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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风格的完美再现
——兼评《永远的憧憬与追求》的两种英译本
华中师范大学外语学院 余雍 430079
摘要:本文通过比较两种译文在译名,句子整合,篇章意识和意境格调的处理和效果,领略译者对萧红散文风格的完美再现。 关键词:散文;译名;句子整合;篇章意识;意境
Abstract: The paper is intended to appreciate the excellent reproduction of the source text’s prosaic style with the comparison of different treatment and the resulting effect by two versions in the aspects of target title, sentence structure, textual attitude and ideorealm.
Key words: prose; target title; sentence rearrangement; textual attitude; ideorealm
1.引言
萧红是我国现代文坛上蜚声中外的杰出女作家,她以独特的超常规语言,自传式叙事方法,散文化结构及诗化风格,具有强烈主体色彩的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和独特的语言风格形成了别具一格的“萧红体”文体风格,从而构筑了一个独具韵味的艺术世界。其散文作品独具魅力和特色,萧红的文学语言不华丽繁缛,没有文言词语、外来语,显得朴实清新。句型简单,有时反复使用同一句型,或同一语句,多用短句。语言的总格调就是个“淡”字,淡而有味,韵味悠长。然而这些元素所创造的形象,意境和情调都有某种韵味,经得起咀嚼和体味。其近百篇散文题材几乎都是作家自我生活的叙写。《永远的憧憬与追求》回忆了作者无爱和寂寞的童年,祖父的善良和慈爱是作者漫长凄苦岁月聊以慰藉的爱和温情,引得我去永远的憧憬与追求。该文表面上语言平淡,但其潜藏的情感却因由这淡化而更有张力,愈发的深沉。
刘士聪(以下简称“刘译” )和张培基(以下简称“张译” )都是颇具文学底蕴的译界大师,他们选择萧红的散文来进行翻译的再创作想必也是着迷于萧红散文的魅力,感喟于这位才女多舛的命运和在那般年代景况下对于温暖和爱的不肯放弃。在仔细阅读两篇译文后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刘译和张译均是字斟句酌,反复推敲,精益求精。两位翻译名家皆能在忠实原作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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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汉英两种语言表层结构的框框,挖掘出深层结构的内涵,因而很好地传达了原作的韵味。但是译者的风格不可代替原作的风格,译者只能作为“性格译者”,不宜作为“本色译者”,[1] 译者应当尽最大的努力,调动自己的文化素养和中外文字功力,准确地传达出原作的信息和风格。现就两位译家的译文的语言表达力和原文意境格调的再现进行分析,以比较两位译学名家的不同的译者风格。
2.译文语言的表达力 2.1 译名
文章题为《永远的憧憬与追求》,是汉语中典型的偏正词组——形容词加上名词,这样看来张译 “my everlasting dream and pursuit”是形式和内容上的对等,完成了翻译的任务;然而通读原文之后读者会发现,这一标题与文章结尾“…向这‘温暖’和‘爱’的方面,怀着永久的憧憬和追求”遥相呼应,基于上下文的考量,笔者认为标题表现的是动态的持续的过程,而不是被动的静态,刘译 “my longing and yearning”则传达出了作者内心的涌动,在译文初始就向读者暗示了作者的终极情感:即便那“温暖”和“爱”难以保有和获得,但终不放弃求取的想念。读罢译文,读者会益发的觉着标题所渗透的酸楚和坚韧。
2.2 句式整合
英汉语中句子的主述位的排列各有特色,需照顾到整体,考虑句子之间的关系,才能成功地由汉语译出能为译入语读者接受的连贯而通顺的译文。
例1原文:一九一一年,在一个小县城里边,我生在一个小地主的家里。那县城差不多就是中国的最东最北部——黑龙江省——所以一年之中,倒有四个月飘着白雪。
刘译:In 1911 I was born into a small landlord family in Heilongjiang---China’s far northeastern province where it snowed for four months of the year.
张译:In 1911, I was born into a petty Landlord family in a remote county town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a town situated virtually at the northeastern tip of China. We had snow there for as long as one third of a year.
原文是由两个句子组成,“县城”一词被提及两次,似乎是作者有意的散漫,又像是作者正要将断开许久的记忆链条重新连接。形式上的“散”正好神似了作者尝试回忆的缓慢的过程,这是因为,汉语是一种重意合( parataxis )的语言。但是英语是不同于汉语的符号系统,它是一种重形合( hypotaxis )的语言,有效的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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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才能顺利传达信息和实现与原文对等的美感。刘译完美体现了英语语言的这一特色,他将两句用where一词整合为了一个复合句,恰似模拟长长的思绪由远方走到近处,主语始终是“I”除了句式整合外,刘基本运用的是直译;张译将“所以一年之中,倒有四个月飘着白雪”以“we”为主语另外译出,打断了思绪,转换了视角。
例2 原文:偶然打碎了一只杯子,他就要骂到使人发抖的程度。
刘译:If you accidentally broke a small thing like a cup, he would keep throwing curse at you until you shivered all over.
张译:Even a mere cup accidentally broken by someone would send him into such a violent rage that we all shivered with fear.
“偶然打碎了一只杯子”是汉语这个句子的主位,而汉语的主位往往正是英语句子中的述位,因此杯子就应该退居幕后。从上文我们得知父亲“更变了样”,比以前更加贪婪、吝啬和无情,因此张译中用“even a mere cup”做主语,更衬托出父亲的冷血无情,人的价值还抵不过一只杯子,所以下文中作者才时刻觉得如芒在背。这是译者根据上下文所做出的异化性的句式调整。
2.3 篇章意识
从整体的语篇框架来看,英汉语有着不同的特征,在不同的大的框架下,英汉语语段的内部结构形式也有不尽相同的地方。如果不照顾整体,仅考虑每个句子的情况,很可能译出一个零乱而缺乏整体性的一组散句。因此在翻译时我们应考虑到译文语段的逻辑推进层次,由译者在对原文逻辑层次进行分析的基础上重新确立行文,在把握字词,理顺句子后调整语段,从而尽力再现原文在语义结构上的连贯性。[6] 在翻译的过程当中对原文的自然段落进行合并或拆分,这是常见的做法,也是基本常识。刘士聪先生在译文当中运用了“段落重组”,不仅包括常见的做法,更有超出常规的做法:段落的合并有时是一个或数个段落与另外一个段落的一部分的合并,段落的拆分有时会从文中逗号的地方拆开,如此等等,均取得了译文的极佳效果。
例3 原文:
①父亲打了我的时候,我就在祖父的房里,一直面向着窗子,从黄昏到深夜——窗外的白雪,好像白棉一样的飘着;而暖炉上水壶的盖子,则像伴奏的乐器似的振动着。
②祖父时时把多纹的两手放在我的肩上,而后又放在我的头上,我的耳边便响着这样的声音:
③“快快长吧!长大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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