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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悲剧形成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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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悲剧形成的原因

“女娲补天”冰冷无情:《红楼梦》悲剧形成的动因之一

“天”的原型意义,首先应是一种法则、原则、终极意义上的神灵,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依据。其次,天又是物,有破碎残缺之可能性。曹雪芹在红楼梦开篇就援引了“女娲补天”的神话故事,昭示了“天”在中国古典神话中不可或缺的两层含蕴;女娲补天揭示当下生存依据的天已破灭和依赖女性的重新来补天。 女娲补天的神话故事见自于《淮南子·览冥篇》,其曰: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覆,地不周载;……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淫水。苍天补,四极正。在《红楼梦》第一回中,曹雪芹续写了这则神话故事: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练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只单单剩了一块未用,便弃在此山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煅炼之后,灵性已通,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曹雪芹写这则神话故事有何用意?“天”在曹雪芹的精神世界里隐喻着什么?女娲补天又有何深刻的象征意义?显见,对于中国古典神话中“天”的原型意义探讨便成了解决这些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们可以形象地来加以解释,就是这块石头象征着“爱”,是一块“爱”的石头,曹雪芹所说的“青埂峰”,不正是情根峰吗?因此,这是一块情根峰下的“爱”之石。我们还可以进一步理解:“天”是至高无上的,天也是最无情的。于是,女娲补天缺失“情根”之石,又预指新构之天冰冷无情。在“无情”之天的当下,宝黛爱情最终必将走向破灭。

“太虚幻境”“诸芳流散”:《红楼梦》悲剧形成的动因之二

红楼虚界的存在与其悲剧的形成是直接的,也是不可分割的。现将莎士比亚的悲剧《麦克白》和《红楼梦》略作比较,均可看出这两部伟大作品悲剧形成的相似之处。在《麦克白》的故事中,有三个女巫,她们在该剧中集中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该剧第一幕第三场,在拯救国家的英雄麦克白和班珂胜利班师回国途中,三个女巫在荒野里等候着这两位将军,并向他们泄露天机:即麦克白和班珂的后代都将会做苏格兰国王。正是此预言,麦克白在其冷静而狠毒的夫人的教唆下,杀死了国王邓肯,对麦克白来说,这个内心善良,雄心勃勃,拯救国家的英雄到底没逃脱出女巫所传布的命运的掌心,此后,麦克白也杀死了内心的宁静,并一步一步滑向罪恶的深渊,待到加冕称王后,他又不得不杀班珂,然而其子逃逸,至此,“人力”在“天命”面前第一次显得无能为力。

女巫第二次出现是在第四幕第一场,在山洞中, 她们通过三个精灵,告诉了麦克白三条天机, 一是要他留心麦克德夫,一是告诉他凡是女人生的人都不能伤害他,一是除非柏南的森林移动,他也不会被人消灭的。麦克白当然参不透三个幽灵的象征意,自以为神灵是有助于自己的。其结果三条预言一一应验。麦克

白的毁灭再一次显示了“天命”的力量,这是“人力”在“天命”面前又一次无能为力。

麦克白的悲剧在于人力不敌天命之故。在《红楼梦》中,相对另一世界里,“一僧一道”起着类似《麦克白》中三个女巫的作用,他们是智慧的代表,是“命运的使者”。正是这“虚幻世界”里,飘忽不定的“一僧一道”的数次出现,不断提醒而且预示着情节的发展,并显示了天命的威力和人力的无能。使《红楼梦》也呈现出人力不敌天命的景象,从而演成了一出“宿命的大悲剧”。 “太虚幻境”中的“一僧一道”在书中是这样描述的:

在红楼中,一僧一道在全书中出现过六、七次 “风月宝鉴”。贾瑞的“壮烈牺牲”显示了跛足道人对赦、珍、琏、蓉等一干纵欲极奢、寻花问柳、斗鸡走狗之徒的一个警示,更不用说,“风月宝鉴”的寓意本来就是红楼的一个主题,红楼中贾珍与秦可卿、尤氏姊妹,贾琏与女仆,贾蓉与王熙凤等内容均与此相关,可谓“诸芳流散”。曹雪芹对此正通过风月宝鉴表达了对那种“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的“皮肤淫滥”,一种强烈反对。 全书后面数回,僧道大篇幅出现之际已是宝玉即将彻悟之时。玉莫名其妙的丢失,是宝玉了却尘缘的先兆,当玉丢失后,宝玉灵性顿失,整日里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痴痴呆呆,疯疯癫癫,百十五回正是和尚送玉救命来的,百十六回是宝玉重游在第五回所历的太虚幻境的,所以,虽然和尚送还了玉,但他对贾府的往事,将来,前因,后果都明白通脱,只是尚不知自己来源。殆百十七回,和尚前来与他晤谈时,宝玉有问:“……弟子请问,师父可是从‘太虚幻境’而来?”那和尚道:“什么幻境,不过是来处来,去处去罢了。至此,宝玉已彻底领悟,出家为僧已成定局。与卷首第一回相呼应,在百二十回中,僧道再次现身。当“光着头, 赤着脚,身上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斗篷”的宝玉正向贾政倒身下拜时:只见舡头上来了两人,一僧一道,夹住宝玉说道:“俗缘已毕,还不快走。”说着,三个人飘然登岸而去。贾政不顾地滑, 疾忙来赶。见那三人在前, 那里赶得上。只听得他们三人口中不知是那个作歌曰:“我所居兮, 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游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贾政是继宝玉后明白这个中缘由的少有的一个,所以他无奈地叹道,“岂知宝玉是下凡历劫的,竟哄了老太太十九年!如今叫我才明白。”一僧一道在全书中的作用与《麦克白》中女巫所起的作用大致相同。可以说,正是这种笼罩全局,非人力所能抗拒的“天命”使得红楼取得了最震撼人心的悲剧性效果。而后世人们无论是阅读、欣赏、研究,还是将之改编电视剧、戏剧、连环画等,都无一例外,毫不犹豫地阉割掉红楼梦里的“天命意识”,甚至认为这是糟粕,这岂不令人遗憾。

其实,《红楼梦》最具悲剧性的还是上述那些存在的虚妄和无意义。最能反映人生乃为虚无存在之寄旅者,莫过于《红楼梦》第一回的《好了歌》。不经过沧海桑田的人是不容易理解其中所传达出的那种人生的本质悲剧的。鲁迅先生也曾指出:《红楼梦》有浓重的“无常”情结与悲凉气氛。

封建制度束缚了人性:《红楼梦》悲剧形成的动因之三

《红楼梦》从一开始就描写贾宝玉极其厌恶五经四书,反对科举取仕,讨厌为官作宦的仕途经济,而且一直贯穿到《红楼梦》八十回。贾宝玉从未改变这一思想性格特征,他和其父贾政的许多矛盾冲突都是由此而发的。宝玉把迷恋于苦读五经四书、醉心于科举考试和仕途经济的人称为“国贼”、“禄蠹”、“沽名钓誉”之人,把劝说走这条道路的人说的话称之“混账话”,而且把说“混账话”的人,排斥在“知己”之外。因此,贾宝玉只爱黛玉,而不爱宝钗……这些,都足以表明《红楼梦》描写的均是与封建传统向背的事实。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和分析这些事实呢?

贾宝玉和林黛玉反对读五经四书,却喜欢读反映其性情的“闲书”、“杂书”,如《西厢记》、《牡丹亭》之类;在行为上,又追求比张生和崔莺莺等更有甚者的自主婚姻。那么,这些思想究竟隶属于什么思想范畴呢?我认为应该把这种思想,归入封建传统的判逆思想,如果顺着这样的思路去探讨《红楼梦》的悲剧成因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其实,我们现在是完全讲得通的,封建制度是束缚人性的,曹雪芹对此已经自觉与不自觉的把读者的注意力引到了这一点上。 凡读过《红楼梦》的,会感觉到黛玉死了,死得很凄凉,很悲惨,是爱的悲剧;宝钗虽然与宝玉结了婚,但宝玉出了家,自己守活寡,同样是悲剧,而且悲剧的分量,不比黛玉差。但有学者不同意我这种观点,对此我也不强人所难。但有一点需要说明的:薛宝钗的性格本质看似符合封建制度的规范,是在维护封建制度、封建道德、封建意识;在婚姻上追求的是贾府宝二奶奶的地位。这就是《红楼梦》所描写的“金玉良缘”和“木石前盟”之间的矛盾冲突与斗争。这是两种性格、两种思想、两种情感、两种生活理想和婚姻理想,两种人生观念的冲突与斗争。斗争的结果,“构成了历史的必然要求和这个要求的实际上不可能实现之间的悲剧性冲突。”林黛玉是这种斗争中的失败者,她的“历史的必然要求”没有实现,而且结局十分悲惨;薛宝钗坐上了贾府宝二奶奶这把交椅,却没有赢得贾宝玉的爱情,终于守活寡,这些足以证明薛宝钗是《红楼梦》悲剧中的悲剧。鲁迅先生用非常准确而又十分精辟的语言来界定悲剧:“ 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鲁迅先生对悲剧的界定, 既简单,又明确, 抓住了悲剧的实质。

如果拿这个标准来衡量,黛玉、宝玉和宝钗一生的追求,都反映了“历史的必然要求”, 都是被当时的封建制度束缚人性的结果。黛玉的惨死和宝玉的出家,是有价值的,堪称悲剧;薛宝钗一生坚守封建道统,维护封建制度,最后因为没有获得宝玉的爱情而守活寡,她的不幸也是有价值的,同样宝钗也是被那封建的、行将就墓制度的殉葬品而遭厄运,所以他(她)们的结局都是悲剧的,他(她)们的悲剧形成也正是封建制度下一手造成的。

在封建制社会中,男性中心思想在意识形态、生物学、社会学、政治、经济和教育、强权、神话和宗教各个方面体现出来的性别统治、压迫、歧视的本质,对男女的心理都有很大的影响,其主要后果是使父权制思想体系深层意识化。颇有“ 性政治”意味的是与性有关的罪恶大多归咎于女性,凡是涉及男女调情或私通,女性总是被视为该受惩罚或该负主要责任的一方。

红楼梦悲剧形成原因

《红楼梦》悲剧形成的原因“女娲补天”冰冷无情:《红楼梦》悲剧形成的动因之一“天”的原型意义,首先应是一种法则、原则、终极意义上的神灵,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依据。其次,天又是物,有破碎残缺之可能性。曹雪芹在红楼梦开篇就援引了“女娲补天”的神话故事,昭示了“天”在中国古典神话中不可或缺的两层含蕴;女娲补天揭示当下生存依据的天已破灭和依赖女性的重新来补天。女娲补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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