课内容是能给与我们帮助的,是可以推动我们思想进步的,那些吸引眼球的词儿,只不过是一种形式,为了让课本内容更加生动,这就是所谓的通俗易懂,所以他代表了什么呢?(通俗文化)很好!同学们很有慧根啊!看来大家都明白了通俗文化和庸俗文化的区别了。我的演讲完了,谢谢大家。
在谈论贺岁大片《金陵十三钗》之前,不妨先简单回顾
金陵的六朝金粉和秦淮风月,最易引发世人的情色想象,它是中国情色地理的中心。作为本土最著名的红灯区,秦淮河摇篮催生了董小宛、李香君、陈圆圆、柳如 是、马香兰、顾眉生、卞玉京、寇白门等名妓,而这个妓女团体的作为,颠覆了唐朝诗人杜牧“商女不知亡国恨”的著名论断。李香君头撞墙壁而血溅扇面,成为 《桃花扇》中献出政治贞操的著名隐喻;柳如是因史学家陈寅恪立传而身价倍增;董小宛则因金庸的武侠小说而名噪一时。所有这些高尚妓女的事迹,构成了《金陵 十三钗》的香艳布景。
而在280多年后的1937年末,日军在南京展开旷世大屠杀,有30万人被血腥杀害,其中八万女性遭到奸杀。这 原本是一个残酷的史实和严厉的指控,本是人 类反思战争暴行的重大契机,但在《金陵十三钗》里,情色地理和战争地理,秦淮河的历史风尘和南京大屠杀的血腥现场,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场景,却发生了戏剧性 的叠合,由此构成
罕见的电影题材,几乎所有人都会为这种讲述而涕泗横流———
一座由西方“神父”主持的南京教堂,于1937年收藏了一群金陵女大学生和十三个躲避战火的秦淮河上的风尘女子,以及六位国军伤兵。而在大屠杀的背景下, 青楼女子们身穿唱诗礼服,暗揣刀剪,代替女学生奔赴日军的圣诞晚会和死亡之约。这是明
末爱国妓女故事的壮烈再现。
最后的赴死场面,是一次向爱国伦理的神圣超越。叙事的高潮降临了:妓女从普通的性工作者,经过赴死的洗礼,转而成为爱国主义(民族主义)的圣女。“十三 钗”虽有经营肉体的历史,却坚定捍卫了民族国家的精神贞操,这是电影的基本主题和价值核心。金陵妓女们面对两次精神性献身:第一次向基督的代表英格曼神父 (西方的符号)献身,第二次向民族国家(东方的符号)献身,进而成为向好莱坞和本土献身的奇妙转喻。
可以预料,美国人和中国人都将为这种献身而大声鼓掌。
作为一个冒牌的神父,英格曼是沦为流浪汉的“入殓师”,为躲避战争而在教堂纵酒买醉,还要吃妓女的豆腐,但在救赎他人的危机中,却完成自我救赎的精神历 程。这是一种源于小说原作者但却更为高明的叙事策略,它消解了好莱坞和中国导演及片商
的价值鸿沟。严歌苓的小说救了张艺谋,为其铺平通往美国加州的红色地 毯。
为了推进影片的炒作事务,片方居然提前公布了女主角玉墨扮演者撰写的《我和贝尔演床戏》一文,事关“好莱坞神父”和中国义妓的激情床戏,这种蓄意的披露,令其
成为一件被事先张扬的“桃色案”,并成为片方营造市场气氛的情欲前奏。
这场床戏炒作,是片商营销策略的一次自我揭露。在毫无出路的情欲两边,分别站立着“神父”和妓女,代表灵魂和肉欲两种基本势力。但这场床戏究竟要向我们暗 示什么呢?究竟是心灵挣扎的假神父在向肉欲屈服,还是妓女在表演灵魂的超度?抑或是两者的共赢?而事实上,被涂抹成粉红色的民族苦难(死亡、仇恨和绝 望),既曲解了民族反抗的本质,也摧毁了基督的信念。但正是这种教堂情色+战争暴力+爱国主义的三元公式,预谋着一种双重的胜利———张艺谋圆奥斯卡之 梦,而制片方则赢取最大票
房。
在全球经济萧条的年代,这部号称投资额达6亿元人民币的豪华制作,正在打破中国大片的投资纪录。制片人大力鼓吹好莱坞一线明星给中国打工的舆论,旨在平息 民族主义愤青的抵制情绪,并掩饰其讨好美国观众口味的基本动机。不仅如此,他还在各类场合赤裸裸地豪言,要拿下本土的10亿元票房,毫不掩饰把影片当做暴 利工具的意图。我们已经看到,从大地震故事到大屠杀故事,有关“发国难财”的民间批评始终没
有停息,而《金陵十三钗》把这种发财模式推向新的高潮。
我们完全能够理解妓女的人性、良知和爱情,也不反对以一种人文关怀的角度,来展示性工作者的政治贞操,但面对南京大屠杀这种沉重题材,制片方却在眉飞色舞 地爆炒床戏和豪言票房价值,这只能构成对全体战争死难者的羞辱,更是对八万被强奸中国妇女的羞辱。把大屠杀的教堂变成情场,把民族创伤记忆变成床上记忆, 把政治叙事变成身体叙事,把血色战争变成桃色新闻,把重大苦难题材变成重要牟利工具,这种
大义凛然的情色爱国主义,难道不是一种价值取向的严重失误?
12月15日,将是中国电影的又一次午夜狂欢。距离南京大屠杀很远,而距离圣诞节和票房利润很近。在15日午夜,钟声将敲响十三点。这是一种充满反讽意味 的报时,它要越过十三个女人的故事,向我们说出十三种痛苦和抗议。在十三点时分观看“十三钗”,的确是一种奇怪的体验:一边是斯皮尔伯格的《辛德勒名单》 和犹太人的哀歌,一边是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和中国人的视觉欢宴,它们构成了如此鲜明的对比,令
我们感到汗颜。我们将抱着自己的良知无眠,犹如抱着一堆 荒诞的现实
“人民群众要的是通俗,绝对不是庸俗!”
当今社会上种种低俗、恶俗、庸俗的流行文化,引起了一些人大代表的强烈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