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女人》 琴瑟琵琶
“到了北京才知道自己官儿太小,到了广东才知道自己钞票太少,到了海南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到了成都才知道自己结婚太早。”这段顺口溜,从一个侧面道出了成都女人的漂亮、聪颖、优雅、温柔。常看武侠小说,金庸的《天龙八部》是我其中反复咀嚼的一部,大侠萧峰与阿紫的际遇,让我晓得女人不是空洞的符号,特别是成都女人,那是带着欲望与骄傲的利器。 古诗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成都女人究竟好不好,好在哪里,不好又在何处?作为成都男人反应有点迟钝了。直到读大学后,见着了那些粗声大嗓的西北婆姨,吴侬软语的江浙闺秀,前啄金后啄银的闽粤大嫂,再回头想想耳熟能详、面熟能摹的成都女人,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方知晓。 成都女人天生丽质,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孤傲与悠悠婉转的味道。成都女人身材匀称适中,既不像北方女人那样牛高马大,又不似南方女人那么娇小黑瘦,她们皮肤细腻,面色红润,既天生丽质,又会打扮,举止神态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有种脱俗的感觉。 成都女人自信自尊,有着独有的气质与活力。继贾宝玉发明“女人是水做的”理论后,刘三姐又唱出了“世上只有藤缠树”的山歌。本来,这类“女人文化”是对女人柔美性情的褒扬,殊不知,同时也误导了某些女人的依赖感。江浙及闽粤一带的习俗是男人在外打拼挣钱,女人在家相夫教子,操持家务。贤惠成了江浙及闽粤一带女人的天职。久而久之,也滋长了江浙及闽粤一带女人的依赖性,缺少了女人应有的自尊与自信,其结果必然是始终处于一种从属的地位,自然就缺乏活力与自信。相对而言,成都没有这样的习俗,因此成都女人一样的要挣钱养家,在她们身上,充满了自尊与自信,生命天然地充满着澎湃的活力,青春得到无拘无束的洋溢,因而处处显得光彩照人。
成都女人有情有义,有胆有识,一种爱憎分明、敢爱敢恨的鲜明性格在她们身上得到充分体现。中国女性历来都具有温柔善良和嫉恶如仇的两重性,这一点在成都女人身上体现得尤为充分。论温柔,成都女人对自己钟爱的男人充满了女人味,既喜欢在心爱的人面前撒娇,爱起来也很投入。她们只需一眼,便可看出男人的忧伤和欢愉,并同忧同愉。为她所爱的人,她可以无条件地受委屈,也可作出所有的利益牺牲。她可以按她所爱的人的爱好去穿着打扮,去业余爱好,去生活交际。分别时,她一声叮咛;见面时,她一声问候。这样的爱,怎不令男人魂牵梦萦?而成都女人的泼辣,更早已是全国闻名。这恐怕得益于她们的饮食习惯。成都女人吃起麻、辣、烫来,比成都男人犹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势,因此,成都女人不单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常有惊人的“脱口秀”脱口而出,而且常常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比很多成都男人更富于正义感。
成都女人好奇,对未知的东西充满了求知欲。成都女人拥有与成都男人相同的压力,同等地参与竞争,因此在竞争中避免淘汰的唯一办法就是不断地更新知识,补充自己。成都女人有着源源不断的好奇心和精力,对她们来说,太阳底下都是新事,因此她们学完这个又学那个,篆刻、摄影、时装设计、围棋、象棋、电脑、驾驶……什么都有兴趣去学。哪怕无聊或最繁忙时也夹带一本杂志,一有空就如饥似渴。
当然,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成都女人也有不讨人喜欢的地方,比如打麻将。这种成都特色的娱乐方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在这种场合的成都女人,其贪婪、狡诈、锱珠必较等等陋习暴露无遗,让人犹如遭遇老女人的媚眼,顿失对女性魅力的想象力。 成都女人虽然也有令男人讨厌的缺点,但暇不掩玉。成都女人犹如四川特有的盖碗茶一样,热气腾腾、幽香扑鼻,需要细细地品味才能品出其幽雅、清静、和谐、浪漫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