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视野
欧洲资历框架发展的历程、成就与挑战
谢莉花1何蓓蓓1余小娟2
*
（1.同济大学，上海201804）（2.上海开放大学，上海200433）
摘
要：欧洲资历框架（EQF）是一项联结欧洲各个国家资格体系，促使资格在欧洲不同
国家和体系之间互认的共同参考框架和转换器。EQF经过十年多的发展与持续改进，在促进各国交流、建立终身学习型社会、加强各类教育与培训体系之间的联系以及推动劳动力市场发展等方面产生重要影响。同时，EQF在发展过程中也不可避免地面临着诸多挑战，如在质量保障、与其他框架协调、利益相关者参与、等级维度划分、发展更新、术语描述等方面，需要在问题反思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和完善，通过建立贯通全过程、连接全要素的质量保障体系，加强与各类教育及其资历框架间的兼容性，提高利益相关者参与程度，多角度、深层次规范框架横纵结构划分以夯实基础，及时发展更新各类要素以提高适应性，统一能力维度的核心要义，从而为发展终身学习型社会与增进国际理解与流动作出更大的贡献。
关键词：欧洲资历框架；学习成果；终身学习；兼容性；利益相关者中图分类号：G71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9154（2021）01－0081－10
代表欧洲委员会在布鲁塞尔举办纪念欧洲资历框架（EuropeanQualificationsFramework，EQF）建立10周年会议。EQF作为一个通用的参考框架，旨在覆盖包括高等教育、职业教育与培训（VET）、普通教育以及私营部门或国际组织授予的资格类型与等级在内的所有资格，其目的是在欧盟范围内建立一个共同的资格互认参照标准，并在尊重各国资格体系多样性的基础上提高资格体系之间的透明度、兼
2018年3月，欧洲职业培训开发中心（Cedefop）
家、区域、地方的资历框架提供些许启示与思考。
一、欧洲资历框架的发展历程（一）发展动因
欧洲资历框架的产生是欧洲一体化进程在人才的培养、配置及管理发展上的必然趋势，是欧洲政治、经济、文化一体化在教育、培训以及劳动力市场领域的具体表现，资历框架与一体化进程之间存在着较为清晰的作用与反作用关系。[1]
欧洲资历框架是一个涵盖欧洲学历资格与职业资格，对其进行等级、层次、类型划分和联结的质量标准体系，其建设与发展主要有两大动因：一是促进人才自由流通的需要。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国家及地区之间的交流合作越来越多，建立一个合理的区域性人才自由流动制度，以推动区域之间的人
容性和可比性。目前，经过十年多的不断发展，EQF不断完善，并且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发展阶段。本文拟通过回顾欧洲资历框架的十年发展历程，探讨其内涵建设内容、产生的影响及取得的成果，并反思其面临的挑战，也为我国未来建设国
*基金项目：2020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职业教育‘1+X’证书制度改革研究：职业资历框架的
构建与应用”（编号：20YJC880107）。
作者简介：谢莉花（1983—），同济大学职业技术教育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职业资格，职业教育课程与教学；何蓓蓓（1995—），同济大学职业技术教育学院，在读硕士，研究方向：职业教育基本理论；余小娟（1991—），上海开放大学科研处，研究方向：职业教育，终身教育。
收稿日期：2020-11-20
当代职业教育/2021年第1期
81
国际视野
才交流是发展的必然趋势。自20世纪中后期以来，欧盟颁布了多部法律以促进人才之间的流通，如《关于欧共体内工人流动自由的条例》（1968）、《关于学生居留权的命令》（1993）、《关于流动性行动计划的决议》（2000）、《关于欧盟内部学生、受训人员、志愿者、教师和培训师自由流动的建议》（2001）、《关于欧盟公民及其家庭成员在成员国境内自由流动和居住的条例》（2004）等，这些法律条例都强调了要加强欧洲范围内人才在教育文化上的流通。欧洲资历框架的建立与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为欧洲范围内的国家之间的人才流动扫清了制度上的障碍，为促进文凭、学分以及学历的流通和转换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二是构建终身学习型社会的需要。经济上的发展必然会带来政治、文化、教育等领域的进步。在政治文化领域，人们开始追求民主、公平；在教育文化领域，人们越来越重视个体终身学习、发展及学习型社会的构建。但终身学习型社会的构建是一个漫长且复杂的过程，首先必须将各种学习形式打通，让所有学习成果都能进行积累和转换，[2]而旨在以各级各类资格融通为目的的综合性资历框架正为欧洲教育文化乃至经济的一体化发展提供更为制度化、精确化以及简便化的方式与途径。
（二）发展历程
欧洲资历框架产生于20世纪末至21世纪初，在此之前欧洲已有发展较为完备的英国、法国和爱尔兰等综合性国家资历框架（NationalQualificationsFramework区域性的资历框架，欧洲资历框架受启发并借鉴于，NQF），高等教育与培训领域内已形成此，在囊括的资格范畴及应用的地域上实现了欧洲范围的最大化。欧洲资历框架从产生至发展成熟共经历了三个主要阶段。
第一阶段为产生前的积累及准备阶段。在该阶段中，1999年颁布的《博洛尼亚宣言》和2002年颁布的《哥本哈根宣言》两大文件在框架的形成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前者标志着欧洲高等教育一体化的正式启程，后者则将欧洲职业教育与培训领域纳入到这一进程之中，至此，欧洲资格融通的两大
82
当代职业教育/2021年第1期
纵向的体系已经形成。与此同时，在欧洲各国开始陆续构建综合性国家资历框架的浪潮中，搭建国家间各级各类资格证书的互认及转换平台成为欧洲范围内各国的共同需求。在外在需求及内在条件皆已具备的情况下，2005年欧洲资历框架专家组提出欧洲资历框架蓝图，欧洲资历框架的雏形已基本成型。
第二阶段为框架的形成和建立阶段。该阶段从2005召集专家、成立专家小组，召开多次会议，征求多年开始，耗时3年，经由欧盟及其相关委员会方意见，对框架蓝图进行不断修改完善，并最终于2008议》，标志着欧洲资历框架正式进入实施环节。
年颁布《关于欧洲终身学习资历框架的建第三阶段为实施和发展阶段。该阶段的主要任务是督促更多的欧洲国家建构国家资历框架并实现与欧洲资历框架之间顺利对接，对接的措施包括建立国家协调点（NCP）等参照组织、颁布参照报告、在资格证书中注明参照等级等。
自2008年4月生效以来，欧洲资历框架已成为比较国家和机构资格的共同参考标准，因此，越来越多的欧洲国家在参照EQF的基础上，不断致力于建设本国国家资历框架。EQF充当NQF发展的催化剂，并促成了欧洲资格格局的变化。在2005年之前，爱尔兰、法国和英国三个欧洲国家已经设立了NQF。至2018年欧洲已有39个国家正式实施国家资历框架，35个国家建立与欧洲资历框架之间的正式联系。[3]虽然这些框架分别处于不同的实施阶段，但越来越多的框架已经开始运作，并为其各自国家的教育与培训政策以及实践作出贡献。除此之外，EQF也一直是全球范围内发展国家和区域资历框架的灵感来源，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正在寻求其资历框架与EQF之间更密切的关联。并且随着国家资格制度和框架的发展，EQF在国家发展的基础上不断更新，并对终身学习、就业能力、流动性和社会融合发挥越来越重要的影响。[4]
二、欧洲资历框架的发展成就
一体化进程转型发展和质量提高的重要阶段。EQF定型和正式产生于21世纪初期，是欧洲
EQF
倡导以学习成果对个体当前的能力进行评估鉴定，弱化不同学习路径对于资格授予的影响，并在框架制定与实施过程中积极贯彻这一原则，从而在众多领域产生广泛而深刻的作用及影响。[5]
（一）宏观层面：促进国家和社会良性发展1.促进欧洲不同国家之间的资格互认与交流切合作，积极落实“关于建立欧洲资历框架的建2008年以来，欧盟委员会与欧洲相关国家密
议”，EQF与越来越多的国家资历框架建立了联系。35个与EQF建立了连接的欧洲国家中已经有23入完全操作阶段，个国家达到操作性框架阶段（其中6个国家处于早期操作阶段17个国家进），6个国家处于框架正式法律采用阶段，其余国家正处于设计和正式采用国家资历框架阶段。[6]一个通用参考框架，以学习成果为构建原则提高了EQF作为资格的透明度，增强了国家之间和国家内部之间的可比性（如在同一等级的不同类型资格之间，或同一类型的不同资格等级之间）[7]，为不同国家间的不同资格制度及其等级之间提供有效的参照平台，从而有效促进不同国家之间的交流。EQF促进不同国家的学习者、劳动者、雇主、工会、教育和培训提供者、资格认可机构、政府当局和国际组织等之间的跨境流动，并推动整个欧洲终身学习化进程和职业发展。
2.随着增强欧洲各国EQF的不断发展，各国NQF的持续性与可见性NQF在其推动下也认识到资历框架的重要性。许多国家学习借鉴EQF动NQF的成功经验，并从多个方面积极采取措施以推的发展，使其更加具有持续性与可见性。
首先，保障NQF的持续性。目前大多数国家已经逐渐意识到国家资历框架是其国家资格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并不断为国家资历框架的发展与实施建立相关的法律基础。越来越多的利益相关者从内外部积极参与到教育和培训框架设计与实施中，并为国家资历框架的持续发展创设了前提条件与保证。虽然，也有少数国家（如列支敦士登和匈牙利）对国家未来资历框架发展有所怀疑，但当前约有三分之一的欧洲国家将国家资历框架视作改革的工具，国际视野
并期望它可以重构、加强和管理其国家资格体系，并将二者功能加以整合。此外，许多欧洲国家也在不断加大投入，从资金和人力上为框架的持续发展提供保障。其次，增强NQF的可见性。根据调查结果显示，目前越来越多的国家在证书和文凭中融入国家资历框架元素。目前已经有15个国家采取该种做法，如丹麦、德国、爱沙尼亚、法国、爱尔兰、立陶宛和马耳他等，这些国家已经开始授予大量资格，并对NQF和EQF等级进行明确描述及说明。另外，可见性的来源也在不断扩大，例如，各个国家重视建立本国的国家数据库和信息库等平台，从而使学习者以及雇佣者更加清晰把握NQF各等级在知识、技能、能力上的要求，使资格更容易获得。[8]
3.推动欧洲终身学习型社会的建立
经验开放资格，如它承认工作以及闲暇时间获得的EQF是终身学习的促进者，向各种类型的学习
学习成果以及资格，扩大了学习的范围，这对于促进终身学习至关重要。首先，学习者通过各种学习途径延长了学习时间，学习者可以在离开学校的正规教育体系之后继续学习，从而推动实现学习型社会的终身性。其次，EQF承认每一位公民非正规和非正式学习获得的学习成果，具有民主化的特色，这直接促进每一位学习者的学习积极性，从而扩大了终身学习型社会的范围，实现其全民性。此外，EQF相结合，人们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通过各
支持学分转移和积累，与非正规和非正式学习种学习途径获得学习成果并为EQF认可，具有广泛性、灵活性以及实用性等特征，从而直接促进终身学习型社会的构建。
4.随着提供国际资历框架建设的蓝本
EQF发展进程的加快，其国际性以及全球性也不断增强，EQF的影响力已经扩大到欧洲范围之外的其他国家及地区，并不断与第三国深化合作。例如，Cedefop于2015年共同起草了三个关于探索EQF与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家关系的技术研究。我国一些已开发的地方资历框架在很大程度上也参考和借鉴了欧洲资历框架的等级描述符。这
当代职业教育/2021年第1期
83
国际视野
些研究经验为将来实现欧洲国家地区和非欧洲国家地区框架的整合提供宝贵的经验及可能性上的保障。[9]此外，欧洲职业培训开发中心、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欧洲培训组织出版的《地区和国家资历框架全球调查2017》中显示，截至2016年底，世界范围内已有超过150个国家正在发展和实施国家资历框架，[10]并且在相关跨国性框架的支持下，EQF在开发与实施上不断加强国际化合作。
从以上数据可以看出，EQF作为欧洲以及世界范围内各国资历框架的母框架，成为各国建立国家资历框架的主要抓手，几乎所有国家都致力于将本国资历框架中的各类资格标准，与欧洲资历框架标准建立一种透明且可信度高的对接关系。随着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加入EQF进程中，一方面，体现出EQF在欧洲大陆乃至世界其他国家及地区的广泛的认可度与接受性；另一方面，EQF仍将不断在世界范围内各个国家及地区的资历框架的构建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11]
（二）中观层面：促进多方机制之间的沟通市场对话
1.促进教育培训体系之间的联系及其与劳动力体系之间存在密切关联，而且还能增强各类教育与EQF不是一个孤立的资历框架，它不仅与其他
培训体系之间的联系，从而共同对整个欧洲教育发挥着重要的作用。第一，EQF与学分系统（如ECTS，ECVET经开发出七个原则促使两者的透明化与兼容。第
）相互兼容并支持彼此转换。目前欧盟已二，EQF与欧洲高等教育领域资历框架及其描述符兼容。EQF作为教育与培训质量保障的共同参照，为各类教育与培训体系提供透明的参照平台。通过实施共同的参照水平和资格水平描述可使教育与培训体系之间加强各种资格间的相互衔接、协同和联系。第三，截至2019年4月，已有30个国家在新的资格文件、欧洲通行证（Europass）补充文件中注明了EQF/NQF（资格）等级水平。借助于EQF致力于在职业教育与培训、高等教育、普通教育、，欧洲各国不断推动国家资历框架的发展，并成人教育各个领域建立起全面的资格地图（Maps84
当代职业教育/2021年第1期
of之间加强对话，建立联系。Qualifications），从而促进国内各个教育培训体系[12]
此外，通过向学习成果的转变，EQF还可以促进劳动力市场需求与教育培训体系供给之间的对话。以学习成果作为共同语言的结构化对话有助于增强相关性并提高资格的吸引力。[13]一方面，借助于EQF，各教育和培训体系能够更加清晰了解劳动力市场的需求，另一方面，劳动力市场也可通过EQF体系提出需求，共同促进人才培养。选择自己所需要的劳动者并同时对教育和培训位提高
2.推动NQF不断完善及职业教育与培训体系地生了重要影响。从EQF对欧洲各国国家资历框架的建立与发展产
2008年通过的第一份EQF建议
书开始，欧洲地区NQFs从最初的3个发展为当前的39个。目前大多数国家已经推出了八级框架，其中也有些国家框架的等级有所不同，例如法国5级，爱尔兰10级等，但都建立了与EQF的对照表。EQF作为桥梁使得欧洲各国资历框架形成对照，为提高国家资格认证体系的透明度作出了贡献。是中性的，并没有规定应在何种等级上配置不同类EQF等级描述符在学术领域和职业领域的描述
型的资格。EQF的实施表明，职业领域的资格可以延伸至5～8等级，可以与普通教育体系中的高等教育文凭及证书进行对比及互认。[14]施和对话促进一些国家的职业教育与高等教育更EQF的实加平等，并且对职业教育地位的提升有较大的推动作用。
3.目前大多数欧洲国家正在采取措施加快认证非有效认证非正规和非正式学习成果
正规和非正式学习的进程。2016年更新的欧洲非正规与非正式学习的认证目录清单表明欧洲各国高度重视非正规和非正式学习成果的有效认证。[15]EQF评估和认可在非正规和非正式环境中获得的学习参和NQF借助于学习成果，作为识别、记录、考点，使学习者可以识别、评估他们通过非正规和非正式学习形式获得的学习成果，并且在其达到规定的要求和标准的条件下，则可被认定为部分或全
部资格。这对于学习者来说非常重要，可以有效避免重复学习，并且还考虑到了多样和丰富的学习经验，增强了学习者学习的自主性以及积极性。[16]
4.各国的教育和培训体系不同，因此造成彼此之间难EQF加快资格认定和区分可信任的资格
使欧洲资格认证过程变得更加容易。由于
以理解相互之间价值和相关性，这也导致有的资格未被正确认证。当前EQF的等级越来越多地被纳入欧洲各国的国家证书或文凭中，各国通过EQF和NQFs进行系统的长期合作，共同保证资格在整个欧洲得到认可。因此，公民可以更容易地区分可信任的资格或其他资格，并在此基础上选择自己所需要的资格。EQF借助于学习成果促进对资格的认可，允许资格持有者和接受者直接评估所涉资格的内容、水平和概况。目前，EQF与支持资格认证的其他欧洲和国际文书一起发挥作用，共同促进欧洲教育的发展。[17]
（三）微观层面：帮助筛选人才并促进学习1.随着劳动力市场不断发展，人才饱和等问题也帮助雇主识别求职者资格
不断涌现，这就要求雇主和其他劳动力市场利益相关者理解并正确评估资格以选择需要和匹配的劳动者。EQF提供了一种资格信号，帮助雇主识别不同劳动者所具备的知识、技能以及能力。而使用学习成果来描述资格，以及将欧洲和国家资格水平纳入其中，使雇主更容易了解求职者的资格。此外，EQF格，更好地了解每位求职者的水平，将他们的资格还帮助雇主更好地评估其他国家或机构的资与国家资格进行比较，了解这些资格的相关性，并了解学习成果是否符合企业或部门的需求。由于EQF资格区域，这加快了劳动者的流动，并促进整个劳的桥梁作用，雇主可以将欧洲视为一个统一的动力市场利用现有知识、技能和能力不断改善劳动者供求之间的匹配关系。[18]
2.促进学习者自我评估与学习
目前EQFEQF能够帮助学习者进一步接受教育和培训。
已经与越来越多欧洲国家的NQF建立了直接关联，并提供了欧洲所有类型和等级资格的综国际视野
合框架。随着国家资格认证数据库的不断透明化，学习者可以使用框架来确定特定资格的等级以及它与其他资格的关系。EQF将不同NQFs联系在一起，为不同群体的学习者提供了一个易于访问的资格途径平台，并且为想要进一步接受教育或培训的学习者提供了获得相关课程及其具体信息的切入点，[19]从而帮助学习者在一生中都能获得和更新自己的学习成果，不断促进自我完善与发展。
三、欧洲资历框架的发展挑战
如上所述，欧洲资历框架在其发展历程中取得了诸多方面的成就，对区域及国际范围内的资格体系、教育体系、劳动力市场体系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但同时不可避免地面临着诸多问题与挑战，在未来还需进一步发展与完善。
（一）宏观层面：质量保障作用发挥有限，框架间兼容性缺乏
1.质量保障原则在参照质量保障作用模糊
EQF的基础上全程贯通于国家资格，虽然它们更致力于解决职业教育与培训、高等教育的问题，但是也和其他资格密切相关。国家资历框架需要促进学习成果对质量标准、课程以及评价的发展和审查作用，并且与质量保障政策和实践紧密联系。但实际上，EQF并没有很好地发挥其全部作用，并且由于其未能与其他资历框架划分界限，这也容易导致EQF作用模糊，定位不明确等问题。此外，对于不断发展的基于成果的EQF发展过程中往往易受到诸多挑战，需要解决以下几来说，资格保障并不是唯一的重要因素，其在大问题：质量保障如何面对不断发展的资历框架？如何理解在资格和评估上的国家资历框架的描述？在资历框架不断发展的情况下教学人员如何适应新的质量保障方法？资历框架和学习成果方法质量保障如何缓解学习成果趋同化的压力？质量保障如何确保教育的制度性等。[20]
2.与其他框架缺乏兼容性
系。但在实施过程中，EQF并不是一个孤立的框架，其与各框架相联
EQF与其他资历框架在协调
上存在诸多问题。首先，EQF与其他类型的资历框
当代职业教育/2021年第1期
85
欧洲资历框架发展的历程、成就与挑战（谢莉花 何蓓蓓 余小娟） - 图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