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不瞌睡了,好再继续读书学习。从此,每天晚上读书时,他都用这种办法,这就是孙敬“悬梁”的故事。 年复一年地刻苦学习,使孙敬饱读诗书,博学多才,成为一名通晓古今的大学问家。 苏秦锥刺股
见于《国策·秦策一》载:“(苏秦)读书欲睡,引锥自刺其股,血流至足。” 苏秦,字季子,战国时著名的纵横家,是东周洛阳乘轩里(洛阳李楼乡太平庄)人,少时便有大志,随鬼谷子学习多年。为求取功名,他变卖家产,置办华丽行装,去秦游说秦惠王,欲以连横之术逐步统一中国,未被采纳。 由于在秦时日太久,以致盘缠将尽,只好衣衫褴褛地返回家中。亲人见他如此落泊,都对他十分冷淡。苏秦羞愧难当,下决心用功学习,便拿出师傅送给他的《阴符》一书,昼夜苦读起来。读书时他准备了一把锥子,一打瞌睡,便用锥子往自己的大腿上刺,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专心读书。如此这般坚持了一年,他再次周游列国。这次终于说服齐、楚、燕、韩、赵、魏“合纵”抗秦,并手握六国相印。苏秦缔约六国,联合抗秦,投纵约书予秦,使秦王不敢窥函谷关达15年之久。
宋代时候有个文学家叫范仲淹,一生大起大落,十分有成就,可他小时候生活十分清贫,父亲很早就过世,母亲因受不了生活的压力而改嫁。范仲淹只好到庙里去学习。他每天用两升小米煲粥,隔夜粥凝固后便划成四块,早晚就着腌菜各吃两块,苦读成才。
司马光圆木警枕
司马光小时候和哥哥弟弟们一起学习,自己觉得记忆力比较差,便想办法克服这个弱点。每当教师讲完书,哥哥弟弟们读上一会儿,勉强背得出来,便一个接一个丢开书本,跑到院子里玩。只有他不肯走,轻轻地关上门窗,集中注意力高声朗读,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读得滚瓜烂熟,合上书,能够流畅地,不错一字地背诵,才肯休息。 司马光从小到老,一直坚持不懈地学习,做官之后反而更加刻苦。他住的地方,除了图书和卧具,再没有其他珍贵的摆设。卧具很简单:一架木板床,一条粗布被子,一个圆木枕头。为什么要用圆木枕头呢?说来很有意思,当读书太困倦的时候,一睡就是一大觉。圆木枕头放到硬梆梆的木板床上,极容易滚动。只要稍微动一下,它就滚走了。头跌在木板床上,“咚”的一声,他惊醒了就会立刻爬起来读书。司马光给这个圆木枕头起了个名字叫:“警枕。”
,孔子韦编三绝
春秋时期的书,主要是以竹子为材料制造的,把竹子破成一根根竹签,称为竹“简”,用火烘干后在上面写字。一根竹简上写字,多则几十个字,少则八九个字。一部书要用许多竹简,通过牢固的绳子之类的东西按次序编连起来才最后成书,便于阅读。通常,用丝线编连的叫“丝编”,用麻绳编连的叫“绳编”,用熟牛皮绳编连的叫“韦编”。像《易》这样厚重的书,当然是由许许多多竹简通过熟牛皮绳编连起来的。
孔子“晚年喜易”,花了很大的精力,反反复复把《易》全部读了许多遍,又附注了许多内容,不知翻开来又卷回去地阅读了多少遍。通常认为,孔子这样读来读去,把串连竹简的牛皮带子也给磨断了几次,不得不多次换上新的再使用。以此比喻读书勤奋用功。
送东阳马升序
余幼时即嗜(shì)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dài)。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 jiǎ )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guān),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chì)咄(duō),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sì)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qi
è)曳(yè)屣(xǐ)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jūn)裂而不知。至舍(shè),四支僵劲(jìng)不能动,媵(yìng)人持汤沃灌,以衾(qīn)拥覆,久而乃和(hé)。寓逆旅,主人日再食(si),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shè)生皆被(pī)绮(qǐ)绣,戴朱缨(yīng)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xiù),烨(yè)然若神人;余则缊(yùn)袍敝(bì)衣处(chǔ)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wèi),无冻馁(něi)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