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长征路上的摇滚歌词
篇一:《新长征路上的摇滚》歌词 新长征路上的摇滚 一 二 三 四
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 有的说,没的做,怎知不容易 埋着头,向前走,寻找我自己
走过来,走过去,没有根据地 想什么,做什么,是步枪和小米 道理多,总是说,是大炮轰炸机 汗也流,泪也落,心中不服气 藏一藏,躲一躲,心说别着急
噢,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问问天,问问地,还有多少里 求求风,求求雨,快离我远去 山也多,水也多,分不清东西 人也多,嘴也多,讲不清道理 怎样说,怎样做,才真正是自己 怎样歌,怎样唱,这心中才得意
一边走,一边想,雪山和草地 一边走,一边唱,领袖毛主席 噢,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噢,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篇二:新长征路上的摇滚 新长征路上的摇滚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前一阵一首民谣歌手宋冬野的《董小姐》火了,新民谣的旋律依然温柔,但歌词却直击社会矛盾,继承了80年代摇滚的精神气质。在中国,当人们发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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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最具批判性的摇滚日渐式微时,民谣却前所未有地充满了力度。这种“意外”本身其实也并不惊人,冷峻的社会现实和相对缓和的表达方式,这种反差本身构成了很强的艺术张力。其实现在摇滚和民谣并没有太严格的划分界限,当代摇滚中融入了很多民谣元素,一部分民谣作品也被划归到摇滚范畴。当然我今天要谈的是摇滚而不是民谣。
1986年,穿着一身旧军装,略显青涩的崔健在工人体育馆喊出“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的时候,一个时代诞生了。上天选择这样一个人来给中国的摇滚乐奠基,是中国歌坛的幸运。中国摇滚乐因为他一开始有了一个非常高的起点,并因此创造出80年代的意识形态奇迹。
崔健是那么低调,那么内敛,我们在主流媒体上几乎看不见他的名字。但他的名字至今高高在上,无人超越,这是中国摇滚的幸福,也是中国摇滚的悲哀。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行僧》
这首歌让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在追寻理想的路上踽踽独行、艰辛跋涉的身影,差不多就是崔健这位中国摇滚乐坛先锋的自述状。坚定,孤独而又决绝,这就是崔健。
崔健曾经把摇滚乐能够给人的感觉概括为三个“自”,就是:自信——别丢掉自己;自然——别勉强自己;自由——解放你自己。他说这些感觉证明了摇滚乐是我们时代的一种非常严肃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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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张新颖认为“摇滚乐从它诞生之初,就具有两方面的叛逆意义:其一是对流行音乐本身的反叛,其二是对广泛的社会文化的抗议。因此,当崔健第一次以摇滚的形式表达自己的时候,一代青年人,特别是年轻的知识者和受教育者,似乎一下子发现了恰切表达自我的形式,同时发现了自我表达的替代者。”美学家高尔泰先生曾经说,“中国需要摇滚乐的原因既不是丰富艺术、解放思维,也不是促进商业,而是——启蒙”,他还进一步指出,“也许崔健和他的摇滚乐是中国惟一可以启蒙的文化形式。”
人们对摇滚的谈论,往往仅仅停留在评说摇滚的‘行为文化’这一层面上。
却忽视了摇滚歌词隐含的深层文化意蕴,其实摇滚歌词是具有文化价值和多重文化维度的,它的实质是反叛性,真正的摇滚人是这个社会理智的冷眼旁观者,他们保持着一种清醒的批判精神。另外摇滚歌词有其特有的文学性和人文精神,在这里只作简单举例:崔健的歌词往往含有大量的政治隐喻,然而承担这些隐喻的都是很普通的生活化意象。例如“红旗”、“蛋”、“盒子”、以及“笼中鸟”等等,都是一些最为平淡无奇甚至粗糙的词语。例如崔健在《红旗下的蛋》中唱到:“我们的个性都是圆的/像红旗下的蛋”,嘲弄了由于历史沉重感带来的社会惰性。在这里,“红旗”不是指真正的红旗,“蛋”也不是指真正的蛋,因为红旗下蛋显然是荒谬的。“红旗”隐喻的是一种意识形态,一种权力机制,一种社会话语。“蛋”代表的是失去个性、失去自我意识的人类。这就隐喻了我们被红色政治所同化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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