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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佛教与小乘佛教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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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小乘佛教与大乘佛教的差异

乘,是梵“衍那”的意译,指车子,或泛指交通工具,有“乘载”或“道路”之意。印度在阿育王时代开始时,佛教即产生部派分裂,各部派均传持各自的三藏,特别是在论藏方面,往往可显示出自派的教理特质。但是,在纪元前后,尤其是贵霜王朝以后,部派佛教中的革新派及若干守佛塔的在家佛教徒,发起了大乘佛教运动。他们将部派佛教贬称为‘小乘’,而尊称自己为大乘。因为他们自称的目的是“普渡众生”,他们信奉的教义好像一只巨大无比的船,能运载无数众生从生死此岸世界到达涅磐解脱的彼岸世界,从而成就佛果。所以这一派自称是“大乘”,而把原来的原始佛教和部派佛教一派贬称为“小乘”。 小乘,意指采用劣小的交通工具驰向涅盘之彼岸;不强调救济世人,只专心致力于自己的道业。‘小乘佛教’之称,是自认为是菩萨佛教的大乘家,对长老上座的罗汉佛教的贬称,因此,小乘方面,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小乘,有些地方一直称其为“南传上座部佛教”。而大乘佛教的发展吸收了小乘佛教的一些教义,有一定的继承性,但两者之间的差异也是显而易见的。 一、在修行内容与修行目标上的差异

第一、小乘佛教的修行内容是三十七道品,把证得阿罗汉果、求取个人解脱(自利)作为最高目的。大乘佛教一般以四摄六度为主要修行内容,认为“个人解脱”在终极意义上说是不存在的,把成佛、普度众生(利他)作为最高目的。“如一众生未成佛,终不于此取泥洹”。

第二、小乘有“四向四果”等修行阶段;大乘修行人一律称为菩萨,任务是“上求佛道,下化众生”,具体而言则分为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妙觉、等觉五十二位。小乘佛教把涅盘看作脱离生死轮回的超然状态,“灰身灭智,捐形绝虑”;大乘佛教强调“无住涅盘”,涅盘就是消除无知,“涅盘与世间,无有少分别”。

第三、就“佛观”而言,小乘佛教一般只承认释迦牟尼佛,偶尔谈及“过去七佛”;大乘佛教认为过去成佛的人无数,现在是佛的人无数,未来成佛的人也无数。另外,小乘佛教一般只认为释迦牟尼佛是现实世界的精神导师,而大乘佛教则把佛的威神、势力说得无限广大,形成“三身、四智、五眼、六通”等观念。 二、教义学说上的比较

第一、小乘佛教一般主张“我空法有”,即否定个人的主观精神主题,但对客观世界的否定却不彻底,部分小乘佛教派别则通过“分析”的方法来否定客观事物,实际上却承认事物的基本组成因素“极微”的存在,带有唯物思想倾向。大乘佛教则通通常主张“人法两空”,既否定人的主观精神主题,也否定客观事物的存在,他们认为关于客观事物“空”的认识并不是通过“分析”方法得到的,而是“缘起性空”,即一切“法”都是由因缘和合而成,不存在本质实体,因而是“空”。事物现象的存在只不过是一种虚幻的假象而已。大乘佛教对“法无我”的理论分析,又可以分为两大派:一为初期大乘佛教(约公元一世纪至五世纪),由龙树、提婆创立的中观学派(在我国称为大乘空宗)。它主要阐发诸法“性空假有”的理论,即认为一切现象(诸法)都是因缘(各种条件)而起,是无自性的,因而是空。但这种空又不是虚无,其假有的现象还是有的。所谓假有是针对小乘认为诸法在概念上是实有的理论而发的,也就是说诸法只是一种“假名”而已。龙树、提婆认为,用这样的理论来分析诸法,既不着有(实有),也不着空(虚无的空),这就是所谓的“中道

观”。二为中期大乘佛教(约公元五世纪至六世纪),由无著、世亲创立的瑜伽行派(在我国称为大乘有宗)。它主要阐发“万法唯识”的理论,即认为一切现象均依“阿赖耶识”(亦称第八识,藏识等)缘起,阿赖耶识能发生一切法。也就是说,他们认为一切法都存在于认识之中,认识无非是心意识的分别作用,因此整个宇宙除了各种不同的认识外,再没有什么实体了,因此叫做“万法唯识”。

第二、大小乘佛教都有各自编集的经典作为立论之依据。小乘佛教的主要经典(以汉译名称)有:《长阿含经》、《中阿含经》、《增一阿含经》,《杂阿含经》等。大乘佛教的主要经典则有:《大般若经》、《妙法莲华经》、《华严经》、《大涅经》、以及《大智度论》、《中论》(龙树造)、《瑜伽师地论》(传为弥勒造)、《摄大乘论》(无著造)、《唯识三十论》(世亲造)等等。小乘佛教较拘泥于圣典之文句,初期大乘佛教则以“空”的态度,远离执着,对圣典文句之解释,较为灵活。小乘佛教以学问、理论为主,初期大乘佛教则以信仰、实践为要。这是两者的一个很重要的区别,对后来的思想差异有重要影响。 三、信仰修证方面的比较

首先、小乘部派佛教奉释迦牟尼为教主,小乘佛教一般把他看做是一个教主、导师,是一个达到彻底觉悟的人,认为现世界只能有一个佛,即释迦牟尼,不能同时有两个佛。信仰者通过“八正道”等宗教道德修养,可以达到阿罗汉果(断尽三界烦恼,超脱生死轮迥)和辟支佛果(观悟十二因缘而得道),然不能成佛。大乘佛教则认为,三世十方有无数佛同时存在,释迦牟尼是众佛中的一个。信仰者通过菩萨行的“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修习,可以达到佛果(称“菩萨”,意为具有大觉心的众生),扩大了成佛的范围。

其次、小乘佛教要求即生断除自己的烦恼,以追求个人的自我解脱为主,从了生死出发,以离贪爱为根本,以灭尽身智为究竟,纯是出世的,所以大乘佛教讥讽他为“自了汉”。大乘佛教则自称佛法大慈大悲,普渡众生,把成佛救世,建立佛国净土为目标。他认为,修证需要经过无数生死,历劫修行,以“摩诃般若”(大智慧),求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无上正觉),除断除自己一切烦恼外,更应以救脱众生为目标。因此他既是出世的,又强调要适应世间,开大方便门,以引渡众生。 四、修持方法上的继承与发展

小乘佛教主张修戒、定、慧“三学”(通过守持戒律,修习禅定而获得智慧)、“八正道”(八种正确的思维和行动方法)。大乘佛教则除了“三学”、“八正道”外,还偏重于修习包括“六度”、“四摄”在内的“菩萨行”。

菩萨思想是大乘佛教思想的一大特色。所谓菩萨,即指立下弘大誓愿,要救渡一切众生脱离苦海,从而得到彻底解脱的佛教修行者。大乘佛教徒把释迦牟尼成佛以前的修持阶段,即在修习“菩萨行”的阶段作为自己修行的榜样,因此大乘佛教徒主张可以在家修行,并不强调一定要像小乘佛教徒那样需要出家修行,这也是大乘和小乘的重要区别之一。大乘教徒把菩萨的修行发放概括为“六度”、“四摄”。“六度”是指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他们认为这六种方法是能够脱离生死苦海,达到涅磐彼岸的通道。“四摄”是指大乘佛教徒在日常生活和活动中,在与他人相处时需要遵守的原则,具体是指布施、爱语、利行、同事,大乘佛教认为这是菩萨救渡众生时所应遵守的原则和方法。为了与小乘相区别,大乘教徒把自己的思想学说称之为“菩萨思想”,把自己的修行实践称作“菩萨行”,把自己所尊奉的戒律称之为“菩萨戒”。至此,我们看到,大乘佛教为了与小乘区别,总是试图通

过某种途径来划分两者的界限,对小乘佛教有明显的歧视味道。 五、传受教形式与度化对象上的差别

首先、在度化对象上,大乘教的度化对象主要是具备大智慧、大慈悲心,具有利众精神,胸怀博大,追求成佛的菩萨种根基的大机众生。小乘的度化对象主要是智力低下,胸怀狭小,缺乏大慈悲心,只求自己除去烦恼,获得断灭涅磐的小机众生。

其次、大乘与小乘在传教形式上存在僧讲与俗讲的区别:所谓僧讲,最初指僧徒在一起时的说法讲经,在中国始于曹魏时的讲道行经。后来僧讲指从义理的角度讲高深的佛理。这也是佛学思想的精华所在。所谓俗讲,先是指唐代流行的面对普通信众的讲经方式,把佛经故事演变成通俗浅显的“变文”,用说唱形式来宣传一般的经义。在民间,这种形式很流行,演变为用说唱来宣讲佛经的浅显道理,像什么“目连救母”就属于这一类。后来人们把对一般信众的简单平俗的讲经方式也称为俗讲。

再者、在受教方式上的差别:大乘佛教主要是“顿悟”,小乘佛教则主要是“渐悟”。所谓顿悟,它不凭借时间和阶次,直接悟入真理,也就是顿然领悟,进入“大明”境界!它讲究根器,讲究机缘。有的人一生修,一生不悟;有的人一语得悟。顿悟不会有悟有不悟,不会悟了要保持,怕又不悟了。悟了就是悟了,没悟就是没悟!宋代严羽《沧浪诗话》说“悟有分限,有深浅,有透彻之悟,有但得一知半解之悟”。严羽根本不懂真正的大乘佛理!悟就是唯一的“透彻之悟”,是一明皆明,一通百通!觉悟就是智慧,就是佛!悟则是佛,不悟则是人!佛由人做,贼亦由人做。晋宋间的竺道生在中国首倡“顿义”:“直指人心,顿悟成佛”。六祖慧能《坛经 般若品》:“我于忍和尚处,一闻言下大悟,顿见真如本性。”中国佛教的高峰是禅宗!而慧能是其代表。《坛经 顿渐品》论述其“顿渐”时说:“自性自悟,顿悟顿修,亦无渐次。”禅宗“青青翠竹,总是佛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担水劈柴,皆是悟道”,都是讲一个“顿悟”!我喜爱顿悟理论,尽管日常的学习于己是有益的,但那并不是“悟”的境界。无论谁,即使学问再多,那离悟差得远!悟几乎不关学问!所谓渐悟就是渐渐悟,是一些人对佛学的认识,认为悟是一个积累的过程。他们主张渐次修行,去恶积善,增长智慧,最后达到正觉境界。比如谢灵运《与诸道人辩宗论》就说:“释氏之论,圣道虽远,积学能至,累尽鉴生??”在中国,顿悟渐悟之争,在南朝宋最盛,后来就是“顿悟论”的天下了,以“顿悟”的成功而告终。 六、大小乘佛教在实践与求证上的区别

首先、在实践上,小乘以持戒、修定、修慧为次第三学的基础,终于达到解脱,与解脱知见的究竟。所谓戒律,有出家的男众与女众,不出家在俗的男众与女众种种项目的差别,基本戒条,也就是人类公认的不杀、不盗、不淫、不妄语等等的美德。是以戒律的作用,与中国文化的《礼记》精神: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极其相似;其他细节条文,有关于仪礼,以及防微杜渐的操守,又与墨子的素丝染色之叹,与节俭其行、高尚其志,互相类似,值得借鉴。大乘菩萨道的思想学术,开拓小乘厌离世间的思想,化为积极人世的精神,不但要以出世的心情,跳进人间的火坑地狱去救世救人,而且要救一切众生;不但要度化善人,而且要度化恶魔;不但赞叹笃信佛道真理的善男信女,同时也赞叹凡是具备这种同一真理、同一原则的异宗外道,虽然对于最高见地因有差别而形成说教的方式各有不同,只要是同具慈悲觉世的心肠,认为即同于大乘菩萨道的同行善友,这种以与世

无争的出世心情,毫无条件而人世救众生的自愿,正如后世佛教所用的标记\莲花一样。由此可知所谓大乘戒律的根本精神,在于心戒,凡是\动心忍性\,起心动念之间的内在动机,有一毫是恶念,或以自私自利而出发,便是违犯菩萨的戒律。这与小乘佛教不同,所以唐宋以后中国的佛教采取大小乘并重的方向,尤其偏向与大乘戒律,与南传佛教大有异同之处。

此外、在求证上,两者也有一定的差别。小乘佛教“以禅那”为主。梵语\禅那\,有译为中文的\静虑\,但静虑是从大学的知、止、定、静、安、虑、得的取义而来,且又稍有出入,禅那包括瑜伽与观慧,是一种变化气质,锻炼身心的方法,大乘的禅定,与后来中国佛教禅宗的禅,又有异同。禅那的方法,有从一心一德的信仰坚定入手;有从生理的安那般那(调理出入呼吸)入手;有从洗心休息入手;有从心理的观念意思入手,有从念诵秘文入手,所谓方便法门,不一而足,综合其修证工夫程序的分类,不外四禅八定,又称为九次第定;四禅包括四定,统名为四禅八定,加上得阿罗汉极果的灭尽定,更名为九次第定。关于实践大乘菩萨道的程度次第,分为十位阶梯,佛学的专有名辞,便叫作\十地\,在未到达\初地\以前的,还有四个序位,包括四十位的等差。确定\十地\的程度差别,主要在于扩充慈悲心量,以达穷理尽性的极则,配合前述十度的程序而定地次,但这仍属于\见地\的一面,同时还须要有实际工用(工夫与德行)方面的禅定境界,相辅为用,以期达成见证圆满大智大觉成就的佛果。其实,小乘所用求证方法的四禅八定与九次第定,也是大乘的共法,由扩充慈悲心量而达尽人之性,尽物之性的极限,这是大乘菩萨菩提心的慧学,属于\见地\的功德,同时须要配合禅定修证的境界,这是大乘菩萨的实证,属于工夫的\功勋\。但耽着禅定之乐,舍弃大慈大悲的菩提心,或不求\见地\的精进而达到佛果,这是菩萨的堕落。总之,大乘行持修为的原则,是以救世救众生的大愿为其中心守则,以即出世而人世,心自解脱的大智慧成就为究竟。 七、主要观念上的差异

首先是大小乘佛教“涅磐”观念上的差异,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差别:

这突出地表现在二者对涅磐境界与世俗世界(世间)的关联与性质的看法上。根据小乘佛教的一般看法,涅磐境界与世俗世界是有“分别”的,二者不容混淆。但大乘佛教,特别是早中期大乘佛教则一般不这样看,如《维摩诘经》中就说:“世间出世间为二,世间性空即是出世间”,“生死涅磐为二,若见生死性则无生死”,“乐涅磐不乐世间为二,若不乐涅磐不厌世间则无有二。”这显然是在淡化或破除涅磐与世间之间的实质性区别。大乘佛教的主要派别之一中观派亦持此种态度。如龙树在《中论》中就认为诸法实相就是涅磐。根据《中论》的观点,诸法实相即指因缘所生法之“空性”。不仅诸法空,而且涅磐的本性亦是空。既然诸法性空,涅磐的本性亦空,那么涅磐与世间在本质上就没有多少区别了,因而《中论》中说:“涅磐与世间,无有少分别。世间与涅磐,亦无少分别。”中观派明确反对小乘佛教那种把涅磐与世间完全“分别”的作法,反对离开世间(诸法)去追求超世间的涅磐,认为这样去追涅磐不仅追不上,而且越追越远,因为涅磐即是认识世间诸法之实相,达到涅磐不过就是消除无知,认识诸法的本性是“空”,是不可言状的“假有”。中观派的这种实现涅磐的理论为大乘佛教深入世俗社会进行宗教活动提供了重要的理论依据。既然“涅磐与世间,无有少分别”,那么大乘佛教的信徒就应积极在世间修行,去“即世间即涅磐”,努力弘扬佛法,普度众生。大乘佛教中集中论述“涅磐”观念的是《大般涅磐经》。大乘兴起后,佛教内对“涅磐”的看法即有了根本性的变化。《般若经》、《维摩诘经》和中观派都从“性空假有”的观念出发,对“涅磐”与“世间”作了沟通,打破了小

乘佛教设立在二者间的绝对化的“分别”,认为二者有着共同的本质。而这共同的本质主要是统一在“性空”上。尽管《般若经》中讲“沤恕”,讲“假有”,强调这“性空”不同于方广部那种“恶趣空”,但实际上还是侧重否定的一面(即强调“空”或“无”)。中观派虽比《般若经》强调“假有”,讲“实相”(性空假有),但基本精神也是侧重于否定的一面。《大般涅磐经》亦使用“空”这一字眼,然而在理解上与《般若经》等也有不同,因而对“涅磐”的解释与《般若经》等亦不同。《般若经》等在打破了世间与涅磐的绝对界线后,将二者的本质统一在“性空”上,而《大般涅磐经》则侧重“妙有”(侧重肯定的一面)。《大般涅磐经》(北本)卷第23中说:“二乘所得非大涅磐。何以故?无常乐我净故。常乐我净乃得名为大涅磐也。”《大般涅磐经》此处提出的“大涅磐”既与小乘的涅磐有相似处,也有不同处,与般若中观学说中的涅磐则明显不同。小乘涅磐指一种完全脱离世间的最高境界,对世俗世界否定,对涅磐境界肯定。《大般涅磐经》对涅磐境界也肯定,但肯定的方式和内容与小乘不同。般若中观学说中的涅磐强调境界与世俗世界无本质“分别”,不绝对否定和肯定世俗世界,也不绝对否定和肯定涅磐境界(和小乘的涅磐观相比,般若中观学说对世俗世界多了一点肯定的成份,对涅磐境界则多了一点否定的成分,强调涅磐境界也是“性空假有”)。《大般涅磐经》实际上把般若中观学说已打破或淡化了的世间与涅磐的界线又重新确立起来。但它又不是简单地回复到小乘的立场上去,而是提出了新的观念。本来,在小乘佛教中,常乐我净的观念被认为是“四颠倒”。这是小乘佛教的基本理论。《大般涅磐经》则对这一理论进行了改造,认为无常、苦、无我、不净这些观念仅适用于对世俗世界的描述,不适用于涅磐(大涅磐)境界。涅磐境界是永恒存在的,无苦的,有我(有法身)的,净(无烦恼)的。这样,《大般涅磐经》在吸收《般若经》的思想时,实际作了很大的修正,对世俗世界绝对否定(我空法亦空),对涅磐境界则实际是明确肯定,即便是用了“空”一词,其实质仍是肯定。

其次、在“禅”观念上的不同之处:

在小乘中,定学要求修行者思虑集中,彻底摆脱世间凡尘的种种杂念或烦恼,认为修这种禅定能产生最佳的宗教修行效果,绝对肯定这种禅定的意义。大乘佛教也有不少表述直接论及自己的定学,如“六度”中的“禅那波罗蜜”等。这类内容与小乘定学并不完全一样。但在大乘佛教中,受大乘总的理论指导思想的影响,特别是受初期大乘佛教及中观派的“无所得”观念和“中道”思想的影响,一些对禅定的表述与小乘的说法有所不同。如在般若类经中,大乘佛教论述禅时说:“菩萨摩诃萨行禅那波罗蜜时,应萨婆若心,于禅不味不著??于一切法无所依止,亦不随禅生。还说:“菩萨摩诃萨以应萨婆若心,自以方便入诸禅,不随禅生,亦教他令入诸禅,以无所得故,是名菩萨摩诃萨禅那波罗蜜。”显然,在大乘佛教看来,对一切东西都不能执著,因为事物都是“无所得”的,禅也不例外,也不能执著,不能把修禅绝对化,而且修禅也不能像一些小乘佛教那样要求绝对与外部事物分离。大乘佛教发展到瑜伽行派时更为重视禅定,此派禅定的内容较先前的佛教禅思想有很大变化,更为丰富,更为复杂。瑜伽行派的理论实际上是止观并重,把本派的禅定方面的学说与其关于诸法本质的理论密切结合在一起。瑜伽行派的禅观是一种思辨性很强的理论体系,它与此派的其他学说是融为一体的。瑜伽行派对于先前佛教提出的一些禅定方面的观念作了具有唯识思想特征的新的表述。如佛教中早就有无想定、灭尽定等禅定方面的概念,对于这类概念,瑜伽行派作了进一步的思考。小乘与大乘在关于禅定观念方面有很大的差异性,对待禅定的态度也是不一样的。

最后、在对“法”的分类问题上,有相似与不同之处:

进入小乘佛教时期后,佛教中对法的分析就开始呈现多样化。这些部派在继承早

大乘佛教与小乘佛教的区别

浅析小乘佛教与大乘佛教的差异乘,是梵“衍那”的意译,指车子,或泛指交通工具,有“乘载”或“道路”之意。印度在阿育王时代开始时,佛教即产生部派分裂,各部派均传持各自的三藏,特别是在论藏方面,往往可显示出自派的教理特质。但是,在纪元前后,尤其是贵霜王朝以后,部派佛教中的革新派及若干守佛塔的在家佛教徒,发起了大乘佛教运动。他们将部派佛教贬称为‘小乘’,而尊称自己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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