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泰勒《科学管理原理》的主要内容和基本观点
主要内容 (1)制定科学的作业方法。具体做法是:首先,从执行同一种工作的工人中,挑选出身体最强壮、技术最熟练的一个人,把他的工作过程分解为许多个动作,用秒表测量并记录完成每一个动作所消耗的时间,然后,除去动作中多余的和不合理的部分,最后,把最经济的、效率最高的动作集中起来,确定标准的作业方法。其次,实行作业所需的各种工具和作业环境的标准化.再次,根据标准的操作方法和每个动作的标准时间,确定工人一天必须完成的标准的工作量。 (2)科学地选择和培训工人。泰罗曾经对经过科学选择的工人用上述的科学作业方法进行训练,使他们按照作业标准进行工作,以改变过去凭个人经验进行作业的方法,取得了显著的效果。 (3)实行有差别的计件工资制。按照作业标准和时间定额,规定不同的工资率。对完成或超额完成工作定额的个人,以较高的工资率计件支付工资,一般为正常工资率的125%;对完不成工资定额的个人,则以较低的工资率支付工资,一般仅为正常工资率的80%。 (4)将计划职能与执行职能分开。为了提高劳动生产率,泰罗主张把计划职能与执行职能分开。泰罗的计划职能实际上就是管理职能,执行职能则是工人的劳动职能。 (5)实行职能工长制。即将整个管理工作划分为许多较小的管理职能,使所有的管理人员(如工长)尽量分担较少的管理职能;如有可能,一个工长只承担一项管理职能。这种思想为以后的职能部门的建立和管理专业化提供了基础。 (6)在管理上实行例外原则。泰罗指出,规模较大的企业不能只依据职能原则来组织管理,还需要运用例外原则,即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把处理一般事物的权限下放给下级管理人员,自己只保留对例外事项的决策权和监督权,如企业基本政策的制定和重要人事的任免等。
课程集中体现了教育思想和教育观念,是实施学校培养目标的施工“蓝图”。综观当前世界各国的教育改革,课程改革可以说是一个核心。课程改革是一个综合的系统工程,受着多种因素的制约,因此世界各国的课程改革呈现出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特点。然而,通过比较和分析,我们仍然可以从中找到一些具有普遍性的规律和总体趋势。
一、课程政策的发展趋势
课程政策是“国家教育行政主管部门在一定社会秩序和教育范围内,为了调整课程权力的不同需要,调控课程运行的目标和方式而制定的行动纲领和准则。”[1]它作为一国课程改革指南,着重要解决“由谁来决定我们的课程”或课程权力的分配问题。从世界范围来看,大体上有三种课程政策的类型: 中央集权型、地方分权型和学校自主决策型,分别以法国、美国和英国为最典型。目前,无论是采取哪一种类型课程政策的国家,都逐渐认识到对课程统得过死和放得过宽都不是明智之举,各国课程政策均注意在“集权──分权、政府──市场、标准化──多元化、学术发展──个人发展”之间寻求动态平衡,努力谋求“国家课程开发”与“校本课程开发”的协调与统一。
一方面,许多原先实行课程分权管理的国家都把推出强有力的“国家课程”视为迎接21世纪挑战的重要举措。如美国一向实行地方分权的行政管理体制,州自为政,在同一州范围内,不同社区的课程设置也有一定区别。而英国政府一向对学校课程不加干涉,基本上由学校自主决定课程。进入20世纪80年代以来,美英两国都趋向于建立全国统一的课程标准,试图突破教育行政地方分权的历史传统,加强国家对教育宏观调控的职能,以确保基础教育的质量。在课程政策上有明显强调集权、政府、标准化和学术发展的倾向。[2]另一方面,许多原先实行中央集中统一的“国家课程开发”的国家都注意到了“校本课程开发”
的意义,面向21世纪的课程改革政策,从课程管理的集权和控制走向分权和校本,从课程内容的标准化、高负担走向多样化、灵活性,从课程评价的统一、严格走向重过程和学生个性。如法国一向主要由中央政府以指令性文件规定全国统一的基础教育课程,但1985年正式颁布了“分权法”,进一步明确中央、学区、省、市镇各级对教育管理的权限,在课程安排上规定将1/10的课时让给各校自行安排[3]。而同为中央集权国家的日本和韩国,20世纪八九十年代在重视个性、关注适应能力、强调自主性等共同的课程改革主题与目标驱动下,课程政策表现出民主化、决策分权化等相似的特点。[4]
值得注意的是,美、英等国在强调统一课程标准的同时,并没有放弃多元化、个别化教学的传统,而课程改革朝分权化、个性化方向发展的国家也继续强调统一的基础课程。其共同的发展趋势是在课程管理体制上走向均权化,注重国家课程统一性与学校课程灵活性的结合。
二、课程结构的发展趋势
课程结构是指在学校课程的设计与开发过程中将所有课程类型或具体科目组织在一起形成的课程体系的结构形态。课程结构最足以体现学校的培养目标。为了使课程能促进学生素质的全面发展,从本世纪80年代以来,世界各国开始致力于优化课程结构的教育改革,在课程类型、课程内容和课程形态等方面进行了相应的调整和完善,以满足学生全面发展和多样化发展的需要。课程结构改革的发展方向是:
(一)注意各种科目、类型课程的配合,追求课程结构的平衡性、整体性
从某种意义上看,课程结构与人的素质结构具有对应性和同构性,对课程结构的设计就是对人的设计。面对“全人”教育的新理念,各国都重视课程的整体功能,注重从动手与动脑、学习与创造、自我与社会协调的角度来完善课程结构,兼顾了学习者全面发展与个性发展的双重要求。当代各国课程改革已走出了现代主义“二元论”的纠缠,不再为“活动主义”和“主知主义”等问题的争执而困惑,而是着力于从改革实践上化解二者矛盾,从而实现知识与智力、认知与情感、主体精神和社会责任感的统一,实现课程内部的和谐,寻求课程结构上的有机关联与平衡,以使课程成为平衡教育与人和社会之间的有力工具。例如美国在20世纪90年代以来颁布的一系列文件中规划了中小学课程结构,其特点是以学术性科目为轴心,以非学术性科目为外围,削减点缀性科目比重,追求学术性科目和经验性科目之间的新平衡;以核心课程为主体,以选修课程为辅助,追求课程统一性与多样性的平衡;以现代理科课程为核心,以语言社会科课程为边缘,追求课程结构的现代化与传统性的平衡。[5]
(二)设置核心课程,夯实工具学科,强调基础学力
为保证基础教育质量,各国普遍设立国家核心课程,重视基础学科的地位。许多国家的基础教育课程总量中语文、数学等工具性基础学科始终保持着的较大比重。例如,在初等教育阶段的语文学科,美国、英国均在40%以上,日本为27.5% ,数学学科以前苏联和联邦德国等的比重为最大,约占20%以上,日
[6]
本为18%。这些工具课程在课程结构中的凸现无疑使课程更符合学习化社会对学习能力的特殊要求。美
国自20世纪以来,先后发起了数次围绕中小学的课程改革运动,其课程结构变革一直处于学术性科目与非学术性科目、共同必修的核心课程与选修课程在比例上的此消彼长的持续摇摆之中。而20世纪90年代的基础教育课程结构调整,不再是否定前期成果的彻底改革,而是在80年代“全面提高教育质量”改革的基础上,继续推行加强课程的学术性、统一性,培养学生的学术能力的政策,强调学业优异,制定更高更难的学术标准。1991年的《美国2000:教育战略》(America 2000:an Education strategy)、1993年的《2000年目标:美国教育法》(Goal 2000:An Educate America Act)和2001年的《不让一个儿童落后:教育改革蓝图》(No Child left Behind: A Blueprint for Education Reform)中,都一再强调加强中小学的核心课程:英语、数学、科学、社会、外语、艺术等,试图以此提高学生的学业水平,迎接下世纪全面的挑战。[7]无独有偶,法国在90年代提出要让初中学生掌握“知识与能力的共同基石”,在高中应教授“共同文化”,而“知识与能力的共同基石”。与“共同文化”就是涵盖了几个学科的核心课程;[8]英国1988年的教育改革法确立了全国统一的十门国家课程,在2000年9月起正式在全国推行的新课程《课
程2000》中,规定了12门必修课程:英语、数学、科学、设计和技术、信息与交流技术、历史、地理、现代外语、艺术和设计、音乐、体育、公民,其中英语、数学和科学又被定为其中的核心学科,成为“核心中的核心”,等等。[9]撇开各国核心课程科目在学科上的差异,我们不难发现,核心课程的设置本质上是对基础的强调。
(三)加强相关学科之间的联系和渗透,走课程综合化的道路
现代科学技术发展迅猛,知识总量急剧增加,学科门类越来越多,基础教育课程如何在有限的时空里,及时地吸收最新的科技成就,使我们的学生毕业后能够同当代的科技发展站在同一水平线上?各国课程改革一般采用两种策略:一种是稳定基础课程,一种是走课程综合化的道路。多数国家不同意过多增加新学科和扩大教材的分量,以免造成学生负担过重。20世纪70年代以前,在美、法、英等国,大都以综合课为主,中低年级尤然。在以探索提高教学质量为主要目标的80年代课程改革中,对分科课程的作用又有了新的认识。现在的情况是,一方面加紧寻找保证学科间联系的更有效形式,另一方面让两类课程同时进入中小学课堂。近年来,随着当代科学向整体化、综合化方向发展,随着自然科学人文化趋势日益加强,综合课程的某些优势更为明显。目前,国外课程改革中特别重视综合化特性,在学科设置上打破不同学科的界限,加强相关学科之间的联系和渗透,使之有机地组合在一起,出现了诸如合科课程、融合课程、广域课程、核心课程等综合类型课程。例如,美国在《2061计划》中提出的课程改革,注重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数学的综合。每门课程自成开放体系,可容纳多种科目的知识。加拿大在20世纪80年代开始,掀起了课程结构改革浪潮,出台了一系列课程改革计划,其中尤为引人关注的是试图加速科学课程、技术课程与社会课程的一体化。[10]日本、加拿大、韩国、匈牙利、德国、泰国、瑞典、法国等都开设了不同内容、形式的综合课程。从课程形态看,学校课程经历了—个综合课程──分科课程──分科、综合课程结合──以综合课程为主的演进过程。课程内容的综合化,也是当代科技发展对培养通才提出的要求。如果说近代社会曾经是专才取胜的话,那么能取胜于今后社会的将是专才基础上的通才。
(四)重视科学教育和信息技术教育,加强职业技术教育,推动课程结构的现代化
为适应信息时代和未来社会经济竞争的需要,世界各国普遍重视科学教育和信息技术教育,把塑造学生的科学素养、信息素养和创新意识作为课程结构改革的主要任务,注意在课程中吸收最新的科技成就,提高综合理科教育的地位,推动课程结构的现代化。例如,在英国,为全面提高学生的信息和交流技术能力,在新的国家课程中,将以前的“信息技术”(Information Technology)改为“信息和交流技术”(Information and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简称ICT)。同时要求在数学、理科、历史以及其它所有学科的教学中也要根据具体内容,加强对学生信息和交流技术的指导。致力于提高学生的信息素养、理科基础,并把对科学的应用、科学研究能力、科学思想精神、信息获取能力、信息设备的应用技能作为21世纪英国人必须具备的素养之一,这无疑可以使课程结构与科技发展保持同步,体现了技术发展与儿童发展的统一。在日本,1998年6月公布的新的课程方案将“信息科”作为高中普通科的必修科目,以适应计算机、网络的普及带来的信息社会的变化。[11]
在中小学课程中加强职业技术教育(或单独设课或渗透于相关课程之中),这在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都是普遍的趋势。加拿大在中小学都开设了职业指导课程,培养学生正确的职业发展态度,使学生获得基本的职业知识和技能,促进学生职业素质的发展。许多中学要求学生毕业前至少要掌握两门技术,否则不予毕业,这已成为制度。[12]连一向轻视职业技术教育的英国,从1990年9月起也在中小学开设“技术与设计”课,以增强学生的经济和职业的意识与能力。[13]
三、课程实施的发展趋势
当人们反思20世纪课程改革的历史进程时,发现大多数课程改革的共同失误是往往满足于课程计划的制定,而不关注课程的实施过程。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许多国家的课程改革都重视“课程实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