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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却冠冕堂皇,制造出丑陋的桌脚,可笑的酒杯。房间阴暗的角落里电线缠绕在一起,连剪刀都抹上了鲜艳的血红色。等待平凡而漫长,迟迟的开门声冲淡送来的花香。人们脸上的微笑太过渺小,无聊空虚的塑料复制品挑衅着跳跃的色彩和流水般的乐章。可是语言重复来重复去,疲倦的心中,只剩下一板一眼的省略号。搪塞着距离间的空气。
我们想要长久。丰功伟绩,仰观纪念碑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数学竞赛不去的报名,生物竞赛不去的报名,化学竞赛不去的报名,心中暗暗掂量。宁愿是咬着笔杆托着下巴默默奉献自己悄悄攒下的运气,所以,沉默的大多数。春暖花开又是怎样,关于责备,在冰上亦是滑行自如。像太阳,绕了一个圈,遇上无数火焰,回到原点。
我的自行车轮子比太阳还圆,释放大了的瞳孔。我的梦中,由原点,看不清的黑暗洇开,左岸是开满油菜花的湖畔,金色黄色童话的结局,右岸是森森细细的树木,藏着年轮,黑白相片上的人好像在喃喃自语,圆的圆的,老去的人儿似小孩般睿智。情感与理智,我骑着自行车,一路向西。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把耳朵里的八卦电视剧之类丢入垃圾桶。对这些没有兴趣,却常常被弄得语无伦次,就像窗外的大雨也会打湿池中的鱼儿。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追寻什么,就像大部分人一样,一路向西,却是与他们背道而驰。我愿意用某些东西来洗涤我的灵魂,至少不肮脏。那也许就是太阳。
街道中,有人晾起了衣服。大朵大朵的花。关于梵高,就像人们热衷三毛。阿尔,或是沙漠,老来时回忆倒是甜甜涩涩。
到底有多少是值得我们付出呢。无悔而无憾可不可以不要抱怨呢,关于作业,放假,诗歌或是雨天。多数的小孩想着去流浪,多数的父母想着小孩是一个法官或是医生。烂掉的香蕉真是难以下口。我们接受太阳,大口的空气,质疑并且羡慕。圆舞曲是来自太阳吗。一曲过后,小孩成了父母。
绿色小小的,像是长颈鹿身上的斑点。会长大的吧,乘风破浪,倔强的夏天阿悬挂在美术馆呆板的墙壁上。
一切都是自然的,就像我也会吹熄三十岁的蜡烛,看着他们活到一百三十岁。就像一些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但多数是一去不返了。就像羊毛的衣服要放到樟木箱中,还要小心会起球。就像大家簇拥着捧着爆米花去看电影。就像我们期待着收到远方的来信。就像书架上的书没人欣赏一样存在。就像太阳一样永恒。
风动窗帘,心有余音。影子投下长长的碎片,都是喜剧,没有人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