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家庭规则的形成，维持和改变
大家好，我是刘亮。今天我们来开始我们策略家庭治疗系列的第二堂课，我们了解一下家庭规则一般是如何形成维持和改变的。为什么我们要讲这一课？因为这一课他直接提醒我们治疗师在和家庭工作的时候，应该去关注家庭的哪些互动，以及在看到这些互动的时候应该提出哪些干预。
我们先来看策略治疗认为何为家庭规则。一般我们说到规则的的时候，可能很多同学会想到的是某某机关的发下来的红头文文件，对吧？或者说是你在工作的单位什么几项原则几项制度，可能我们会觉得那规则写在文本上的，我们照着执行就行了。 但是在家庭里面的规则往往不会是通过文本的形式来制定和传递的。
我相信在座的绝大部分同学，你们任何的家庭里边都不会有谁的家里边专门说我们定一本家庭的规则，可能少数的家庭会定一些简单的原则，比如说几点要睡觉，几点要吃饭，谁应该做什么事情，但是绝大部分家庭的规则是通过家庭成员不断重复的去做出某些行为，然后再通过其他成员对他们这些行为重复的固定的反应来形成的。
并且这些成员他们在日积月累的生活当中，自动的去遵守这些规则，这个规则就被强化了下来。
所以说家庭的规则很少通过语言来定力，它是通过成员之间不断的发出指令，再发出指令，在回应来制定的。
比如说一个家庭里边，这个家庭是因为女儿被诊断为抑郁症来就诊。14岁的小姑的小女孩，他抑郁了以后也就没有办法上学。然后当他们坐在你的咨询室里面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个家庭有一个有趣的规则，那规则就是每次只要女儿一说一说他自己的情绪的时候，就相当于他在用他的情绪向他的父母发出求助的信号。 你会发现当他求助的信号也就是需要别人关心他的指令发出的时候，家里边爸爸一般是第一个去反应的人，而妈妈一般在这个时候是没什么反应的，爸爸会很关切的去问女儿，宝宝你现在肚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爸爸安慰一一下，你会发现爸爸的回应完全把14岁的女孩女儿变成了一个30岁的小小宝宝的那种状态。
然后你再继续去观察，你会发现这个时候妈妈对于女儿的指令，对于爸爸的反应也是没有任何反应的，他就住在旁边，好像他和这对父女之间隔了一道墙一样。 然后你也会发现这个时候当女儿收到了爸爸安慰的反应以后，他就真的退行到把自己变成一个四五岁的小小女孩，他就会依偎在爸爸的怀里边，让爸爸摸他的头发，让爸爸安抚他。
然后你会发现把这个时候爸爸又会反过来摸他的头发，进一步的把它变回到30岁的小姑娘，这就是所谓的家庭规则。
家庭的规则就是每次女儿发出求救的信号和指令以后，是爸爸来做反应，而爸爸的反应把这个小小女孩当一个30岁的小宝宝去安慰，而这种安慰本身又会让小姑娘进一步的推行，而这样的过程当中妈妈是不参与的。
所以这样的家庭的互动，如果在你的咨询室里面反复出现，我们当然也有一定的理由相信这样的互动在他们自己日常生活的相处里边，也会同样的出现绝大部分的家庭的规则，这样在平时成员之间理一句，我一会理一句，我一会的互动当中慢慢的不断的重复而定义下来的。
而这样的规则家庭成员往往很少有自我的觉察，他们每天都在做，但是却很少发现原来我们的家庭的规则是这样，所以这个时候如果治疗师做一个对他们规则的反馈，可能就能够帮助家庭对他们的规则有一个自我的觉察。
比如说治疗师说跟妈妈说，妈妈我发现你们家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就是每次女儿说她情绪不好不舒服的时候，爸爸都是很疼爱的，恨不得把它变成一个小宝宝一样的去照顾，而且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好几遍，你有观察吗？你怎么看他们父女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当治疗师把这种规则用语言清晰地呈现在家庭面前的时候，有两个作用，一个作用是帮助家庭看到，原来我们家有这样的一种游戏的规则。
第二个，当家庭看到自己游戏规则的同时，同时也是触发他们去思考自己的这种规则到底合不合理，到底对这个孩子的症状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的过程？所以有两这两个层面的过程。当然我们一般要改变家庭规则，我们只靠说也正是因为家庭规则往往是有重复的行动形成的，我们往往只靠说，实际上是很难改变一个家庭规则的，我们往往要靠做，要同时去靠在咨询室里面的做出行动的改变，来改变家庭的规则。 比如说刚才家庭里边，可能再下一次那个女孩又说她不舒服的时候，爸爸又想本能的去靠近女儿，想把她变成一个30岁的小宝宝，这个时候治疗师可能就会礼貌的打断爸爸，可能就会跟爸爸说爸爸提一下。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关心你的女儿，不过今天你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在这里来做一个新的尝试吗？爸爸可能会说好什么尝试，治疗师可能会对妈妈说，妈妈我好像注意到你一直坐在旁边有话想说，好像对女儿也想做一些反应。
今天我们来换一个游戏方式，由你来试试着为女儿的情绪，可以吗？当治疗师在做出这种干预的时候，在行动层面用所谓的做来改变家庭的游戏规则，这就是所谓的要改变规则，不能只靠说还要靠做，而且做还要在正确的层面做，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在关系层面，互动的规则层面去干扰这个家庭。
比如说我刚才举的例子，如果我建议妈妈去安抚女儿的情绪，这样的干预就是在原层面关系层面去挑战家庭原本妇女之间纠结黏黏的太过于亲近的关系。但是如果治
疗是这样做，他的这样这种他用另外一种干预，另外的那种干预他就不是在关系层面去做工作。比如说治疗师看到爸爸想接近女儿，治疗师可能会跟爸爸说，你这次。 是能不能。
比如说换一些更华丽的词语，或者说更接地气的语言安慰他。比如说爸爸最开始安慰女儿的时候是说人生就是这样的，怎么样的，他一边摸着女儿的头发一边安慰，这次治疗师就跟爸爸说，爸爸你这是这样安慰你的女儿，你就跟他说人生就是这样的，但是爸爸给你提个建议怎么样？
大家看治疗师做的干预，他只是在妇女沟通的内容层面做了一个干预，它只是在文字方面告诉父亲，你可以用什么方式？换一个方式去所谓的继续和你的女儿纠缠，但是父亲和女儿就成了这个关系本身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大家有没有想过这个时候女儿爸爸对女儿说什么并不重要，女儿只是需要用一下她的症状去吸引他的爸爸的关系。只要爸爸来到他身边，爸爸说什么已经不重要，所以如果你是给的后面一种方式的干预，实际上对家庭的规则的挑战并不会太大。 回去以后这对爸爸和女儿还是继续纠缠。
妈妈还是一一样被冷落在旁边，我曾经见过好多这种妇女纠缠的家庭，有一个家庭里面10多岁的女孩，每次犯错的一个爸爸叫打他屁股，就10多岁的女孩爸爸还打他屁股，这种行为本身就充满了性的色彩，也是在用这种这样的方式，爸爸在保持和女儿处于一种情感上共生和纠结的状态，爸爸对妈妈毫无兴趣，所以说女儿也就暂时提到了妈妈的位置。
所以这样的家庭你如果要干预他们的家庭规则，这次爸爸打女儿屁股，你就不能跟他说，下次你别他打屁，别打他屁股，你就跟他讨论，你就去训斥他就可以了。他不管打他屁股还是训斥他，都是这样那样冲突的方式，和女儿纠缠。
一个最规则层面的干预，大概应该是下次可能你让对父母先讨论，比如说让妈妈为主，来重新换一种方式让妈妈去和女儿沟通，这可能就是一个比较大的对他们规则的挑战。家庭的规则。 也有他的一笔一。
一些普遍性的规则，一般来说家庭规则普遍存在的规则，像我们上一堂课讲过的，一般的家庭里边都有一些互补和对称的原则，互补就是指的是家庭成员的行为，相互之间是相互补充的。比如说妈妈他善于管理家务，他在发生一个冲突，他在看到女儿有情绪的时候，他善于去倾听，和李姐善于去安慰女儿。
爸爸他擅长的是当看到女儿有情绪的时候，他不太擅长那种情绪的倾听，但他可能比较善于在那些纷乱的信息里边找到一个关键的解决办法，这样的一种互补，如果
这对父母很好的配合起来的话，那么他们就能够在女儿面对困难的时候发挥很好的作用。
有的家庭里面我会看到父母各自分工，也接受这种分工，比如说妈妈管貌美如花，管有情，女儿有情绪的时候，或者说其他成员有情绪的时候，耐心的倾听，爸爸就管承担军师的角色。许多家庭里边他们俩分工好，他们也不去攻击对方，不觉得对方好像妈妈不会觉得爸爸冷冰冰，只会说对策，爸爸也不会说妈妈婆婆妈妈，只会倾听和说一些温暖的话，他们如果不打架就还好。但是有的家庭里面，如果夫妻双方对对方的这种特长不但不欣赏，还彼此贬低的话，问题就会出现。
第二个家庭的规则普遍的规则就是对称性。我们在第一堂课里面也讲过，就是金婚姻是一场精神上的门当户对，同时一家人之所以要成为一家人，也需要他们在生活习惯情感反应方式上面有一定的一致性。比如说你你去看一家某一个一家三口，你会发现这一家三口他们不管面对什么问题，他们处理的方式都是先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讨论，这就是所谓的对称性。你如果再看另外一个一家三口，他们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不会讨论，他们就出去撸个串喝个酒。
大家想一想，从这样两个家庭里面出来的孩子，如果遇到一起，他们结成的夫妻，他们的生活可能会有哪些新意？或者冲突心意可能就在于各自双方会觉得你的用撸串解决烦恼的方式还不错。
另外一方会觉得你们谈坐下来好好谈的方式也挺新鲜的，这个时候他们就有互补性，但是他们只有互补还不够，他们还需要在他们的共同生活里边发展一些属于他们双方的对称性，就是说丈夫只会撸串儿的丈夫，可能需要学会一点，遇到问题耐心坐下来讨论的习惯。
妻子可能也要学会一些除了我们文绉绉的谈问题的方式以外，一些社交性的讨论问题的方法。这个时候他们就是在增加他们的对称性，这个时候他们的婚姻关系就能成长，所以说兼备互补和对称的家庭规则是相对比较稳定的。所以说策略治疗他既强调寻找家庭成员之间的相似性，帮他们找到彼此对称的地方。
所以说策略治疗师会经常问你一对来求诊的夫妻这样的问题可能会问丈夫，你觉得你选你的妻子是因为他身上哪些地方和你相似吗？或者会问妻子，你觉得你喜欢你的老公，是因为觉得她身上什么地方是你也有的特别吸引你的吗？我们会寻找成员之间的这种相似性，帮他们看到我们同时也会寻找成员之间的这种差异性，让他们意识到原来我选他是因为他身上有一些他有而我没有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吸引我。 比如说我们会问丈夫说，你觉不觉得你妻子身上有哪些地方适合你自己不一样的？你享有，但是你自己没有的，特别吸引你的。我们也会问妻子相同的问题，这就是家庭规则的普遍性，家庭规则也有它自己的一些特殊性，每一个家庭都会有它自己特定的规则，比如说a家庭，他们可能每天吃饭，就习惯先把碗筷放在工工整整的再上桌吃饭。
B类的家庭可能就习惯于说我们吃饭就随便一点菜上来了，谁先坐到桌子上，就谁先上去吃饭，这种不同的规则，并不存在所谓的利和弊。
好比夫妻俩结婚，妻子是个急性子，是个慢性子，丈夫是个急性子，打个比方就好像两两头牛过一座桥，急性子的丈夫先过了那个桥垮了，结果丈夫就可能心里会想还好，我先把桥过掉了，不然我就掉下去了。
慢性子的妻子还没过桥，桥就垮了，慢性子的妻子会想说还好我没那么急，不然我就从桥上掉下去了。
如果这种急性子，打个比方，这种急性子和慢性子的这种生活方式，这两个人不因为冲突两头牛不打架的话，他们就生活还能过下去，他们会彼此接纳，彼此欣赏。但是如果他们不接受对方的规则，比如说急性子肿瘤觉得你为什么要那么慢慢形成人流，又觉得你为什么要那么急？你为什么老是追我？如果他们不接受他们各自生活习惯和原生家庭规则的特殊性和差异性的时候，冲突就容易出现。
所以说针对这种家庭规则的特殊性，带来的冲突，策略治疗师的目的，工作方式是帮助家庭当中的成员去意识到彼此生活习惯和规则的差异，然后帮助成员去看到他们各自这种生活规则的好处和限制，然后再帮助家庭成员去讨论。
在现在的情况下，如何求同存异，所以这就是彻底治疗，是针对家庭规则特殊性的一个工作的态度，策略治疗。他还会认为家庭规则也应该具备另外一个特点，那就是家庭规则应该是有弹性的。我们不存在所谓绝对好和不好的家庭规则，但是我们会发现功能比较良好的不容易引发症状的家庭，一般他们的规则都比较有弹性，我们也把这种有弹性的家庭规则称之为家庭规则的抗逆力。
Flexibility用英文讲，我们会发现比如说a家庭，可能一直是爷爷奶奶照顾这个孩子，突然有一天爷爷奶奶生病了，这个爸爸妈妈平时忙于工作，他们没时间管孩子，但是他们看到爷爷奶奶生病以后，他们就会及时的商量，他们会调整，比如说妈妈会说这段时间，我就把工作多交一给写给我的同事，我尽量每天保证有半天的时间照顾老人和孩子，这段时间爸爸可能就多借一些工作，多赚一些钱，这就是所谓的家庭有弹性。
但bea这个家庭可能就是另外一种情况，逼家庭可能就会说爸爸就会说不行的。我最近工作很忙的，我要是不攻这个时间不抓紧的话，我会被炒鱿鱼的。妈妈可能听到老公一说这句话就很气，他可能就会想凭什么我要为你做改变，凭什么每次牺牲的都是我，妈妈可能也会说我也不可能做调整，两个人就杠上了就互怼。 这个时候孩子再一生病，老人在身体不好，夫妻在护腿，这个时候家庭里面的症状就会出现，那个孩子可能就会因为父母之间的冲突，再看到爷爷奶奶生病，他没有办法承载那么多的精神负担，他可能就会出现焦虑或者抑郁，甚至就不上学。所以这就是所谓的有弹性的家庭规则和没有弹性的家庭规则所带来的区别。
所以策略家庭治疗的目的不是要改变一个家庭的规则，而是要增加家庭规则的弹性。 所以策略治疗师，如果面对刚才b的一个家庭治疗师可能会做的一个工作室，和这对夫妻去讨论，当下他们能够采取的应对当下挑战的各种可能性。至于最后采取哪种方式，这个由家庭自己决定。治疗师并不会帮他们决定，而且讨论各种应对挑战的可能方式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治愈。讨论过程本身，能够帮这对夫妻意识到，原来面对这个问题，我们还可以有其他n种不同的应对方式，这就是增加家庭弹性的一个做法。
所以说策略治疗强调的是要和家庭讨论应对问题的多种可能的策略。
所以说在策略治疗的过程当中，我们也会对家庭的规则进行一些扰动，我们首先还是要通过循环提问去了解一下和体验一下家庭的规则，那么循环提问，我相信在之前的系统治疗的课程里面已经讲过了，在这里就不重复了。
在策略治疗里面，治疗师也会作为治疗会谈的一个管理者，他会有意的去制定一些规则，通过治疗室里面规则的改变，去对家庭的规则进行一些扰动。
比如说像我上一节课讲到的，一对夫妻来讲来到你面前，他们不管谈到什么问题，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另外一个人就会马上站起来反驳，这样一种互怼，不听对方把话说完就护嘴就反驳对方的方式，肯定是会让对方不快的。 这种方式相信也是在他们的日常生活里面重复了无数次的。
这样一来策略治疗师可能就会在治疗室里面先跟这对夫妻约法三章，可能就会对夫妻说，我知道你们都很想说话，我也会给你们每个人说话的机会。
但是在这里如果我们要解决问题，我们需要达成一个协议，就是有话让一个人先说完，另外一个人先耐心的听，等这个人说完以后，另外一个人在说你制定了这样的规则，这对夫妻可能在会谈当中还会不停的打破。
那么当他们打破的时候，治疗师就需要像交通警察一样及时的站出来，打断他们。 比如说妻子又开始反击了，或者说丈夫又开始反击了，治疗师就需要站起来礼貌的打断，礼貌而坚定的打断。有的同学可能会担心，如果打断他们会不会让他们觉得太粗暴？这时候请你记住，你打断他们的方式和语气本身也很重要，你只要礼貌的足够坚定的，足够温和的打断他们都没问题，你就要跟可能就要跟丈夫说。 我知道你也有很多话想说了，不过我们有规则，还是请你先等一等，请你先听他把话说完，你再说。治疗师经常会用这样的方式去扰动在治疗室里面扰动家庭的互动和规则。又比方说，如果一个家庭里面你看到每次妈妈哭都是儿子去安慰他，爸爸就好像跟自己没事一样就住在旁边，这个时候你要改变他的家庭规则，下一次妈妈在哭的时候，孩子又想去安慰妈妈的时候，可能我就会对儿子说，你先等一等，这
是让你的爸爸来安慰你的妈妈，你先耐心的在旁边看一下，你的爸爸安慰你的妈妈，她会做成什么样？
当在治疗室里边，家庭反复对这种所谓的要求反应，也就是刚才我说的从夫妻说话的时候护腿慢慢变成耐心的听对方，对方把话讲完，从只要在咨询室里面治疗是反复的，对家庭成员的这种互动当中的要求反应、要求反应做无数次的修正和尝试以后，慢慢性的家庭规则就会建立。可能你见到家庭10次，最开始四五次，你发现他们夫妻相互打断的这种频率是50%，到了最后七八次的时候，你可能就会发现他们打断的概率降到了百分之二三十，这个时候家庭的规则就改变了。
那么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可以给家庭一些指导性的干预，比如说给他们一些家庭作业，或者悖论的干预，家庭作业和悖论的干预，我们在后面的课程里面会讲。 所以说最后一点再强调一下，策略治疗对家庭治疗当中规则的扰动，他是特别关注家庭的改变的，所以说在每一次策略治疗师看到家庭有一些细节的改变的时候，都会去抢和家庭澄清。
在改变发生的过程当中，具体改变的内容是什么？并且策略治疗是会特别强调，比如说妻子，你最近情绪好了，除了关注当事人他自己改变发生以后，他的感受以外，策略治疗师还会去问一个关键的问题，他会问妻子的这种改变和家里边其他成员的改变有什么关联？也就是他们会去刻意的关注其他的家庭成员在妻子的改变当中他们的正向的贡献。
所以策略治疗师经常会问家庭成员这样的问题，他可能会问妻子，你去说说看，在你心情变好的过程当中，你老公你婆婆或者说你儿子他们各自有什么样的功劳？他们做了什么事情，反过来促进了你情绪的改善。这样的一种话不仅是说给妻子听，还是说给儿子，还有老公，还有相关的当事人听。当妻子在说他的这些真相改变和其他人的关系的时候，其他人就会发现就会有意识到说原来我做的这些事情能够促进他情绪的改善。
当你在咨询室里边和来访家庭把这些具体的每个人行为之间，其他人对这个人的改善的的贡献有哪些讲得越清楚。这些所谓的行为在当事人的脑中留下的印象就会更深。这个时候你就是把成员之间的行为联系了起来。这个时候你把看似一个人的改变变得和其他人都有关。
所以我们经常会问的问题是最近某某有什么变化吗？具体是什么？当他有这些变化的时候，爸爸的反应是什么？而当爸爸有这些反应的时候，那个人妈妈她又有什么反应？你们儿子你觉得爸爸在妈妈的情绪改变里边起到了什么功劳，起到了什么贡献？所有的这些问题，一是关注改变，二司法改变和其他成员的行为联系起来，这就是我们本堂课的内容。家庭规则的形成，维持和改变，以及我们作为治疗师，在面对这种规则的形成维持和改变的时候，我们应该采取的干预的态度是什么？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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