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花园
? 我家有个美丽的小花园,那里种满了花草树木,而且充满了生机。
一进园门,映入你眼帘的是一排整齐的八叶草,这种植物是深绿色的。它每长出一节枝,顶端就会长出八片或九片叶子。八叶草的下面是一排修剪整齐的黄金叶,它的叶子小而密,形成浅绿色的植物带。这条浅绿色的植物带把台湾草团团围住了,与绿油油的、面贴地生长的台湾草长在一起,好像一块绿地毯。因为它们的绿色各不相同,但又规划得错落有致,种在一起显出了它们的层次感。
?在旁边,有一条小径直通厨房,小径的另一侧有一块空地,妈妈选择在这里种了一棵黄皮树。每到秋天,树上挂着一串串小果实,成熟时,外表是黄澄澄的,摘一颗,咬一口,酸里带甜,真好吃。妈妈利用树下的土地,也种上了台湾草和黄金叶。往左面看,因为那边的地较大,阳光充足,所以就在那片空地上种了一棵杨桃树,在我们精心栽培下,杨桃树长得很快,去年和今年都结了果,我全家人都很欣慰。我每天都站在树下,观察它的生长过程。开始时,一些紫色的小花在树枝和树干上开着,待花凋
?谢了,就发现花蕾上有一个小果实,小果实在我的盼望中渐渐长大了;在果实还未熟时,我就发现果实上有疤痕,经我观察,原来附近的小鸟飞来我家杨桃树上吃果实,当杨桃成熟变黄时,小鸟们可能会吃掉一大截了,这些嘴馋的鸟很喜欢飞到杨桃树上栖息,还老在一根树杆上排粪,粪也成了树的最佳肥料。所以,我对小鸟非常不满,但束手无策,那就任由它们了。 谨以此文写给自己逝去的童年! 小时候,农村里,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放着一口笨重的石舂臼。舂臼平常搁着不用,过年过节时,就成了妇女们眼里的宝物了。bbincasino登录 www.wjriuv.cn 舂臼常用来舂芝麻,白芝麻黑芝麻野芝麻。芝麻舂得细不细,匀不匀,香不香,关系到一锅汤圆的口感,关系到一家子的和乐,甚至一整年的丰饶。 舂芝麻,是外婆的专活儿,她不让别人插手。她说这是一件大事,大事自然她干。冬天午后的暖阳下,她将芝麻从密封的瓷坛子里一勺一勺地舀出来,平铺在洗干净的青竹筛子上,慢慢地筛,轻轻地筛。筛芝麻的声音很好听。沙沙……沙沙……像春蚕吐丝轻柔,像院子里落下的梨树叶儿飒爽。 待所有的细碎颗粒都择去了,放铁锅里炒熟,再倒进舂臼,寻一根擀面杖举起胳膊不轻不重地捶打。笃笃笃,笃笃笃,一下又一下,一遍又一遍,从晌午到黄昏,外婆直挺的脊背就此弯下去,汗水在额上发亮,头发在太阳的照射下更显花白,而芝麻的清香也如音符般渐渐地飘散出来了。 我见她累了,递她毛巾,要来帮忙。她摇了摇头:“不用,你在一边给我捶捶老腰就好了。”就这样,外婆舂芝麻,我在后头给她捶腰,祖孙俩,配合得相得益彰。老梨树底下,比泥土还黑沉比乌金还珍贵的芝麻终于舂好了,她小心地盛在一个小淘箩里,让我先尝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