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塔洛·卡尔维诺看不见的城市读后感6篇
《看不见的城市》读后感(1):看不见的深圳
M,既然你让说说深圳,那我就说说吧,可是我又有什么可说的。深圳于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它是一片森林,我是一片叶子,也许我只是想找个隐藏自己的地方。有时深圳是一片大海,我只是浮在它上面的一个小小的浮漂物,我从来没有走向它的深处,有时你会发现我在这个城市街道上的步履,但更多的时候是这样的,我站在阳台上,远远地望着它的深处,想象着那些红男绿女,流光溢彩,想象它流动在每个街头的没有声息的欲望,以及隐藏在每个角落,那深不可测的秘密。我的阳台其实那就是我盼望已久的舞台,我的眼光在无限远处,我的脚却从未离开半步,我目睹着时下的风景,却在为远古的流逝而哭泣。 洪湖沃尔玛
在它的对面,就是洪湖了。在早些年的时候,这里是一个人满为患的公园,湖面不是太宽,湖的周围,有些断断续续的树林。当夜幕来临,那些树林成了青年男女亲密的好场所,后来那些树林里发生了几次命案,再后来,它上面架起了一座立交桥。
当你走近洪湖沃尔玛时,迎宾小姐总会发出迷人的微笑,欢迎光临,请慢走。如果不是太早,或者太晚,超市里总是人头攒动,有时你会在这些人群里发现我,为了不与众不同,我也推了个购物车,装作很在行的样子,在那食物前挑挑捡捡,在这个超市里,经历了这么多年,
我从来没有遇到一个熟人,也许因为这样,我对这个超市热爱极了。有时根本不需要买什么东西,我会走过那些演示中的电视,看一些大片的精彩情节。
吃完晚饭,超市前不太大的广场热闹起来,总有一群跳舞的人在流行歌曲曲子中翩翩起舞。
而我坐在前面的长椅上,通常会点燃一支香烟,看着他们因为青春的消失而开始热爱生命,想象着他们和我死后的世界,想象着那些将会代替我们的人。 DJ
DJ其实就是Djdisco。只要夜色降临,你到DJ什么时候都不会太早,也不会太晚。进了那个大院,你的脚下就开始颤动,大屏幕上反复播放着扭动着的男女,穿得太少的领舞女郎,肌肉发达的健男先生,以及灰暗的灯光下影影错错的人群。
如果你来的早,那时你会看到,一个女歌手正在唱着这样的歌:“外面下着雨,犹如我心血在滴,爱你那么久,其实算算不容易。”服务生会引着你走过高高低低的台阶。小桌子边零零星星地坐着一些男女,你点了些什么,服务生很会意地说声:“好的,好的。”
你举起你的酒杯,慢慢品了第一口酒,你好象对一切视而不见,今夜,你是个寂寞的人。
午夜时分,舞池里已经挤满了扭动着的男女,不时有人走过你的身边,姑娘们通常喜欢穿着吊带,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暧昧而迷人。领舞
台上,两个赤了膊的小伙子和四个穿着三点式的女孩象水蛇一样扭动着,音乐激烈而坚持。而你始终默默无语,你好象在审视着这男男女女的世界,又象在想着与你眼前的一切无关的事。 万象城
要进入万象城可以通过两种方式,穿过秘密通道或者直接进入它的正门。傍晚时分,孩子们在喷泉边戏耍着,两个穿着校服的中学生,拥抱在一起,做出甜蜜的姿式,无视着走过他们身边的成年人。你走下台阶,溶入到纷纷下落的人群里。而在正门,一个打扮得很时髦的女子正在走下一辆红色的的士。正门的斜对面,玻璃幕墙上,一个个男模正在向你走来,他们的目光总是那么冷漠。
扶手电梯把你送到不同的高度,下降的扶梯上,女孩挽着一个中年人。在一层的中央,仿佛永远都有车展,穿着太空服的女郎扶着打开的车门摆出不同的POSE,雪白的大腿抢了新车的风采。
你已经到了最高的高度,你要了两个球的冰淇淋,芒果和榴莲。你看着冰场上滑行的孩子,空旷的空间里混杂着不同的音乐声,冰场上的沙沙声,以及韩式烧烤的气味。 华强北
在我的想象中,华强北就是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流,无论你走向哪个方向,你都得穿过深深的河面。长椅上总是坐着那些神色疲惫的男人,他们的女伴消失在“女人世界”里。男人无聊上点了一支烟,一个头发花头的老头,正在用鼻子顶起他的手杖,一个赤着上身的孩子,翻
了两个筋斗之后,正在用细长的铁丝缠绕着自己的脖子。带着黑色围巾的女乞丐把手里的茶缸掀得哗啦啦响,她一步步向那个男人走来,而在十字路口,一群穿制服的人掀翻了一个水果摊。大屏幕上,正在晃动着“节约用水”的字样,流浪歌手闭着眼,正在弹唱“tearsinheaven。”而在此时,在博雅书店里,我翻开纳博科夫的《黑暗中的微笑》:“从前在柏林……” 海上世界
M啊,既然你和我对此都如此的熟悉,我怎么才能向你描述它的繁华?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多年以后,也许让你永远难忘的只是我们最初的到达以及最后无尽的厌倦。
我下了那辆公交车,象一个风尘仆仆的旅人终于到达了终点,我不是来寻找昔日的回忆,我只想知道物是人非之后,它最初的模样。 海上世界总让我想起卡萨布兰卡,天还微微亮,明华轮上的聚光灯就开始扫过天空,一群白色的鸟及时地与光束相遇。比邻的酒吧霓虹灯不停地跳跃着,象打扮得过于妖艳的女子在招揽着顾客,瘦弱的小女孩走过来,开始让我兜售已经枯萎的玫瑰花:“先生,给姐姐买朵花吧。”
在seagullbar,在醉半醒之间,我总会听到那首歌缓缓响起: 请你和我跳一支舞 好吗
就象你是我寻找多年的恋人 就象你是天生爱我的妈妈
请你和我跳一支舞 好吗
就象你懂得我所有的悲伤和寒意 就象你也在一直寻找我 让我懂得你所有的悲伤和寒意 请你和我跳一支舞 好吗
就当我是一个醉汉 可以毫无顾忌地放纵 我想要你抱着我 给我你的温暖和香味 如果我哭了 你要心疼 如果我笑了 你要和我一起笑 如果我死了 你要悲伤
这几乎就是我一生的愿望 仙湖植物园
我无法向你准确地描述仙湖植物园,除非我成了一个资深的植物学家。如果不是那些小小的铁牌,我是分不清耶子树、大叶榕、小叶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