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心理学》问题解答

《文艺心理学》疑难问题解答

1．问：书本中文艺心理学原理主要建立在西方思想文化的基础上，在理解中国古典文化或者说是文学上的解读性价值大小如何？

答：我们用的教材是北师大童庆炳等编写的《文艺心理学教程》，认为该书文艺心理学原理主要建立在西方思想文化的基础上，这种看法不准确。《教程》第一章比较系统地介绍了西方各家各派的理论，那是出于阐释文艺心理学理论背景的需要。文艺心理学这门学科是从西方引进的，中国古代虽然有丰富的文艺心理学思想，但没有对文艺心理学作系统的理论研究。因此在阐释文艺心理学的理论背景时，主要介绍西方的理论，这是应该的，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综观全书，《教程》容纳了理论的多元，吸纳了众多的声音，反射出各种理论的异彩。《教程》对中国古代的文艺心理学思想也予以了相当的重视，将其很好地整合进全书内容里面。我国现代文艺心理学研究是从接触西方近代心理学开始的，因此长久以来，它都带着浓烈的“西化”色彩，中国古代文艺心理学理论往往只是作为西方理论的一个印证。而在《教程》中，中西思想融会贯通，共同指向文艺心理活动的规律。譬如，在论述艺术家的神秘体验时，编写者便是以庄子的言论为框架，结合中外思想家的其他论述去申述“神秘体验”的三个维度。再说，《教程》以“审美体验”为核心建构理论体系，以“体验”贯穿全书。这“体验”可不是西方专有的东西，它是人类审美心理活动的共同规律，也是中西艺术家艺术创作活动的共同规律。对于“体验”的理论阐释有中西之分，但“体验”作为一种心理活动规律中西都有共通性。更何况中国古代就有丰富的审美体验论，道家的代表者老子、庄子的言论和著述中就有精辟的“审美体验”思想。所以《教程》也适用于理解中国古代文化和解读中国古代文学。

2．问：文艺心理学是美学和心理学的巧妙结合，但是心理学角度对文艺作品的理解是否过于狭隘，主观性太强？

答：一般认为，文艺心理学是文艺学和普通心理学的交叉学科，它用心理学的方法来研究文艺活动，揭示审美主体在一切审美心理活动中的内在规律。与《文学概论》“自上而下”的研究方法，注重对文学规律性、本质性问题的研究相比，文艺心理学更注重主体性因素，采取“自下而上”的研究方法，针对文艺活动中具体心理现象，深入到艺术创作和艺术接受的个性心理深处，解答传统文艺理论所无从解答的问题。文艺学有许多分支学科，每个分支学科都有自己独特的研究领域、视角、方法和特色，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各分支学科的研究可以相互补充，共同促进文艺学的整体研究水平。每一种理论，每一种研究方法都有自己的优势和局限，也都有自己的适用范围。从心理学角度解释文艺作品是文艺心理学的特点，也是它的长处。在研究具体的文艺作品时，心理学角度的分析只是研究方法之一，不是唯一的方法，它可以与其他研究方法相结合，这样就可以避免狭隘性。文艺心理学从文艺审美出发，为文艺活动寻求心理学视角的解释，探究文艺活动中主体心理活动的内在规律。尽管文艺心理学着重关注的是主体和主体的心理，但不存在主观性太强的问题，主观与否，主要与研究态度、研究方法、操作过程等有关，与研究对象本身关系不大，不能以研究的对象和领域来衡量主观与否。文艺心理学是一门人文科学，它吸收了普通心理学的许多研究方法，作为一门学科，它应该具有研究的科学性、客观性和严谨性。事实上，《教程》无论在理论的推演、术语的使用方面，都注意到了学术规范的精确性。当然，由于文艺心理学研究对象的特殊性，不可能完全排除主观性。人的心理是非常复杂微妙的，审美心理亦然。要对人的心理活动和体验象自然科学那样做精确的定量、定性分析是困难的。所以，文艺心理学的研究要做到完全客观是不可能的。

3．问：文艺心理学是一种文学解读还是文学批评？

答：文艺心理学是文艺学的分支学科，研究文学艺术的创作过程、欣赏者感受、理解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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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等的心理活动及其规律性等，是一门学科的整体理论研究，不是对具体作品的解读。解读的本义是指对以语言文字为符号媒介的读物进行阅读释义或解析的活动。文学解读是对文学作品的释义和解析活动。文学解读有狭义和广义两种功能。狭义的功能主要通过对作品中语言文字的释义来解析、阐释作品的内在含义，其特点是紧扣字、词和文句分析，并集中关注作品的语言传达中晦涩、含混、借喻部分。解读的广义功能即在对语言文字释义的基础上，遵循文学的艺术创造与传达规律，把握作品的固有含义，包括作家主观上意欲反映和表现的生活内容及内在含义，也包括作家未必意识到却实际上存在于作品中的含义，同时还包括解读者在解悟、理解中获取的作品的客观意义。文学批评则是文艺学的组成部分。指按照一定的标准对作家作品和文学现象(包括文学运动、文学思潮和文学流派等)所作的研究、分析、认识和评价。文学批评以文学鉴赏、文学解读为基础，同时又是文学鉴赏、文学解读的深化和提高。在文艺学的诸种研究形态中，文学批评是最活跃、最经常、最普遍的一种。由此可见，文艺心理学既不是文学解读，也不是文学批评，但文艺心理学的理论研究要借助于文学解读和文学批评所提供的思想资源，在此基础上进行理论概括、理论整合或实证分析。三者之间的关系是：文学解读是文学批评的前提和基础。文学批评是在文学解读的基础上进行的，是对文学解读的深化和升华。文艺心理学研究需要借助于文学解读和文学批评的研究成果，但又能反作用于文学解读和文学批评，对文学解读和文学批评具有理论指导意义。

4．问：当前社会科幻片与穿越剧大热，主要基于什么心理？

答：科幻片与穿越剧大热，原因是多方面的。大致有这么几个原因：第一，近年来随着大众文化的繁荣和电视剧市场的发展，各种类型剧充斥荧屏，跟风、模仿、翻拍之作铺天盖地，令人目不暇接，同一种类型和题材的作品在荧屏上狂轰滥炸容易引起受众的审美疲劳，进而产生“喜新厌旧”心理。新近出现的穿越剧因其类型、题材或表现方式的新颖就备受观众青睐。

第二，科幻片和穿越剧能满足人类追求精神超越的审美欣赏心理。观看电视剧是一种审美活动，能产生审美愉悦感，即审美体验。而审美体验具有超越性。审美体验超越时空，超越事实，超越自然，超越客观现实生活。它是一种精神上的升华，充满着源自想象的灵气和意境。人在现实世界中不可避免地受到种种束缚。科幻片和穿越剧超越时空、充满幻想的故事情节和特异、灵动的艺术表现手法能使人产生超越性的审美体验，替代性地满足人们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愿望，因此受到广大观众尤其是爱幻想的年轻人的喜爱。（可以参考《文艺心理学》辅导资料第二章第三节“艺术家的超越体验与愧疚体验”）

第三，当今社会生活节奏很快，人们的工作、生存压力都很大，生活很沉重，比起真实故事，具有浪漫幻想色彩的电视剧更受欢迎。观众可以通过穿越剧从郁闷的现实中摆脱出来，去感受回到过去或前往未来的另类趣味。

第四，加入穿越情节令电视剧变得更加丰富，更能吸引观众的眼球。设定穿越情节可以在一部电视剧中展现多个时代的故事，具有消除一般电视剧的沉闷与老套情节的优点。如果设定穿越情节，即使不借用昂贵的机械设备，也能展现科幻效果。花很少的钱就能改变历史，可以尽情发挥想象力。因穿越情节的加入，大大扩展了电视剧的艺术表现空间，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创作者的艺术想象力，因此编导们对于穿越剧的创作乐此不疲。但如果穿越剧总是重复相似的情节，观众很快就会厌倦。

5．问：原型和特定文化环境之间有何联系？

答：原型是特定文化的产物。文学作品中出现的任一原型都包含着特定文化的深层意蕴。原型的意义不是浅表层次的，而是深层次的，原型体现着一个民族或一种文化的基本价值观。如土地原型在古今中外文学作品中反复出现，通过对土地原型的分析，我们可以深入地把握人类依恋、崇拜土地的心理气质和文化心态。原型理论认为，由于原始思维是一种直觉的、表象性的思维，因此原型都具有象征的性质。也就是说，原型中负载着某种经过原始人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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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经验积淀、重叠、整合而成的，为同一整体普遍接受的，并且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文化意蕴。文学作品中反复出现的“土地”意象已经超越了自然物的普通意义，成为一种负载着复杂的深层文化意蕴的原型。在现代语境中，土地原型由于漫长岁月的迁衍和变异，已产生大量联想物，意义极为丰富，可以代表生命、母亲、女性、道德、历史、家园等等，不一而足。又如，作为叛逆典型出现的《西游记》中的孙悟空形象，是超个性的人类共同心理与特定历史文化因素相结合的产物。从原型批评的维度看，孙悟空的叛逆性格来源于追求个性和向往自由的人类共有天性，孙悟空的叛逆性格是代表这种共性的神祗从神话向文学“移位”的结果。从文化的维度看，明代中后期以李贽“童心说”为代表的个性解放思潮和呵佛骂祖的狂禅作风是孙悟空叛逆性格文学定型的思想背景。它与小说后半部分描写的造福人类、追求真理的原型共同完成了关于叛逆精神文化原型及其理想归宿的重大社会问题。（同学们也可以就某一原型与特定文化之间的关系作深入的分析）

6．问：艺术家的神秘体验基于何种因素？

答：神秘体验是一种关于神秘同一或终极现实直接交流的体验。当主体通过神秘的感悟与“最高的存在”达到契合时，会产生一种迷狂式的同一性体验，这就是神秘体验。（参见课本第124页、125页）神秘体验与宗教体验有许多相似之处，两者之间有紧密的联系。（参见《文艺心理学》辅导资料第二章第三节的第五个问题“艺术家的神秘体验和归依体验）艺术家的神秘体验基于无意识、直觉和灵感等心理因素。神秘性曾是原始思维的核心，也是原始宗教产生的真正原因。宗教的神秘性是指宗教是一种以爱为核心的无功利性的信仰，这种信仰是实证科学无法证明的，也是语言无法描述的。另外，宗教体验中出现的异象在自然界中也不可见，只有凭借生命本身才能体验它，用柏格森的话说只有在生命的绵延中凭借直觉才能把握它。换句话说，宗教信仰的神秘性就在于它只是人内心的一种体验，它属于生命冲动，是人本身的东西，是人类发自内心的力量和信念。审美体验同样追求存在的神秘。这种神秘的精神是用物质无法衡量的。艺术通过物质媒介表现出这种神秘。真正的艺术杰作更接近存在的神秘和美的理念，往往暗示出永恒的、神秘的、沉默的美，在这些作品中，我们常常能体验到不容触犯的气质。一个从科学的角度说已完全可以被认识的对象，从生命或审美的眼光看却仍然可以是神秘的。所有的艺术体验几乎都有些神秘色彩，因为艺术体验都或多或少带有无意识、直觉、灵感的特征。

7．问：每个艺术家的童年体验都不尽相同，那么是否意味着他们所创作出来的作品从内容主题思想内涵等方面都是完全不相同的呢。

答：童年体验也称为童年经验。艺术家童年时期的经验，特别是那些印象深刻的经验往往给艺术家的一生涂上一种特殊的基调和底色，并在相当程度上决定着艺术家对于创作题材的选择和作品情感或情绪的基调。但童年经验与艺术创作之间的关系是复杂的，有时是直接的影响，有时是间接的影响，并且影响的程度也是因人而言的。艺术家有不同的个性和气质，也有后天形成的不同的价值观、人生观和道德观，这些因素都会影响艺术家在创作时对童年体验的主观态度、敏感度和取舍。一般说来艺术家不同的童年经验会使艺术作品呈现出不同的色调、风格和情感基调，但不可能使作品从内容主题思想内涵等方面都完全不相同。作品的题材和内容是相当广泛的，艺术家选取什么样的题材，描写什么样的内容并非总是由童年经验所决定，还可以由其他许多因素所决定，如时代的精神需求，读者的审美期待，社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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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行元素，主流意识形态对艺术的规训，作者的艺术创新精神等等都会影响题材选择、构思立意、表现内容和思想内涵。所以有不同的童年经验的艺术家在相同的历史条件和社会文化环境下，可以有相似的创作，创作出相同题材、相同内容、相同主题的艺术作品。如“五四”时期有许多以反封建主义、反封建礼教为主题的作品，尽管这些作品的主题、思想内涵大同小异，但作品的艺术风格及表现手法还是各有特色的。

8．问：有些艺术家并没有去过某些地方，而他们的作品中所涉及的某地方的刻画却是真实客观的，这是为什么呢？

答：艺术家在作品中对于人、事、景、物的描写并不一定都是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也可以来自于书本知识或别人的传授。经验有直接经验和间接经验之分，这两种经验都可以融入艺术作品。

9．问：我感觉自己不是很能分得清文艺心理学与一般心理学的界限。

答：文艺心理学属于人文科学，是文艺学的一个分支，它研究的是人的特殊心理——审美心理，是从心理学的角度研究艺术创作和艺术欣赏中的审美心理活动及其规律性，不研究日常生活中的心理活动及其规律性。而一般心理学，即普通心理学属于自然科学，它研究的是人类的普遍心理，即日常生活中人类的心理活动及其规律性。文艺心理学可以适当借用普通心理学的研究方法，但因为两者的研究对象和目的不同，在借鉴过程中要经过消化和改造，使其适合于文艺心理学的研究。

10．问：我想更加清楚地知道学习这门课程的意义，这样我们在其它学习或实践活动中就可以更好地利用它。

答：文艺心理学的最大特点是“实践性”，即学了文艺心理学，可以将其基本原理、概念、规律用于作家、作品分析，或解释现实生活中出现的具体的文艺现象和文艺问题。我们所用的教材《文艺心理学教程》以“审美体验”为理论核心并贯穿全书，十分关注人的生命存在，充满人文关怀精神，因此，学习和研究文艺心理学的意义已经超出了用其基本原理分析文艺作品，它还具有对于人生的实际意义，对于“培养感情和理性和谐统一的全面发展的人”也有裨益。

11．问：我想知道是否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来帮助我们理解这些心理学理论？

答：学习的方法因人而言，不能一刀切，因为每个人的知识积累、储备不同，原有基础不同。大家要寻找最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不过一般而言，要学好文学心理学，应以教材为本，首先认真仔细地通读教材，读懂教材，边阅读边做笔记，结合阅读各章的辅导资料，做教材中的课后练习和老师出的单元练习题。有针对性地阅读与教材内容相关的课外读物，包括书籍、论文和网络上的资料。

12．问：文艺心理学和心理学有很大区别吗？ 这个问题前面已经解答过了，清查阅第9题。

13．问：我有一个问题，就是对物化与移情两个概念的区分。物化指的是人与物在某种情景下可以相互转化，而移情也有把人自己沉浸于事物，将自己变成事物本身，使事物也像我们一样有感情，有情趣。所以我觉得两者是相似的，请问老师，要如何区分物化与移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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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物化”一词在不同的语境中有不同的含义，并且并非每一种含义都与“移情”相关。你所提的问题没有考虑到“物化”的多种含义，只涉及到其中一种含义。“物化”大致有三种含义：一是指创作过程中作家、艺术家借助于物质媒介把体验、情感、思想等传达给读者、观众，即通过物质媒介把不可触摸的艺术意象转化为可视的艺术形象，如画家把艺术意象画在画布上，雕刻家把艺术意象刻在大理石上，小说家把艺术意象用文字写在纸上。二是指人和人性的异化，即人变成物，人性变成兽性，如卡夫卡的《变形记》中的主人公格里高尔变为甲虫。三是中国古代道家的代表者庄子提出的“物化说”，意思是在审美活动中主客体和谐交融，达到了“物我同一”、“身与物化”的境界。庄子梦蝴蝶就是典型的“物化”境界。“物化”的前两种含义与“移情”无关。只有第三种含义即庄子的“物化”说才与里普斯的“移情”说有相似之处。但两者也有差异。在庄子的“物化”说中，主客体并不对立，始终处于和谐统一状态。而里普斯的“移情”说是建立在西方传统二元论哲学基础之上的，主客体是分裂、对立的，“物”作为与主体相对立的客观对象出现在主体面前，主体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去审视客观事物，虽然也能设身处地地以人度物，推己及物，把自我情感投射到对象之中去，但毕竟主客体不是处于平等的地位，不是主客体泯灭对立的和谐交融，与庄子的“物化”说有本质区别。

14．问：像实验派心理学是一门比较科学的学科，与之相关甚密的一本书《实验心理学》似乎几乎都是些物理生物上的实验，与心理学，尤其是文艺心理学看不出太大的联系。除了带点偏颇的颅相学因其神秘性模糊性与心理学联系比较紧，我几乎不觉得实验心理学与文艺心理学有多大关系。

答：这种看法是片面的。心理学本来就是自然科学，人的心理活动与人的生理活动和人的本能需求密不可分。人的生理变化会引起一系列的心理反应，同样人的心理活动也会产生相应的生理变化，包括物理的和化学的变化。作为自然科学，心理学研究要求有科学的客观性和准确性，不能象哲学那样只作概念的判断、演绎和推理，而是要进行实验研究的。实验心理学并非与文艺心理学没有关系，而是关系密切。两者的关系表现在：其一，文艺心理学的研究方法可以适当借鉴和采用实验心理学的研究方法。其二，有些实验心理学家也关注和研究美学、文艺问题，他们用实验方法探索人的心理奥秘，包括人的审美心理奥秘，提出了一些有价值的理论。如德国实验派心理学的先驱者费希纳运用心理实验的方法对各种审美现象进行心理学研究，注重审美体验研究。例如，费希纳经过心理实验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接近于黄金分割的长方形最受人喜爱，长带形和正四方形最不受人喜爱。在《美学导论》中费希纳提出的16条审美原则至今仍然对文艺心理学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实验心理学使美学研究发生了由“自上而下”的研究向“自下而上”的研究的转变，开辟了现代美学的新纪元，标志着文艺心理学的产生。文艺心理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在近代产生，这不能不归功于实验心理学，是实验心理学的研究方法和成果催生了文艺心理学的诞生。所以实验心理学是文艺心理学的源头，也是文艺心理学的第一个重要流派。能说实验心理学与文艺心理学关系不大吗？

15．问：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有着不可证伪性，但关于“力比多”的力量应该怎样评价呢？ 答：力比多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的理论支柱。弗洛伊德认为力比多是性的能量，早年的力比多冲动受到伤害会引起终身的后果。我们不否认性欲在人的心灵生活中的重要性，但不赞成弗洛伊德把性欲看作唯一的心灵推动力的观点。正象荣格所指出的，力比多是一种广泛的生命能量，不仅仅是性本能冲动，力比多在生命的不同阶段有不同的表现形式。我们在运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理论解释艺术时不能过分强调性本能作用。

16．问：虽然在理论上将文艺心理学与文艺学和心理学区分开来，但在实际运用中很容易就陷入单独运用文艺学或心理学的情况，特别是将文艺心理学与心理学结合地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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