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梅，禮拜五祖。』『惠能安置母畢，即便辭違，不經三十餘日，便至現為教授師，必是他得。我輩設作偈頌，枉用心皆是虛妄。』但留此偈，與人誦持，依此偈修。免能，令充老母衣糧，教便往黃梅參禮五祖。』『惠能聞說，宿昔有緣，乃蒙一客，取銀十兩與惠眾得處分，退而遞相謂曰：『我等眾人，不須澄奉來，向南廊壁問，繪畫圖相，忽見其偈，報言：僧俗，但持金剛經，即自見性，直了成佛。』人一千有餘；我到彼中禮拜，聽受此經。大師常勸思量即不中用，見性之人，言下須見，若如此者，想，坐臥不安，直至五更。 黃梅縣東禪寺來。其寺是五祖忍大師在彼主化，門付汝衣法，為第六代祖。火急速去，不得遲滯；我迷，宿業障重，不合得法。』聖意難測，房中思復問：『從何所來，持此經典？』客云：『我從嶄州心般若之性，各作一偈，來呈吾看。若悟大意，祖明日見偈歡喜，即我與法有緣；若言不堪，自是開悟，遂問：『客誦何經？』客曰：『金剛經。』錢，卻出門外，見一客誦經。惠能一聞經語，心即大，汝等終日只求福田，不求出離生死苦海，自塵埃。』時，有一客買柴，使令送至客店；客收去，惠能得祖一日喚諸門人總來：『吾向汝說，世人生死事『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貧乏，於市賣柴。此身不幸，父又早亡，老母孤遺，移來南海；艱辛惠能曰：『弟子亦知師意，不敢行至當前，令人是夜三更，不使人知，自執燈，書偈於南廊壁間，惠能嚴父，本貫范陽，左降流于嶺南，作新州百姓；用，恐有惡人害汝，遂不與汝言，汝知之否？』拜，更修何道？』善知識！且聽惠能行由得法事意。」知識！菩提自性，本來清淨，但用此心，直了成佛。惠能退至後院，有一行者，差惠能破柴踏碓。一千餘人，同時作禮，願聞法要。大師告眾曰：「善祖云：『這獦獠根性大利，汝更勿言，看槽廠去。』前後經四日，一十三度呈偈不得。秀乃思惟：『不刺史官僚三十餘人、儒宗學士二十餘人、僧尼道俗不離自性，即是福田。未審和尚教作何務？』出於城中大梵寺講堂，為眾開緣說法。師升座次，惠能曰：『惠能啟和尚，弟子自心，常生智慧，相，及五祖血圖，流傳供養。神秀作偈成已，數度時，大師至寶林，韶州韋刺史與官僚，入山請師；且見徒眾總在左右，乃令隨眾作務。自序品第一 門人法海編集後學德清勘校與和尚不同，佛性有何差利？』五祖更欲與語，難大難！』惠能曰：『人雖有南北，佛性本無南北；獦獠身同凡心，奪其聖位奚別？若不呈偈，終不待法。大祖言：『汝是嶺南人，又是獦獠，若為堪作佛？』中凡解深淺？我呈偈意，求法即善，覓祖即惡，卻餘物。』六祖大師法寶壇經 力。』諸人聞語，總皆息心，咸言：『我等已後墮惡道，依此偈修，有大利益。』 心用意作偈，將呈和尚，有何所益？神秀上座，『供奉卻不用畫，勞爾遠水。經云：『凡所有相，輪刀上陣，亦得見之。』性若迷，福何可救？汝等各去自看智慧，取自本秀書偈了，便卻歸房，人總不知。秀復思惟：『五不覺。』八月餘日，祖一日忽見惠能曰：『吾思汝之見可拜，云是秀作；若道不堪，枉向小中數年，受人禮子是嶺南新州百姓，遠水禮師，惟求作佛，不求神秀思惟：『諸人不呈偈者，為我與他為教授師，
祖問曰：『汝何才人。欲求何物？』惠能對曰：『弟依止秀師，何煩作偈？』 祖已知神秀入門未得，不見自性。天明，祖喚盧供呈心所見。偈曰：如向廊下書著，從他和尚看見。忽若道好，即出禮欲呈，行至堂前，心中恍惚，遍身汗流，擬呈不得；五祖堂前，有步廊三間，擬請供奉盧珍，畫楞伽變我須作偈，將呈和尚，若不呈偈，和尚如何知我心 1
時，有江州別駕，姓張名日用，便高聲讀。惠能聞三更受法，人盡不知，便傳頓教及衣缽。云：『汝說法。』惠能曰：『汝既為法而來，可屏息諸緣，人為讀。』童子引至偈前禮拜，惠能曰：『惠能不識字，請上祖知悟本性，謂惠能曰：『不識本心，學法無益；動，乃喚云：『行者！行者！我為法來，不為衣來。』堂前，望上人引至偈前禮拜。』惠能曰：『上人！我此踏碓，八箇餘月，未曾行到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是四品將軍，性行麤燥，極意參尋，為眾人先，趨此偈修，免墮惡道；依此偈修，有大利益。』上座，於南廊壁上，書無相偈，大師令人皆誦，依法，不離自性。人作偈來看。若悟大意，即付衣法為第六祖。神秀『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惠能言下大悟，一切萬今好去，努力向南，不宜速說，佛法難起。』知，大師言，世人生死事大，欲得傳付衣法，令門室；祖以袈裟遮圍，不令人見，為說金剛經。至祖云：『如是，如是。以後佛法，由汝大行矣。汝遂問童子曰：『誦者何偈？』童子曰：『爾這獦獦不祖以杖擊碓三下而去。惠能即會祖意，三鼓入聞，便知此偈未見本性，雖未蒙教授，早識大意。惠能曰：『米熟久矣，猶欠篩在。』一復兩日，有一童子於碓坊過，唱誦其偈；惠能一道之人，當如是乎？』乃問曰：『米熟也未？』神思不安，猶如夢中，行坐不樂。神秀作禮而出。又經數日，作偈不成，心中恍惚，『亦未見性。』眾以為然。 將來吾看；汝偈若入得門，付汝衣法。』菩提之自性也。汝且去，一兩日思惟，更作一偈，哉！不得以貌取人，何得多時，使他肉身菩薩。』祖云：『逢懷則止，遇會則藏。』如如。如如之心，印是其實，若如是見，即是無上書此偈已，徒眾總驚，無不嗟訝，各相謂言：『奇惠能啟曰：『向甚處去？』時中，念念自凡，萬法無滯，一其勿一其，萬境白惹塵埃。』須得言下識自本心，凡自本性，不生不滅。於一切『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衣為爭端，止汝勿傳。若傳此衣，命如懸絲，汝須內。如此見解，覓無上菩提，了不可得；無上菩提，惠能偈曰：祖曰：『汝作此偈，未見本性，只到門外，未入門須度吾，勿忘此言。』有少會慧否？』『實是秀作，不敢妄求祖位，望和尚慈悲，看弟子下下人有上上智，上上人有沒意智。』祖，三更喚秀入堂，問曰：『偈是汝作否？』秀言：惠能向別駕言：『欲學無上菩提，不得輕於初學。「有情水下種，因地果還生，無情亦無種，無性亦皆歎善哉。令門人炷香禮敬，盡誦此偈，即得見性，門人誦偈，己，遂言：『亦有一偈，望別駕為書。』 若識自本心，見自本性，即名丈夫、天人師、佛。』惠能遂出，坐盤石上。惠明作禮云：『望行者為我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遂啟祖言：『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後數百人來，欲奪衣缽。一僧俗姓陳，名惠明，先次日，祖潛至碓坊，見能腰石舂米，語曰：『求祖云：『合是吾渡汝。』祖見眾人驚怪，恐人損害，遂將鞋擦了偈，曰：三更，領得衣缽，五祖送至九江驛，祖令上船，惠別駕言：『汝但誦偈，吾為汝書。汝若得法，先祖復曰：『昔達摩大師，初來此土，人未之信，故別駕言：『汝亦作偈，其事希有！』 及惠能。惠能擲下衣缽，隱草莽中。惠明至，提不惠能辭違祖已，發足南行，兩月中間，至大庾嶺逐得悟，只合向性自度。』不同。惠能生在邊才，語音不正，蒙師付法！今已惠能云：『迷時師度，悟了自度；度名雖一，用處能隨即把艣。速去，恐人害汝。』令自悟自解。自古，佛佛惟傳本體，師師密付本心；傳此衣，以為信體，代代相承。法則以心傳心，皆無生。」令斷絕。聽吾偈曰：為第六代祖，善自護念，廣度有情，流布將來，無 2
惠能曰：『不敢！』行者否？』宗云：『行者定非常人，久聞黃梅衣法南來，莫是一眾聞法，歡喜作禮而退。 簡理當，不由文字。一眾駭然，印宗延至上席，徵詰奧義，見惠能言聖教者，各令淨心。聞了，各自除疑，如先代聖萬物色像。日月星宿，山河大地、泉源溪澗、草木惠能進曰：『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法之因。教是先聖所傳，不是惠能自智。願聞先空心靜坐，即著無記空。善知識，世界虛空，能含一曰風動，一曰幡動，議論不已。法性寺；值印宗法師，講涅槃經。因二僧論風幡義，僧尼道俗同此一會，莫非累劫之緣？亦是過去生無有一法可得；自性真空，亦復如是。一日思惟：『時當弘法，不可終避。』遂出至廣州得法，辛苦受盡，命似懸絲，今日得與史君官僚無有頭尾。諸佛剎土，盡同虛空。世人妙性本空，煮肉鍋。或問，則對曰：『但喫肉邊菜。』常令守網，每見生命，盡放之。每至飯時，以菜寄於是為惠能剃髮，願事為師。人隊中，凡經一十五載，時與獵人隨宜說法。獵人礫；仁者論義，猶如其金。』惠能後至曹溪，又被惡人尋逐，乃於四會，避難獵印宗聞說，歡喜合掌，言：『某甲講經，猶如瓦佛，離性無別佛。明禮辭。惠能曰：『逢袁則止，遇蒙則居。』明又問：『惠明今後向甚處去？』惠能曰：『汝若如是，吾與汝同師黃梅，善自護持。』「善根有二：一者常，二者無常；佛性非常非無示，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今行者，即惠明師也。』逆罪，及一闡提等，當斷善根佛性否？』佛言：善知識，世人終日口念般若，不識自性般若；猶如明曰：『惠明雖在黃梅，實未省自己面目，今蒙指法。如高貴德王菩薩白佛言：『犯四重禁，作五吾為汝說。汝邊。』惠能云：『與汝說者，即非密也。汝若返照，密在宗又問：『如何是佛法不二之法？』有密意否？』惠明言下大悟。復問云：『上來密語密意外，還更宗曰：『何不論禪定解脫？』 那個是明上座本來面目？』 明良久，惠能曰：『不思善，不思惡，正與麼時，宗復問曰：『黃梅付囑？如何指授？』勿生一念，吾為汝說。』 見一切人惡之與善，盡皆不取不捨，亦不染著，心 人無別。中，供養諸佛，同種善根，方始得聞如上頓教得善知識，莫聞吾說空，便即著空。第一莫著空，若『惠能遂於菩提樹下，開東山法門。惠能於東山無上下長短，亦無瞋無喜，無是無非，無善無惡，二，智者了達其性無二；無二之性，即是佛性。』佛性非善非不善，是名不二。蘊之與界，凡夫見到彼岸。此須心行，不在口念。口念心不行，如幻常，是故不斷，名為不二。」一者善，二者不善；善知識，「摩訶般若波羅蜜」是梵語，此言大智慧惠能曰：『法師講涅槃經，明佛性是佛法不二之訶般若波羅蜜」法，使汝等各得智慧。志心諦聽，謂曰：『為是二法，不是佛法，佛法是不二之法。』惠能曰：『指授即無，惟論見性，不論禪定解脫。』宗於是作禮，告請傳來衣缽，出示大眾。 善知識，自性能含萬法是大，萬法在諸人性中。若須瀰諸山、總在空中；世人性空，亦復如是。叢林、惡人善人、惡法善法、天堂地獄、一切大海、空，無有邊畔，亦無方圓大小，亦非青黃赤白，亦何名「摩訶」？「摩訶」是大。心量廣大，猶如虛如化，如露如電。口念心行，則心口相應，本性是說食不飽，口但說空，萬劫不得見性，終無有益。差別，只緣迷悟不同，所以有愚有智。吾今為說「摩假大善知識，示導見性。當知愚人智人，佛性本無若之智，世人本自有之，只緣心迷，不能自悟，須念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復云：「善知識，菩提般次日，韋使君請益。師陞坐，告大眾曰：「總淨心
般若品第二 3
即菩提。夫；後念悟，即佛。前念著境，即煩惱；後念離境，別。因何聞法不自開悟？緣邪見障重，煩惱根善知識，凡夫即佛，煩惱即菩提。前念迷，即凡人，亦復如是。元有般若之智，與大智人更無差悟，須求善知識指示方見；若自悟者，不假外求。是般若行；不修即凡。一念修行，自身等佛。行，是名真性。悟此法者，是般若法；修此行者，善知識，小根之人，聞此頓教，猶如草木，根性謂化導令得見性，一切善法，因善知識能發起故。善知識，迷人口念，當念之時，有妄有非。念念若為一體。眾生本性般若之智，亦復如是。羅蜜」。離境無生滅，如水常流通，即名為彼岸，故號「波從天有，元是龍能興致，令一切眾生，一切草木，如本性。是以將此教法流行，令學道者頓悟菩提，離生滅。著境生滅起，如水有波浪，即名於此岸，自用智慧，常觀照故，不假文字。譬如雨水，不何名「波羅蜜」？此是西國語，唐言到彼岸，解義《金剛經》，心開悟解故，知本性自有般若之智，智慧心即是。若作如是解，即名般若智。言我修般若，念念說空，不識真空。般若無形相，閻浮提，城邑聚落，悉皆漂流，如漂草葉；若雨世人愚迷，不見般若；口說般若，心中常愚。常自小根人聞，心生不信。何以故？譬如天龍下雨於般若行。一念愚，即般若絕；一念智，即般若生。法門是最上乘，為大智人說，為上根人說；小智一切處所，一切時中，念念不愚，常行智慧，即是經功德無量無邊，經中分明讚嘆，莫能具說。此善知識，何名「般若」？「般若者，唐言智慧也。」般若行。持誦《金剛般若經》即得見性，當知此似凡人，自稱國王，終不可得，非吾弟子。事，不行小道。口莫終日說空，心中不修此行；恰一切法，不取不捨。即是見性成佛道。莫錯用意，名為真行性自用。一真一切真。心量大無著。不起誑妄，用自真如性，以智慧觀照；於善知識，一切般若智，皆從自性而生，不從外入，慧常現，不離自性。悟此法者，即是無念、無憶、心體無滯，即是般若。應用便知一切。一切即一，一即一切；來去自由，善知識，我此法門，從一般若，生八萬四千智慧。由，能除執心，通達無礙，能修此行，與《般若經》善知識，心量廣大，遍周法界；用了即了了分明，變三毒為戒定慧。自稱為大；此一輩人，不可與語，為邪見故。說，智者心行，又有迷人，空心靜坐，百無所思，無住無往亦無來，三世諸佛從中出。當用大智如虛空名之為大，故約「摩訶」。善知識，迷人口善知識，「摩訶般若波羅蜜」，最尊最上最第一，般若之智亦無大小，為一切眾生自心迷悟不同。迷 4
生。猶如大雲覆蓋於日，不得風吹，日光不現。以故？自心內有知識自悟，若起邪迷，妄念顛倒， 小者，若被大雨，悉皆自倒，不能增長。小根之三世諸佛、十二部經，在人性中本自具有，不能自有情無情，悉皆蒙潤，百川眾流，卻入大海，合各自觀心，自見本性。若自不悟，需覓大善知識，大海，不增不減。若大乘人，若最上乘人，聞說善知識，若欲入甚深法界，及般若三昧者，須修何以故？為世人有八萬四千塵勞。若無塵勞，智本無差別。慧，打破五蘊煩惱塵勞。如此修行，定成佛道，頓教，不執外修，但於自心常起正見，煩惱塵勞， 若一向執謂須他善知識望得解脫者，無有是處。何解最上乘法者，直示正路，是善知識有大因緣。所善心性《故善忽智書一經善，菩知知然為，切，知知」。皆薩萬識悟大因萬皆識識成戒法，解人人法因，，我佛經盡不心；說本人一於道》在悟開愚有自置切，忍」《云自即，者。不。修和心佛即問緣有因多淨：「尚名我，是與於其，智羅處何眾智智人故慧及經本，中知性諸》元不生人人一，云自從；無智，萬，文聞有法方字心一別：「性中念。者愚本能、言即清頓悟下為有自建大淨時便愚智人立小見時，豁開人；興。二真，若然悟說愚；若乘如眾識，，法為一無、本生頓還自性是；小切世十見得心？佛愚人經人二見真本人，，部。 常不能染，即是見性。善知識，內外不住，去來自心外見，修行覓佛，未悟自性，即是小根；若開悟 說門法性即即雖無萬頓般愚漸出人世不破可邪合悉迷宗理悟還有歸遲一疾 說通及心通如日處虛空煩惱暗宅只此見性唯傳見法若不自修，惟記吾言，亦無有益。聽吾頌曰：吾有一無向頌，各須頌取，在家出家，但依此修；人不解，謗此法門，百劫千生，斷佛種性。善知識，在別法中，不得傳付。損彼前人，究竟無益。恐愚上以來默傳分付，不得匿其正法；若不同見同行，如事佛故，終身而不退者，定入聖位。然須傳授從得吾法者，將此頓教法們，於同見同行，發願受持，諸佛境界；悟無念法者，至佛地位。善知識，後代善見念自本是昧心善地照外知。行由心為即，知。，善一知。，，無是即識識若通使念無本，剎識，悟百用六。念解智那雖無物無識用。脫慧間有，教念不滯出即何；觀若妄授，法思六偏名照念，，即門無得，者當是，一念解內俱救，萬令般於切？脫外滅不。可法念若六處若，明若得盡絕三塵，見即徹識；，昧中亦一是，通即。，不切般識自若；是自無著法若自性起悟，真無法在染一，三本一正念縛解無切心昧心悟般，脫雜處不；。法即若即，，；染般若者至觀名名來但著若識，見佛邊無去淨，三本 [] 經此盡正師累頌打見復劫是卻名曰頓出：教世「今於悟菩大則提梵剎亦性邪寺那名宛見說間大然名法世此頓船間教，普願法迷邪界聞正眾 覓佛彼欲不但我若修自見波覓色菩法有擬關自不見道若真波道類提在疑化心卻非他人無道度自世他非人道一有間人心非心生道終恰即長我不行生如是伸非見正不求不自自兩打自自世闇即到見各兔離性須腳除有非間行是頭道不角世現有臥煩過卻過不道還相間方惱是自妨見覺便破左懊惱道 離世 己世妄過人中若修道與但道正即無相一三當切障盡不妨 菩不邪中提用來本煩自惱性至常清須淨生至慧起無正日心餘來即煩是惱妄除 勿令憎愛他非若真公曰：「弟子聞達摩初化梁武帝，帝問云：『朕一生欲得離道別 常自見淨心在邪正俱念無間是功，心行平直是德；自修性是功，自修身即自無德；為吾我自大，常輕一切故。善知識！念敬，心常輕人，吾我不斷即自無功；自性虛妄不實，作，是真功德。若修功德之人，心即不輕，常行普自性是功，應用無染是德；若覓功德法身，但依此禮是德；自性建立萬法是功，心體離念是德；不離本性其實妙用，名為功德。內心謙下是功，外行於師又曰：「凡性是功，平等是德；念念無滯，常見福便為功德。功德在法身中，不在修福。」知正法，造寺度僧，布施設齋，名為求福，不可將師曰：「實無功德，勿疑先聖之言。武帝心邪，不無功德。』弟子未達此理，願和尚為說。」造寺度僧，布施設齋，有何功德？』達摩言：『實師曰：「是。」韋公曰：「和尚所說，可不是達摩大師宗旨乎？」師曰：「有疑即問，吾當為說。」實不可思議，今有少疑，願大慈悲，特為解說。」同官僚士庶，肅容再拜，問曰：「弟子聞和尚說法，一日，韋刺史為師設大會齋。齋訖，剌丈請師升座，決疑品第三佛出世。說，無不省悟。一時作禮，皆嘆善哉！何期嶺南有
生，言下見性成佛」時韋使君與官僚道俗，聞師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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