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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书法结构美之法则探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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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书法结构美之法则探刍

这些关于书法结构美的探究,大都将书法的结构美类比于建筑之美感,从单个字的布白结构,到行与行之间的相互映带,再到整篇的均衡匀称,力图为后世书法结体立下原则,也为重整体美的书法美学思想开了先声。但是,这些研究,于今天的书学者而言,就显得十分有局限了。 其一,繁细琐碎。《三十六法》是后人加以整理而成的,其说法有零星琐碎之嫌,李、黄之人的“八十四法”、“九十二法”则更是如此,后人在学习运用时,须加以区分归类,才容易有所收获。

其二,不带有普遍推广性。欧、李、黄等人总结书法结字规律的办法,是找每四个字排比并观,或偏旁相同相类,或字中主要笔画相近,或这四个字的轮廓相近,或解剖字是几大块拼成的,希望以此收到举一反三之效,但启功先生认为,“用意未尝不好,但是不见得便能收到‘触类旁通’的作用,习者照它做去,还不能抓住每字各笔的内在关系。”同时,这些法则,多从楷书而言,对篆隶行草诸体就不带普遍的推广意义。 其三,晦奥难懂。相比“三十六”、“七十二”诸法,《心成颂》虽颂文简洁,但其义难晓。而《三十六法》既是伪托欧阳询所作,由于辑录者对于楷书之法则,尽管有一些了解,可终究没有欧阳询那样的书法实践与书法造诣,所以《三十六法》中有些谈得具体,有些则谈得含糊,因而,编写辑录出来的法则,自然只能是隔靴搔痒,雾里看花。 三、汉字书法结构美的三大法则

笔者以为,当代的书法研究有必要在历代结字研究成果作一番粗略的梳理,总结出一些更带普遍意义的法则,以便书法学习者较快地掌握其精华部分,便捷地作用于艺术实践。这些法则大致可以高度集束为三条:平正、变化、连贯。这三条法则,具有较强的普遍推广意义,不仅适合楷书,同样适用于篆隶草行。 第一,平正法则

平正,就是书法作品中的字所显示的平衡性和稳定性。如单独书

写一个字,写得东倒西歪、七零八落,看上去就不平正稳健,自然不美。平正是汉字书法结构美的最基本法则。历代书家都将平正列为学习结字的第一原则。唐代草书大家孙过庭在《书谱》里说:“初学分布,但求平正。”欧阳询《传授诀》说临帖学书“当审字势,四面停匀,八边具备;短长合度,粗细折中;心眼准程,疏密欹正”。清人笪重光在《书筏》中说:“横不能平,竖不能直,腕不能展,目不能注,分布终不能工,规律终不能圆备。规矩有亏,难云书法矣。”均说明了平正对于书法结字的重要性。 在欧阳询《三十六法》中,排叠、穿插、覆盖、左小右大、偏侧等等条目,均是从平稳字的外形和重心而言的。平正的法则,虽多用于楷书,如:“中、正、木、大”。对其他字体,也同等适用。

例如隶书《乙瑛碑》中的“辛”字(图1,见附图),中直画从中间分过,左右基本对称。五个横画虽然略有变化,但此地之间间距均匀,显示出一种不激不厉、平和端庄之美。行书《土母贴》中的“尹”、“家”二字(图2),“尹”字横画巧妙地呈放射性向右倾斜书写,一长撇则向下力贯,微向左舒展,整个字左多右少、上密下疏,于动态中顿显安稳平衡。“家”字首点与竖钩等三点仍如楷书,处在一条中直线上,其他次要笔画则灵动地分布在这条中直线的两侧,于婉转妩媚中凸显刚毅平正之美。王羲之草书《初月帖》中“无人”二字(图3),两者虽连绵成一个整体,但若以中轴线视之,则呈左右对称之势,流美飞动之间不乏平稳之感。 第二,变化法则

从结字角度而言,变化有两层含义。一是在一字之中诸多点画要力避重复;二是通篇之内,字与字之间在风格统一的基础上,结体要力求多样的变化。

王羲之《题卫夫人〈笔阵图〉后》云:“若平直相似,状如算子,上下方整,前后齐平,便不是书,但得其点画耳。”这是从结字变化法则的第一层意思来说的。

欧阳询《三十六法》中“向背”、“偏侧”等条目,就是从字内的参差变化而言的。这种变化可从字内点画长短、粗细、向背、曲直、方向等来表现。如写“三”字,无论篆隶楷行草何种字体,如果不求变化地把它

写成长短相等、粗细相当、方向平行的三根线条,恐怕谈不上美吧? 从第二层含义来说,变化的法则就复杂一点了。首先说,平正虽是结字的最基本法则,但若一味平正,或过分强调平正,就会给人以机械呆板的感觉。特别是在行草书中,有时某些字可写得不平正,或因追求飞动而失去平正之势,这叫欹侧。这时可以用别的字来救正,使局部欹侧而整体平正。这也和“三十六法”中提到的“救应”相类似。如王羲之《初月帖》的“之报”二字(图4),“之”字结体欹侧;“报”字也不怎么平正,但通过相互救正,整体却十分和谐优美、平正流畅。其次,在一篇作品里,如有重复的字出现,尽量求得变化。如《兰亭序》里有二十个“之”字,七个“所”字,七个“石”字,它们都力避重复,穷极字法之变化,堪称遵循变化法则之典范。

音乐之美在于音的高低长短变化,以此形成旋律;绘画之美在于色彩明暗变化,以此形成对比。书法“无色而具画图的灿烂,无声而具音乐的和谐”,是一种“类似于音乐、舞蹈的节奏艺术”,所以书法结字之美亦在于通过形体的变化而形成一种节奏,这种节奏是一种运动感,是艺术通用的语言。离开了变化,一味简单地重复,艺术之美将不复存在。 值得强调的是,这种变化法则是建立在整体认识基础上的。变化总是从局部而言,平正总是从整体而言,孙过庭《书谱》说:“违而不犯,和而不同”,“和”与“不犯”是变化的前提与归宿,包含了二者对立统一的关系。

第三,连贯法则连贯是指字的笔画之间、偏旁之间有相互呼应、映带、牵连、贯通的关系。字的结构连贯有两种方式,一是无形连贯,二是有形连贯。

无形连贯一般看作是构字笔画间相互“意的呼应”。如赵孟頫《胆巴碑》中“大”字(图5),先写横,次写撇,再写捺,三笔看似分开,实则环绕往复,笔势连贯。又如欧阳询的《九成宫醴泉铭》的“成”字(图6),先写长撇,第二笔写横,第三笔写横折钩,第四笔写戈钩,第五笔写短撇,第六笔写点。整个字一气呵成,笔势连绵一贯到底。这六笔,先后两笔总有上承下接的关系存在。只不过,这种含有呼应关系的笔势书写过程是

汉字书法结构美之法则探刍

汉字书法结构美之法则探刍这些关于书法结构美的探究,大都将书法的结构美类比于建筑之美感,从单个字的布白结构,到行与行之间的相互映带,再到整篇的均衡匀称,力图为后世书法结体立下原则,也为重整体美的书法美学思想开了先声。但是,这些研究,于今天的书学者而言,就显得十分有局限了。其一,繁细琐碎。《三十六法》是后人加以整理而成的,其说法有零星琐碎之嫌,李、黄之人的“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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