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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临床心房颤动的认识与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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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临床心房颤动的认识与进展

心房颤动(atrial fibrillation,AF)是临床最常见的心律失常之一,随着人口老龄化时代到来,AF发病率稳步上升,2010年全球疾病负担研究数据显示全球AF患病人数约为3 350万人,约占全球总人群的0.5%[1]。我国30~80岁居民AF的患病率为0.77%[2]。随着心内植入装置(cardiac implantable electronic devices,CIED)的发展,亚临床心房颤动(subclinical AF、asympomatic AF、silent AF)逐渐得到临床医师及学者认识,其无明显临床症状,常常在常规体检、术前检查或人口调查期间偶然诊断,可导致缺血性脑卒中、心衰及突发死亡等严重并发症。

1、亚临床房颤定义

目前国际无亚临床AF明确定义,在临床研究中认为亚临床AF为无或几乎无典型临床表现的AF,主要因体检、发生卒中并发症等情况发现[3]。近年因心内导管技术发展,CIED记录到亚临床AF比例逐年增加。Savelieva等[3]研究发现约有多达1/3的AF为亚临床AF。Quinn等[4]报道人群中亚临床AF比例为1%,且随年龄增加而增加,存在心脏基础疾病如心衰的患者,亚临床AF的比例则更高。

高心房率事件(atrial high-rate episodes,AHREs)是由CIED记录

到的室上性心动过速事件,为亚临床AF的一种形式[5-6]。大多数事件持续时间很短,往往仅持续数秒至数分钟,用于区别持续时间较长的临床型AF。ASSERT研究将AHREs限定为心房率大于190次/min,持续6 min[7]。MOST研究认为心房率大于220次/min,连续超过10次为1次AHRE[8]。TRENDS研究将心房率大于175次/min,持续时间大于20 s定义为1次AHRE[9]。

房颤负荷(atrial fibrillation burden,AFB)用于衡量CIED记录到的AHREs或亚临床AF发作时间,用于预测心律失常及相关不良事件(如缺血性脑卒中及系统栓塞)的发生率,Clotzer等[10]认为AFB的结果更能表达AFB定义。Kennedy等[11]将AFB视为每监测时间段中亚临床AF或AHREs发生的时间总和,不同的短AHREs可合并为单一的长发作,但其所产生的生物学效应及临床效应可能并不完全相同。

2、亚临床AF检测

亚临床AF因无明显的临床表现,传统12导联心电图及体表动态心电图对其监测存在局限性。Kirchhof等[12]研究发现,既往无AF病史患者,出现缺血性脑卒中或短暂性脑缺血发作(transient ischemic attack,TIA),予12导联心电图监测,AF检出率仅为2%~4%,予动态心电图监测(24~72 h),新发AF检出率提高至2.4%~18.0%。而Healey及

Ziegler等研究纳入既往无AF病史或口服抗凝药病史行心脏起搏器或除颤器植入的患者,亚临床AF检出率为30%~35%[13-17]。虽然CIED对于亚临床AF检出率很高,但因其为介入性操作,存在一定局限性,目前仅较多用于心脏起搏器植入术、除颤器植入术及心脏再同步化治疗的患者。

为提高亚临床AF的检出率,研究者将可插入循环装置(insertable loop recorder,ILR)至于左胸壁区域从而实现连续监测,此种监测方法有接近95%的敏感性,但特异性较低[18],受外界噪音、频发室上性及室性早搏以及窦性心律失常的影响。Ritter等[19]纳入32例关于亚临床AF检测的研究,通过meta分析发现采用多种监测手段及周期性随访可增加高危人群(如高龄或隐源性卒中患者)的亚临床AF检出率。Stahrenberg等[20]研究发现对于亚临床AF患者,通过体表心电图每月间断监测或持续监测30 d,其敏感性及阴性预测值与临床型AF基本相同。

3亚临床AF脑卒中及栓塞风险

阵发性、持续性及永久性AF均可显著增加卒中风险,非瓣膜AF相较于窦性心律发生卒中的风险增加5倍,瓣膜性AF(二尖瓣狭窄型)可增加20倍[9,17,21-22]。亚临床AF同样可显著增加卒中风险。ASSERT研究纳入2 580例植入CIED、年龄﹥65岁的老年高血压患者,既往无心房扑

动或AF且未服用口服抗凝药,随访2.5年,结果发现亚临床AF患者发生卒中或血栓栓塞事件的比例(4.2%)是无亚临床AF患者(1.69%)的2.49倍[16]。MOST研究中纳入312例因窦房结功能不全植入起搏器的患者,随访27个月发现伴AHREs患者总死亡、卒中事件和AF发生风险分别为无AHREs患者的2.48、2.79和5.93倍[8]。TRENDS研究纳入2 486例植入CIED的患者进行前瞻性观察研究,发现AHREs组卒中风险较高(HR:2.20;95%CI:0.96~5.05;P=0.06)[9],同时该研究根据AHREs负荷分为低负荷组(30 d内1 d中AFB最长时间≤5.5 h)及高负荷组(>5.5 h),年栓塞发生率分别为1.1%和2.4%,与零负荷相比,调整后的风险比例分别为0.98和2.20,但低负荷组及高负荷组年栓塞风险差异无统计学意义[23]。

Hindricks及Lau等[16,24]研究发现,在相同CHADS2评分下,亚临床AF年卒中及栓塞风险低于临床型AF(表1)。可能的原因为:CIED监测到的亚临床AF包括各种房型心律失常,与临床型AF不同;亚临床AF处于AF早期阶段,其发生严重并发症仍需一定时间;研究中部分患者处于抗凝治疗,相应减少了卒中与栓塞发生率。TRENDS研究同样发现CIED监测到的亚临床AF年栓塞风险较临床型AF低[9]。但目前尚缺乏亚临床AF与临床AF卒中及栓塞风险之比的前瞻性随机对照研究。

表1 亚临床AF与临床型AF年卒中及栓塞风险(%)

4亚临床AF抗凝治疗

迄今为止多项研究证实亚临床AF卒中及栓塞风险高于正常人群。2013年欧洲心律协会(共33中心,16个国家)就亚临床AF的华法林抗凝治疗达成共识[25]。但亚临床AF抗凝治疗率仍然低下。Healey等[26]研究发现有卒中危险因素的亚临床AF人群中仅有不足25%的患者进行抗凝治疗,该项研究纳入445例起搏器植入患者进行回顾对照研究,亚临床AF发生率高达50%,但亚临床AF患者抗凝治疗远低于AF患者(23.7%比58.9%;P<0.001)。

2016年ESC指南推荐使用CHA2DS2-VASc评分系统来预防AF患者的卒中风险。评分≥2分的男性及≥3分的女性患者需口服抗凝药治疗;评分=1分的男性及=2分的女性患者需考虑口服抗凝药治疗;评分等于0分的男性及=1分的女性无需抗血小板或抗凝治疗[27]。对于亚临床房颤,部分学者致力于将亚临床AF卒中风险及抗凝治疗与亚临床AF持续时间/负荷关联起来[11,13-14],Boriani及Botto等[28-29]研究证实将亚临床AF持续时间或负荷作为临床参数,与CHADS2/CHA2DS2-VASc评分联合进行卒中危险分层,可提高亚临床AF卒中风险预测(CHADS2:0.653比0.713;CHA2DS2-VASc:0.898比0.910)。加拿大心血管协

亚临床心房颤动的认识与进展

亚临床心房颤动的认识与进展心房颤动(atrialfibrillation,AF)是临床最常见的心律失常之一,随着人口老龄化时代到来,AF发病率稳步上升,2010年全球疾病负担研究数据显示全球AF患病人数约为3350万人,约占全球总人群的0.5%[1]。我国30~80岁居民AF的患病率为0.77%[2]。随着心内植入装置(cardiacim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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