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议论文把胡子塞到火车票里边去 翁贝托·埃科的在火柴盒背面记录灵感的经历使我想起了我早年曾经习惯使用的一种写作方式:旅行的路上,火车票的背面通常被我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有关车上的人事百态,抑或是某部到了目的地打算开始下笔的中篇小说的情节的加构,已致于到了终点时常常出不了站:这种可疑的行为显然被查票的车站工作人员当成是动机不纯的毁灭票据,并且甚至不止一次,我被要求补票等等之类——如果说这也可以用于我旅行过程中的“数猪”,那么我显然应该感到无比欣慰了。试想,如果我不是今天的一所不知名中学;看到了E-mail在老一辈评论家眼中的潜在危机——虽然——似乎十多年过去了这种危机仍然没有真实地爆发;总的来说,我们看到了一种内心抵抗。但是这种抵抗却又是可疑的,它虽然仍时不时地喷涌着智慧,却总没有站得住脚跟的原由。它们角度各异,可是秉持的却只有灵感和本能至上的一种第 1 页 共 4 页
原则。这和一个王室成员管辖下的报社刊过文章之外,我所写的东西一贯被人忽略,甚至连愿意退稿的报社都少有。我很有兴趣知道,如果我把我九年级时背下来的《红楼梦》讲义投到本地的报社,会不会登;或者说,别人欣赏的究竟是我超凡的记忆力和整理能力——那是我对当年刘心武在《百家讲坛》全部讲稿的浓缩——还是对专家普及智慧都已经到了十五岁数猪小儿的身上的那种“博爱”?不用说,以他们的慧眼,那才是我的智慧,而且不几日我便会成为小地方人人称道的天才少年,无师自通地诠释了一部伟大的作品:如果刘先生不介意,至少是无心与我官司,很快我就可以拥有豆腐干,甚至是一版!但是,我的钝感力显然还没有扩散,不至于道德钝感,我也明白我与所谓公共知识分子之间的差距以这种不无猥琐的方式去掩盖是没有实际作用的:我的笔,幽默有余,却深不下去,究其原因,是硬性知识铸就知识分子本身,而知识分子隔膜于愚昧大众——因此,媒体杂论:因为有高度差,所以第 2 页 共 4 页
只能带着一种惶恐去剖析;并且一言蔽之以“尊重”,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 杂论比时评更给人以聪明的感觉,其原因就是因为更加宽松的写作周期,好比主观意识下的抬腿比膝跳反应更高级——SignorEco在他的某一篇杂文有一本书叫做《Aha!灵机一动!》,智慧是500个字之内的,好像麦当劳里面卖的PIE,30分钟过期之后,连自己都不可能完全地破解了。 夫子说,吾道一以贯之;后人大概是耐不住寂寞才做了个总结性陈词:忠恕而已矣。以现今的意义来看,《论语》就是30分钟之后才拿出来卖的苹果派,这样模棱两可的概括,倒不是弟子们愚钝,而是因为即刻性的背景一旦撤去,人们的思维就会天马行空。有思想的人不愿意被误解一百年,就不要:如今,我已经开始收集亲友的旧火车票了,等待我的胡须再次长长,假若有一天它们到了在被窝里头搁不住的长度,那么,朋友,不要提醒我其他还该做些什么,那厚厚的一叠火车票会召唤着我到它们第 3 页 共 4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